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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是商队,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年轻男子愤怒的向着叶流觞大喊,这群人身手如此了得,还使计坑了他们,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商队,哪有这样的行商。 “你觉得你有资格问我们?才被揍了一顿还不老实,说,你们方才想做什么?”叶流觞把染血的剑抵在男子的脖子上,危险的逼近几分,锋利的剑锋划破了皮肉,留下一抹鲜红。 许是剑锋上的血气震慑了这个硬骨头的男子,本来耀武扬威的年轻男子居然很快怂了,只见他哆嗦了几下,随后裤裆渐渐被什么浸透,尿骚味弥漫在空气中,众人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 “别杀我,我不问了。” 叶流觞嗤笑,她转了个角度,用剑锋挑起男子的下巴。看着男子瑟瑟发抖的样子,她竟然觉得畅快,拿剑指人的感觉简直不能太妙,似乎她也体会到游侠,不对,游贼的快感。 “哼,不杀你可以,但你要说实话,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今晚过来是想做什么?” 男子瑟瑟发抖,正欲说什么,突然,后方黑暗处冲出来一群老弱妇孺。 叶流觞长剑一收,连忙闪到一旁。 这些傍晚时分举止异常奇怪的老汉带着一群牧民打扮的老弱冲了出来,他们拿着火把与牧民常用的弯刀,直接扑向了在地上来不及起身的年轻男子。 “我不揍死你这个龟孙,把我族人的命还来。”老汉一马当先,一脚踩住了男子的背,手中弯刀扬起,手起刀落,地上瞬间多了一片血迹,几根黑漆漆的东西滚落在地,定睛一看,竟然是几根手指。 啊——! 老汉的动作太突然,所有人都没有料到,包括那位年轻男子。 男子捂着自己的手凄厉的惨叫,鲜血源源不断地从他的断指上涌出,他举着鲜血淋漓的手,双目狰狞的看着在场的众人,仿佛是自地狱回来的恶鬼一般。 老汉见状却还不解气,怒火中烧之下,他又一次举起弯刀向男子砍去,已然动了杀心。 叶流觞连忙挡下那一刀,只听哐当一声,冷兵器相碰发出的清脆声音,生锈的弯刀不敌百捶精炼的长剑,顷刻间断成了两截,老汉被强悍的后坐力震得一连后退好几步,又被老妇扶住。 “官人,请容许我杀了这个畜生。”老汉双眼遍布血丝,竟然手脚并用爬上前。 “先等等,老人家先等等。”叶流觞拦住他:“我们有话要问,先让我们问话。” “哼,官人,有什么话你尽管问我,他们就是一群恶贼。”老汉气的胸口不断起伏,头发凌乱,露出的双眼早已遍布血丝,他领着老妇以及牧民跪了下来:“恩人呀,我们族人总算得救了。” 如此阵仗,叶流觞都傻眼了。 “老人家先起来,这到底怎么回事?” “官人,你有所不知,这几个是南部马场的逃兵,之前他们被追杀,恰巧逃到我们族里,我们见其凄苦好心收留,可是与大龙交战以来,族里的年轻人都已经征的差不多了,只剩我们这些老的老少的少,久而久之他们就起了歹心,鸠占鹊巢。不仅把占了我们的牛羊,还杀了我们的族人,甚至吃了我们的族人……他们,他们。” 老汉浑浊的双眼满是泪水,他啐了地上的男子一口,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 “呸,老东西,你又高尚到哪里?收留我们不就是看在我们这群人都是年轻力壮的壮丁还有几个年轻波斯坤儿吗?给一口饭就把我们当牛马使唤,竟然还妄图染指我们带过来的坤辈,区区一个小部落,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能力,贪心不足蛇吞象能怪谁。”男子也毫不客气的回击过去。 “是你们忘恩负义,若没有我们收留,为你们掩人耳目,你们早就被抓回去了。” “你还好意思说,大家都是只想活下去,本是各取所需,有些人却脸都不要了,觊觎不该觊觎的东西,如今吃亏了倒装起可怜来了,把龌龊之事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匹夫一怒血溅三尺,我等虽是逃兵,但也不是你们这些贪生怕死之辈能招惹的。” “你……你。”老汉被他的话气的脸色铁青,指着他手直颤抖,被族人扶着才能勉强站稳。 少年们都在隔岸观火,没想到双方居然还是这样的关系,不过不管怎么说,到底是救命之恩,最多教训一下,不服就走便是,吃人……他们觉得就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如此他们也发现了草原人的脾性。 掠之一字,似乎早早的根植入草原人的骨子里,自小生活在广袤无边的大草原上,由丰茂草场孕育出来的强悍铁骑,游牧民族生来就注定了比农耕文明拥有更强的侵略性,他们拥有最强的军队,也极具渴望扩张,间接造就了他们极具崇尚武力的文化。这种文化也反映在个人的具体行为上,若大龙人面对厌恶的救命恩人,更多是选择一走了之,而草原人却直接鸠占鹊巢,食其人肉。 “蛮子就是蛮子,朽木不可雕也。”少年们气不过的咒骂出声,太生气却一不小心把大龙话说了出来。“你们大龙人?” 匈奴逃兵以及这里的牧民一脸惊讶,现在大龙和草原交战,大龙的人居然还敢来?且身手了得。 “既然你们知道了我们也没必要隐瞒了,是大龙人又如何?”少年们十分自然的卸去了脸上的伪装,行得正坐得直,能来既是本事。 “你们是什么人?来草原做什么?” “你们觉得有资格问我们吗?”少年们高傲的仰着头,颇有一副拿鼻孔看人的架势。 殊不知,这番面容恰好戳在了匈奴逃兵的痛处,男子怒发冲冠,想站起来又被少年们按住,水羊部等人则蠢蠢欲动,但碍于少年们拔出的长刀又被吓了回去。 “大龙还有资格来草原?大龙人滚出我们的草原。” “滚出去?不用你们赶我们也会离开,但不是滚出去,而是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不过初来草原一趟,如今倒是开眼了,难怪祖宗说蛮夷就是蛮夷,与野兽无异也。”叶流觞故意激他。 “你们大龙又是什么?明明是你们吃人在先,如今倒喜欢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我们,简直又当又立,虚伪至极。” “你说什么?” 叶流觞敏锐的抓住男子的衣领,气息一下子凝固,吃人在先?什么意思。 男子偏过头。 “说不说!” 叶流觞再次抽出长剑,甩了出去,冰冷的剑锋贴着男子的脖子划过,再次带出一片血色。 “你!” “不说清楚是吧。”叶流觞转而拿出短匕,对准了男子的嘴,阴沉的说:“如果不说,干脆这辈子都别说话了。” 话毕,她对着男子的舌头割过去。 男子再次被吓尿,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孬种一个。” “我们草原人虽然比较野蛮,但讲究一个心直口快,论小人之举确实比不过你们大龙。”男子突然阴阳怪气的说:“草原落了个如此境地,不都是你们大龙逼的?” “什么意思?” “问问你们那狗皇帝,和平年间用盐茶叶从我们这里讨走了多少牛羊,你们倒是过的不错,我们过的又是什么日子,与你们休战十年,我们越活越艰难,你们不仅吸食草原人的血肉,还吸食西域的血肉,如今的局面不就是你们一手促成的吗?” 叶流觞愣在了原地,皇帝一手促成的? “你们不也吸着西域现在?” “弱者想活下去,依附强者乃唯一的选择,换而言之,若西域选择依附的是你们大龙,你们是否又会觉得天经地义?” “草原和中原也算摩擦百年,你们自诩君子,用鼻子看人,从我们这里掳走了大量金银却左一句胡贼右一句蛮夷,傲慢至极,长年内部摩擦不断,最后自己还拧成了一股麻绳,各种加税逼的我们苦不堪言,也只能拧成一股麻绳,你们还问我们为什么?” 男子越说越生气,有时候日子越来越差都是被迫的,他们也知道成为统一的政权,总体的变好不代表个体过得好,甚至对个体来说会更差,但被逼着如此他们别无选择,只能把一腔愤怒投向叶流觞这个大龙人。 见他越说越激动,突然扑了过来,叶流觞反应迅速,果断一脚踹了过去。男子当即倒在地上剧烈咳嗽,再次被少年们按住。 “等着吧,狗大龙,是你们逼着草原集军,你们终究会亲手逼出一个百万铁骑,届时你们的城池就等着淹没在我们的马蹄铁之下。指不定你这小娘子,到时便是那吊起来的‘两脚羊’。”男子愤怒的诅咒。 “你。”叶流觞双眼蓦然赤红了,她勃然大怒,手中的匕首顷刻间化作一道残影,飞了出去,正中男子的咽喉。 男子的声音戛然而止,倒在地上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双眼还圆瞪着,看着潜行什的少年们死不瞑目。死亡的气息再次笼罩了这个本就死气沉沉的小部落,脚下的土壤散发出腐臭味,那股黏腻的触感正是浸润了太多鲜血形成的。 水羊部一众老弱妇孺聚在一起瑟瑟发抖,他们能够感受到来自年轻的天元身上传来的杀气。虽然这是他们视之为仇敌的大龙人,然而此时此刻,他们唯一能做的便是害怕,若胆敢反抗,哪怕是在草原上,大龙人照样杀了他们。 “身为逃兵,如今却想履行士兵的义务吗?嗯?”叶流觞捡起地上的长剑,提着剑往那群匈奴逃兵走去,脸色阴沉,带着一丝玩味。 “这里是草原!” “草原又如何?不是说弱者依附强者乃天道吗?如今我强你弱!”叶流觞举起剑,毫不留情的往人的脖子抹去。 啊! 惨叫声响起,匈奴逃兵倒在地上,然而并没有出血。 叶流觞见他吓的抽搐不止,冷哧一声,她收起了长剑,剩下的匈奴兵早已失了战意,都龟缩起来了。 她这才转向了水羊部的老汉:“老人家,水羊部和他们的恩怨我们不参与,但是今夜之事一笔勾销,还望老人家守口如瓶,吃过一次亏,切莫再吃第二次。” “是,我们知晓。” 老汉连忙答应下来,这些大龙人身份肯定不简单,他知道有时候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他的族人已经经不起波折了。 “方才男子说赋税高?”叶流觞退回了马车旁,坐在轩辕上问他。 “嗯,每年都要上交六七只羊税,以前只交三四只。”老汉老实道,其实和平的时候他们的确需要高价购买大龙的盐和茶叶,日子也是过的紧巴巴的,但起码比战争好一些。对比之下过得紧巴巴都不错? “所以呢,你们真的觉得集军能攻下大龙?” “我们不敢。” 老汉再次跪了下来,脸上都是冷汗。 “说实话,我不吃人。” “……” 听到吃人两个字,老汉吓得舌头都打结了,支支吾吾,半天没有说出半句话。 “你自己想好了再跟我说。”叶流觞并没有急着逼他,只是搂过今晚一直显得患得患失的小女子。 小女子好像被刚刚的厮杀吓到了,其实方才那些人埋伏的时候她是知道的,只是为了让人中计,想一次性把所有“蛇”引出来,所以佯装睡觉,却不想把自己的妻子都骗了去。就在刚刚,此女明明吓得要死,却倔强的拿着匕首要反击的样子让她心头又软又疼,很想抱抱这个小东西,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怎么一直蔫蔫的?看来鬼真的太可怕了,连我们一向胆大要强的柳课长都吓蔫的。” “说什么呀,你骗我还说。”柳无依有点委屈,当时她以为所有人都中了计,甚至是被迷药迷倒了,只有她一个人清醒的情况下,她的压力可想而知。 “哈哈哈,原来课长也有怕的东西。”少年们也跟着打趣,他们突然发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课长居然害怕鬼。虽然他们也会害怕就是了,人类对未知的东西总是会害怕,特别是某些人形的物体,或许是印在人的骨子里其实人害怕的恰巧是人。 “怕就怕,有什么不行,害怕是正常之举。”柳无依吐吐舌,怕鬼很好笑吗? “是是是,正常的。” 少年们笑眯眯道,欢声笑语更衬托出这里的惨淡,老汉略显呆滞,似乎受到了打击。 不是都说大龙人狡猾奸诈,傲慢无礼,虚伪小人吗?为何眼前的大龙人有说有笑,人与人之间的情谊似乎比草原还要来的自然深厚,反观草原,起初的豪迈潇洒到如今的嗜血残暴,部落间仅有尔虞我诈了。 未几,这位历经沧桑的老人,在听到欢声笑语时候,他的眼眶边缘竟涌出一些晶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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