第88章
她知道实验成功的污染物会死亡，能力者会被投放到学校，受体则会变成更强大的能力者。<br />
但是实验失败的产物呢？<br />
“还有价值的会被留到下一次实验，”王琼之道，“没有的可能会被销毁，但是也会有一部分没什么危险的污染物会被重新放回污染区。”<br />
她视线在陆曦身上停顿了一下，道：“你手腕上的不就是失败的产物吗。”<br />
“！”<br />
陆曦看向自己的手腕，那里因为频繁的翻动纸张，露出了藏在袖子里装成手环的污染物。<br />
“这个是……”<br />
王琼之打断她的解释，“上个月我去过中央基地，我认识它。”<br />
陆曦疑惑：“您认识？”<br />
“基地半个月前似乎发现了和能和污染物双生的人类，他们拿不准主意，我就去基地看了一眼。”王琼之解释，“这家伙应该是实验的失败产物，但是和她的主人一样，看起来并没什么攻击性。”<br />
半个月前，污染物和人类双生……陆曦咀嚼着这两个字，问道：“所以真的实现了双生吗？”<br />
“自然是失败了，”王琼之摇头，“可是案例的确十分罕见。”<br />
陆曦不可避免的在这时候想起了冯珺，但是只有一瞬。<br />
“那之后的事情，因为我不再是内部人员了，所以我也并不清楚。”王琼之在这个时候却提起了另一个名字，“你若是真的想知道，或许可以问问林舒。”<br />
第44章 概念<br />
“并不是她就能告诉你答案, 只是因为她是我在基地少见的人脉。”王琼之看见陆曦突然亮起来的眼神，又补充道。<br />
“那这个报告，”凌如故指尖按在【异化因子固定论】这几个字上, “林舒姐知道吗？”<br />
王琼之点头：“其实事实上，我们已经逐渐扩展了消息的传播范围, 这件事儿现在已经很多研究员都知道了。”<br />
“在今天之前，你也听说过这些理论相关的东西吧。”王琼之声音很平静，并不像是在询问, 而是在陈述事实, “这些内容并不很难想到, 在知道能力集中计划的人都会想到的。”<br />
陆曦脑子中飞快的闪过王月、林舒、赵明和孟全方的脸。<br />
“是从第三基地开始的吗？”她问，“从第三基地人们开始意识到的。”<br />
王琼之点点头, 笑了：“看来这些年林舒的努力宣传费力招生，还是有点效果的。”<br />
“所以呢，陆曦小同志，你想好要当大英雄了吗。”<br />
“您搞错了, ”陆曦也笑了, 眼睛里闪出跃跃欲试的光, “在我接过这张报告单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了。”<br />
林舒和端木，不是在抢人, 但是也是在抢人。两个人，或者说是两队人，分明是在借用“抢研究员”的幌子来增加自己方向的阵营。<br />
如果没有选择林舒，陆曦想着, 自己应该也不会这么快触及真相。<br />
谈话就此结束，在这样的安保室里面, 退休的研究员和新上任的研究员，两个人偷偷交换了一点研究员的私人秘密，推心置腹确立了一个新的目标。<br />
“我要怎么做？”陆曦问。<br />
王琼之的视线落在桌子上，那里还放着陆曦只抄了一半的稿纸，她道：“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很快就会扎根。”<br />
“陆曦，你这次什么都不用做，和我一起看着中央研究院倒台就好了。”王琼之这话讲的声音很小，但是很坚定，听得陆曦热血沸腾，让人想起无数个高考前的动员。<br />
就听王琼之道：“把如故喊回来吧。”<br />
陆曦点点头，也感觉房间里的空气应该流通一下了，她走到了门口，拉开这个嘎吱作响的安保室房门。<br />
——并没有看见凌如故，相反，看见了在不远处坐在椅子上看书的小女孩儿。<br />
后者见了陆曦，笑了，脸颊的一边露出可爱的小酒窝。<br />
她向自己左手边指了指，陆曦随着她的动作向左看去，就见靠在墙上已经睡着的凌如故。<br />
陆曦一时间放缓了呼吸，小心翼翼的歪了头，看向凌如故。<br />
她很少看见凌如故睡觉，第一能力者在睡觉方面真的像是个机器一样，好几次陆曦深夜失眠去喝水的时候，能看见刚从训练基地回来的凌如故。<br />
这个人很擅长给自己的找事儿干，可能像这样无所事事的时间过于罕见。<br />
“小陆，怎么了？”王琼之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凌如故随之惊醒，她侧头看向陆曦，声音带了点沙沙的困倦：“你们聊完了。”<br />
陆曦还没来得及说话，王琼之倒是从房里走出来了，老人视线在周围环视一大圈，声音带了点恼意：“凌如故，你不愿意进来就快走。”<br />
陆曦下意识想解释，却又被凌如故打断道：“既然这样，老师，那我们就先走了。”<br />
陆曦：？<br />
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凌如故拽着——或者说是拦腰抱着，溜走了。<br />
“老师那边？”<br />
“她是在赶我，”凌如故神色淡淡，“每次我来见她都是这样被赶出去的。”<br />
风掀起陆曦的刘海，她睁大了眼睛，暂时结束了这个话题：“你怎么这么使用能力。”
但是实验失败的产物呢？<br />
“还有价值的会被留到下一次实验，”王琼之道，“没有的可能会被销毁，但是也会有一部分没什么危险的污染物会被重新放回污染区。”<br />
她视线在陆曦身上停顿了一下，道：“你手腕上的不就是失败的产物吗。”<br />
“！”<br />
陆曦看向自己的手腕，那里因为频繁的翻动纸张，露出了藏在袖子里装成手环的污染物。<br />
“这个是……”<br />
王琼之打断她的解释，“上个月我去过中央基地，我认识它。”<br />
陆曦疑惑：“您认识？”<br />
“基地半个月前似乎发现了和能和污染物双生的人类，他们拿不准主意，我就去基地看了一眼。”王琼之解释，“这家伙应该是实验的失败产物，但是和她的主人一样，看起来并没什么攻击性。”<br />
半个月前，污染物和人类双生……陆曦咀嚼着这两个字，问道：“所以真的实现了双生吗？”<br />
“自然是失败了，”王琼之摇头，“可是案例的确十分罕见。”<br />
陆曦不可避免的在这时候想起了冯珺，但是只有一瞬。<br />
“那之后的事情，因为我不再是内部人员了，所以我也并不清楚。”王琼之在这个时候却提起了另一个名字，“你若是真的想知道，或许可以问问林舒。”<br />
第44章 概念<br />
“并不是她就能告诉你答案, 只是因为她是我在基地少见的人脉。”王琼之看见陆曦突然亮起来的眼神，又补充道。<br />
“那这个报告，”凌如故指尖按在【异化因子固定论】这几个字上, “林舒姐知道吗？”<br />
王琼之点头：“其实事实上，我们已经逐渐扩展了消息的传播范围, 这件事儿现在已经很多研究员都知道了。”<br />
“在今天之前，你也听说过这些理论相关的东西吧。”王琼之声音很平静，并不像是在询问, 而是在陈述事实, “这些内容并不很难想到, 在知道能力集中计划的人都会想到的。”<br />
陆曦脑子中飞快的闪过王月、林舒、赵明和孟全方的脸。<br />
“是从第三基地开始的吗？”她问，“从第三基地人们开始意识到的。”<br />
王琼之点点头, 笑了：“看来这些年林舒的努力宣传费力招生，还是有点效果的。”<br />
“所以呢，陆曦小同志，你想好要当大英雄了吗。”<br />
“您搞错了, ”陆曦也笑了, 眼睛里闪出跃跃欲试的光, “在我接过这张报告单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了。”<br />
林舒和端木，不是在抢人, 但是也是在抢人。两个人，或者说是两队人，分明是在借用“抢研究员”的幌子来增加自己方向的阵营。<br />
如果没有选择林舒，陆曦想着, 自己应该也不会这么快触及真相。<br />
谈话就此结束，在这样的安保室里面, 退休的研究员和新上任的研究员，两个人偷偷交换了一点研究员的私人秘密，推心置腹确立了一个新的目标。<br />
“我要怎么做？”陆曦问。<br />
王琼之的视线落在桌子上，那里还放着陆曦只抄了一半的稿纸，她道：“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很快就会扎根。”<br />
“陆曦，你这次什么都不用做，和我一起看着中央研究院倒台就好了。”王琼之这话讲的声音很小，但是很坚定，听得陆曦热血沸腾，让人想起无数个高考前的动员。<br />
就听王琼之道：“把如故喊回来吧。”<br />
陆曦点点头，也感觉房间里的空气应该流通一下了，她走到了门口，拉开这个嘎吱作响的安保室房门。<br />
——并没有看见凌如故，相反，看见了在不远处坐在椅子上看书的小女孩儿。<br />
后者见了陆曦，笑了，脸颊的一边露出可爱的小酒窝。<br />
她向自己左手边指了指，陆曦随着她的动作向左看去，就见靠在墙上已经睡着的凌如故。<br />
陆曦一时间放缓了呼吸，小心翼翼的歪了头，看向凌如故。<br />
她很少看见凌如故睡觉，第一能力者在睡觉方面真的像是个机器一样，好几次陆曦深夜失眠去喝水的时候，能看见刚从训练基地回来的凌如故。<br />
这个人很擅长给自己的找事儿干，可能像这样无所事事的时间过于罕见。<br />
“小陆，怎么了？”王琼之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凌如故随之惊醒，她侧头看向陆曦，声音带了点沙沙的困倦：“你们聊完了。”<br />
陆曦还没来得及说话，王琼之倒是从房里走出来了，老人视线在周围环视一大圈，声音带了点恼意：“凌如故，你不愿意进来就快走。”<br />
陆曦下意识想解释，却又被凌如故打断道：“既然这样，老师，那我们就先走了。”<br />
陆曦：？<br />
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凌如故拽着——或者说是拦腰抱着，溜走了。<br />
“老师那边？”<br />
“她是在赶我，”凌如故神色淡淡，“每次我来见她都是这样被赶出去的。”<br />
风掀起陆曦的刘海，她睁大了眼睛，暂时结束了这个话题：“你怎么这么使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