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哈？我成野爹了？【六千字】
第402章 哈？我成野爹了？【六千字】<br />
不留工作，秦淮茹就要以入赘的名义，招崔大可进门？<br />
开玩笑！<br />
秦淮茹可是他傻柱看上的。<br />
这么多年都没有下手，他崔大可一个乡下人，凭什么这么狮子大开口？！<br />
还要当棒梗他爹？<br />
就算要当，那也是他何雨柱<br />
嗯？<br />
等等？！<br />
当棒梗他爹？<br />
之前甩不脱就算了，如果能甩掉的话，傻柱还是希望能跟秦淮茹有一个自己的孩子。<br />
棒梗？<br />
眼下或许会是一个很好的机会。<br />
老贾家的孩子，还是让老贾家自己养吧！<br />
傻柱眼底精光闪烁，双手上下覆盖，将秦淮茹有些干燥，略微有一些老茧的右手覆盖在其中：<br />
“秦姐，别着急，不就是一个工作么咱们再想想办法。<br />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工作的事情能敲定你真的要从老贾家分出来？”<br />
似乎是发现自己的问题有些太过明显。<br />
这边的话刚出口，傻柱就赶忙开口给自己找补：“那個，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着老贾家现在都这情况了<br />
秦姐你要是还留在老贾家.对吧”<br />
傻柱挤了挤眼睛，摆出了一副自己嘴笨，说不清楚，让人自己体会的表情。<br />
都不用多想，只是一听这话，秦淮茹就明白傻柱这是什么意思。<br />
“这我哪有那么多的钱啊.”<br />
秦淮茹张了张口，拽了拽自己的手掌，根本就没有办法从傻柱的手中挣脱出来。<br />
眼下的情况就很明了。<br />
要么留下工作，她秦淮茹净身出户。<br />
要么就留在老贾家，回头给老贾家招一个拉帮套的男人。<br />
至于别的？<br />
看贾张氏的意思，秦淮茹已经明白，自己在家中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br />
自打小当出生，没有给贾东旭留下第二个儿子的时候。秦淮茹就已经看的明白。<br />
就算她在家中委屈求全，在有了新苦力的前提下，贾张氏也会想法子把她给赶出去。<br />
多出来一大一小两个人，对于贾张氏来说，那就是在挖老贾家的老底。<br />
“反正让我去找拉帮套的.我是万万不愿意的大不了.大不了我去求求街道。<br />
回头把我的户口转回乡下，回秦家沟种田算了。”<br />
见着手掌抽不出来，秦淮茹干脆继续哭哭啼啼的。<br />
一口一个回老家，可是把傻柱给听的揪心的。<br />
要是真的回了秦家沟，他以后还能见到秦淮茹么？<br />
想到这一茬，傻柱的语气立马就强硬了起来：“不就是一个工作么秦姐你先回去。<br />
我去想办法！<br />
最早今晚，最迟明早，我肯定给你想出来解决的办法。<br />
秦姐你就好好的在家待着，可千万别吃亏1<br />
放开心心念念的柔夷，傻柱的语气舔狗十足。<br />
扭头离开，没有回家，反而是奔着更远的地方走去。<br />
看着傻柱离开的方向，秦淮茹不动声色的甩了甩手，转身走向四合院。<br />
城市户口那么难得。<br />
只要还有机会，她怎么舍得回秦家沟？<br />
眼下秦家沟这么多人都在城里上班。<br />
她要是回去了，以后还怎么抬起头做人？<br />
三个小时的时间，一晃而过。<br />
好不容易宽慰了娄晓娥，顺带着一起吃了一顿饭的老李家。<br />
刚刚陷入平静。<br />
还没有等几人聊一些什么，就听到房门被敲响。<br />
因为日子的原因，温度，也是一天比一天的低。<br />
门口的竹帘，更是早早的就卷了起来，等待再冷一点，就挂上沉重的棉帘。<br />
“厂长在么.我.张萌有点事想跟您商量商量”<br />
门口，一向以女汉子角色面对街坊邻居的张萌，头一次说话这么拘谨。<br />
“哦，张萌？进来吧。”<br />
看了看屋内，没有发现什么影响感官的实物之后，李茂这才开口把人给喊了进来。<br />
刚一进门，何雨水就起身去泡茶。那察言观色的模样，可比娄晓娥这个秘书像样的多。<br />
“厂长.”<br />
张萌涨红了脸，双手在身前互相揉搓，想要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只从口中挤出了‘厂长’两个字。<br />
“不着急，慢慢说。<br />
对了，张萌你吃饭了没？要是没吃饭，我们锅上还有些温着的饭菜。”<br />
和煦的笑了笑，对于这么一个吃苦耐劳，还没事就喜欢跑长途的司机。<br />
李茂的容忍度明显要比其他人高上许多。<br />
“哎吃过了.吃过了.”<br />
嗅着空气中残余的香味，张萌心底有些馋的同时，那一抹拘谨也被放了下来。<br />
等到将自己知道的内容说了一遍之后。<br />
忧愁却是转移到了李茂的脸上。<br />
“你是说傻柱想跟你借钱？然后借的这个钱，是为了给秦淮茹买个工作？”<br />
李茂啧了啧舌尖，强忍住想要掏一掏耳朵的冲动。<br />
认真的看了一眼张萌去，确定对方不是在说笑之后，心底的那股古怪更是浓郁。<br />
这都什么事埃<br />
跟前妻借钱，然后给另一个女人买工作？<br />
就算事出有因，傻柱这干的事未免也太丢人现眼了一些。<br />
“伱同意了？”<br />
李茂歪了歪头，很是认真的询问。<br />
“没”<br />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才放下心中拘谨羞涩的张萌，脸颊忽然又红润了起来：<br />
“我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就想跟厂长商量商量.”<br />
李茂还没有说话，一旁的于海棠就率先忍不住开了口：“不是？张萌你脑子没事吧？<br />
这事儿怎么能答应？<br />
别人可怜？可怜的人那么多，怎么没见傻柱去帮别人？<br />
再说了，给别人买工作，结果是傻柱背账，且不说就他那一点工资，他还到驴年马月去。<br />
就单说这背账的事儿，现在能买工作，以后就不会给人买别的？<br />
三十七块五的工资听着不少，可扣掉杂七杂八的东西，他一个月能省下来多少钱？<br />
傻柱是厚脸皮，他要是不还钱，你怎么办？<br />
就算司机工资高，还有外快，总不能一年白干吧？1有些话，李茂不方便说。<br />
可作为同性，又是厂里的工友，岁数比张萌小了不少的于海棠，很轻易的就能说出口。<br />
就算说错了话，看在年龄的份上，也不会有人跟她太过较真。<br />
“也不是不还钱.何雨柱.傻柱那边我准备跟他写个协议.<br />
要是还不上钱的话，他就得给我一个孩子.”<br />
张萌低垂着头，小声的喃喃着。<br />
得亏后院比较安静，屋里的几人这才能够听清对方说的是什么。<br />
“孩子？1<br />
李茂有些迷惑。<br />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说到了孩子上面？<br />
傻柱给她孩子嗯？等等？！<br />
想到某种可能的李茂，忽然口中倒吸了一口冷气，认真的看了看张萌，反复确定着这种存在的可能。<br />
“你的意思是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打算要这个钱？1<br />
“嗯，没准备要这个钱”<br />
张萌依旧没有抬头，平时粗惯的她，这会竟然和普通的小女生一样，抬脚在地面上画着圆圈：<br />
“我们家的情况厂长你也是知道的.之前结了婚就算了。<br />
可要是没有结婚，我总不能让我们家绝后.<br />
通过傻柱，我算是看明白了，我这模样的姑娘，想找一个真心喜欢我的不容易。<br />
既然找不到喜欢的，那我就不找了。<br />
反正傻柱有求与我，我就花钱买个孩子。<br />
等以后孩子长大了，刚好也能接我的班。”<br />
这话有些悲观，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说的还挺有道理。<br />
虽然有些伤人，可张萌能自己想开，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br />
“嘶这样的话，那得想个办法，让傻柱还不上这个钱才行氨<br />
瞥了一眼无动于衷的何雨水，李茂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反而提出了这么一个问题。<br />
“厂长你也赞同？”<br />
张萌双手撑在桌面上，开习惯了老式汽车，就算现在开上了用液压助力的红星卡车，之前锻炼出来的力气，依旧没有减弱多少。<br />
有些时候，为了锻炼力气，张萌甚至还会主动帮忙装车卸货。<br />
放到平时，这些可都是其他工人的活。<br />
在轧钢厂，哪个车间的人要是敢说让司机装车卸货，等待他们的就会是汽车班的集体抵制。虽然不会跟任务过不去，可在一些环节上，那也是会想法子拿捏他们。<br />
“咱们不赞同的.你情我愿的买卖，这也不算什么事吧。”<br />
身子往后贴了贴，靠在身后的靠背上。<br />
重金求子这种曾经只出现在电线杆上的都市故事，今天终于见到了真实事件。<br />
该说不说，李茂甚至感觉，内心还有一点小激动。<br />
“对吧，我也觉得，你情我愿你的事情，有什么好扭捏的。<br />
就是梁拉娣，非说这样不好，让我收敛着点。<br />
早知道厂长你这么开明，我还扭捏个什么劲？这老鼻子捏的，可我我给憋坏了。”<br />
恢复大大咧咧性格的张萌，直接坐在了长凳上。<br />
端起何雨水串好的温茶，咕噜咕噜的就是一气：“妹子这茶泡的好啊，不不冷不热的，喝起来就是比我自己泡的茶叶末好喝。<br />
回头有空了，妹子你教教我。”<br />
“哎，好嘞张萌姐。”<br />
何雨水小声的应了一声。<br />
就算到了现在，她依旧认为张萌才是傻柱的良配。<br />
只可惜傻柱没有这个福气，自打上一次张萌流产的事情过后。<br />
就连何雨水，也觉的不能让张萌继续被耽误。 如今张萌有了要孩子的心思，就算最后不跟傻柱的姓，血脉总是老何家的。<br />
她这个当姑姑的，高兴还来不及，更不会给傻柱通风报信。<br />
“厂长，咱们得合计合计，怎么样才能让傻柱拿不出来这个钱1<br />
说到这一茬，张萌的眼中多少有些不自然，可一想到对面是傻柱，心底也就只剩下懊恼。<br />
“怎么拿不出来这个钱.”<br />
李茂口中嘀咕着，看了看身边的几个姑娘。<br />
“临时工那一二百块钱，傻柱就算被人坑了，短时间也肯定能还上。<br />
可要是正式工价格贵不说，就老贾家这背调，就算秦淮茹净身出户，断了联系，怕是也没有什么厂子会要。<br />
更别说，按照傻柱的脾性，估计还不想秦淮茹去别的厂子。<br />
如果去轧钢厂的话，这事还真就有些难办。”<br />
抬手摩挲着下巴上的隐隐长出来的胡茬。<br />
一点点探出头的底子，刮起手心来痒痒的，绵绵的。<br />
这感觉，盘的多了还容易上头。<br />
“难办？那就是能办喽？厂长你给想想法子，只要能给我一个孩子，往后厂长一句话，刀山火海，天南海北我张萌都接下了1<br />
听到李茂口中说的只是难办。原本心中无比忧愁的张萌，眼睛一下的就亮了起来。<br />
双手重重的拽着桌面，激动到颤抖的身子，带动着桌子也颤动起来。<br />
“这事，说出去有些不地道，要是知道的人太多，还有些危险。<br />
这样吧，等会你别去找傻柱，你去找秦淮茹。<br />
就说让她先分户，分了户，确定跟老贾家没了关系，身家清白之后，才能以借钱给傻柱的名义，从咱们厂的账面上预支工资。<br />
记住了，一定要说手里没钱，是跟厂里协商借钱给傻柱。<br />
然后让秦淮茹去跟傻柱商量，看看是去轧钢厂，还是机械厂。<br />
去轧钢厂，什么工作不好说。<br />
可要是来咱们机械厂，你能用你的面子，给她弄一个正式工。<br />
一个不确定，一个是正儿八经的正式工。<br />
这种事情，想来应该不算难选才对。<br />
至于让傻柱还不上这个钱？咳咳于海棠同志，你回头看一下让你记录的工作。<br />
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下个月咱们好像要审核账目的是吧？<br />
什么坏账歪账，好像都要收回资金？”<br />
说到最后两句的时候，李茂抬手握拳，放在了嘴边咳咳了两声。<br />
虽然有些不合规矩，可糊弄一下傻柱？想来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br />
一个厂子一个厂的制度。<br />
逼的紧一点，借不到钱的傻柱还不是只能就范？<br />
“哎，对的厂长，咱们厂要以厂为先，给厂里的工人做出榜样。<br />
不欠款，不歪账，所有不合厂规的资金，下个月全都要开始追回。<br />
要是卡好了时间，傻柱还不上厂里的钱，就只能跟周边借。<br />
街坊邻居肯定没有这个钱借给傻柱的。<br />
只要在合同上提前约定好内容，白纸黑字在哪里。<br />
就算傻柱不同意，他那体格难不能还能拗的过张萌姐？”<br />
于海棠眨巴着眼睛，缓缓点着头。<br />
至于说什么查账不查账的，那还不是李茂这个厂长说了算？<br />
左右没有什么事儿，还不如顺手看个热闹。<br />
至于说秦淮茹的工作？回头从给秦家沟的转正名额里抠出来一个就行了。<br />
只要李茂不说，秦家沟的人还能知道不成？<br />
左右都是秦家沟的人，李茂也没有把这好处给了外人。相比那些，李茂还想从离开了老贾家的秦淮茹口中，探听一些过去闻不出来的消息。<br />
“什么玩意？还不上钱就得卖身？这要是有了孩子，还不跟我的姓？我他姥姥的不是成没人认的野爹了？<br />
不成不成，这一条肯定不成！<br />
不就是借钱么，我肯定还就是了。<br />
不行的话，这笔钱你算上利息，只要不是反复计利，月息三分，一年三成六都行。”<br />
不出意外，张萌跟傻柱说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傻柱的头摇晃的跟个拨浪鼓一样：<br />
“再说了，什么正式工不正式工的，你们一个小小的机械厂，几百号人的厂子，谁闲着没事掏那么多的钱买一个正式工？<br />
那不是脑抽的么？”<br />
“那我就没办法了，反正要钱没有，能借出来钱的路子，就这么一条。”<br />
已经做好准备的张萌，很是无奈的摊开了手。<br />
怼了傻柱两句之后，又冲着唯唯诺诺缩在一边的秦淮茹使了一个眼色：“秦淮茹你也看到了，这可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我这法子，傻柱不愿意用埃<br />
要我说，真要是不行的话，你干脆就跟那个叫崔大可的结婚算了。<br />
临时工给他就给他了。<br />
反正我看你也舍不得棒梗，与其以后分出来还得想法子照顾棒梗。<br />
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离开。<br />
也省的有的人起了不该起的心思。”<br />
张萌从口袋里摸出几个带壳的五香花生，口中揶揄傻柱的同时，手上还漫不经心的把花生捏开，随手一扔，就扔到了嘴里。<br />
正是这般早早就计划好的言语，直接让傻柱以为张萌给出的这一条合约，是为了赌气。<br />
就是嫉妒他何雨柱，往后能有机会跟秦淮茹在一起。<br />
“行不就是为了恶心我，为了气我么？<br />
成，这条件的答应了！<br />
这点钱，等回头秦姐上了班，以我跟秦姐两个人的工资，随随便便一两年就还上了。<br />
意外？出不了意外1<br />
傻柱口中不忿，梗着脖子，信誓旦旦的嚷嚷着。<br />
抬手拿起钢笔准备签字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身边漏出一个尴尬笑容的秦淮茹。<br />
很显然，借钱买工作归借钱买工作。<br />
可说到还钱？<br />
怕是不知道要拖到什么年月。<br />
当然，也不能说不换，很可能一个月也就给个那块八毛的。<br />
跟合约上约定的每月还钱数目相比，那肯定是远远不够。很可惜，被张萌给挤兑到气头上的傻柱，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一茬。<br />
只是在嘴上骂骂咧咧的嚷嚷着，手上恨不得把钢笔尖给按折。<br />
有着秦淮茹在身边，想到当初结婚之后每天晚上的酷刑。<br />
傻柱恨不得一头栽倒在井里，好好洗洗自己的脑子。<br />
等到傻柱签过字，张萌随意的看了两眼，表面上依旧是那般云淡风轻，可心底之中，却已经激动到快要跳起来。<br />
孩子。<br />
她张萌终于要有自己一个人的孩子了。<br />
想到当初被流产的那个小可怜，张萌的心中就不受控制的一阵揪心。<br />
“行了，东西我收下，明天早上的时候，你就跟我一起去厂里。<br />
咱们当着厂里会计的面，把这个钱给借出来。”<br />
将属于自己的那份合约收好，又把傻柱的那份推到了傻柱面前。<br />
再一开口，那妥妥的就是辞客令。<br />
“成，明天就明天。秦姐你回家去抱小当去。<br />
我跟易大妈说好了，今儿晚上你先住她家，等明天带你去轧钢厂办了手续，我就带你去街道办，咱们把户口从老贾家里面给分出来1<br />
傻柱自说自话的安排着，这架势，就好像秦淮茹只要跟老贾家断开关系，就会跟他有一腿一样。<br />
“哎，我这就”<br />
口中软软的回应了一声，起身欠了个身，赶忙奔着老贾家走去。<br />
小当这个闺女，贾张氏是明确的说过不要。<br />
左右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就算比不上棒梗，秦淮茹也不舍得把小当给扔到一边。<br />
再说棒梗。<br />
秦淮茹这些天在轧钢厂也不是白混的。<br />
跟厂里复联的人混的不算多熟悉，可偶尔还是能听到一些东西。<br />
像是她这种情况，回头有了工作，也有了住的地方，去复联还有街道那边闹一闹，说不准就能把棒梗给抢回来。<br />
等到了那个时候，棒梗就是她一个人的孩子。<br />
以后再跟易中海打好关系，棒梗的未来可比在老贾家光明的多。<br />
心中盘算清楚这些，秦淮茹走路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br />
至于说这里面苦了的傻柱？<br />
秦淮茹也只是在心底简单的歉意了一下，随后就将这份歉意给扔到了一边。<br />
还是那句话，孩子才是秦淮茹的一切。<br />
傻柱？在秦淮茹看来，傻柱跟崔大可的目的也差不多。<br />
一切都在按照各自的设想进行着。<br />
没有崩盘之前，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在自己的计划之中。<br />
普通的过了两天。<br />
第三天的时候，李茂接到了保卫科的通知。<br />
“什么？人找到了？在什么地方？1<br />
办公室内，握着接通的听筒，李茂的声音都拔高了一些。<br />
还不等说话，就看到办公室的屋门突然被从外面推开。<br />
一脸惨白，脸上写满了着急的娄晓娥，慌里慌张的从门中挤了过来。<br />
双手撑在办公桌上，还没等说话，眼泪就刷刷的流了出来。<br />
啜泣的抖动着肩膀，死死的咬着嘴唇，生怕因为自己的动作影响到了电话。<br />
不多时，李茂放下手中的听筒。<br />
看了一眼娄晓娥，略显无力的摇了摇头。<br />
“人找到了，在水库那边.可找到的时候，人已经没气了<br />
根据保卫科的同志描述，谭工友是被人从后面给勒死的<br />
要不是赶上有几个小年轻乱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br />
话刚说完，原本脸色就惨白无比的娄晓娥，一声没吭，双眼一翻，直接就晕了过去。<br />
“刘主任！刘主任！喊医务室！有人晕倒了！！1<br />
(本章完)
不留工作，秦淮茹就要以入赘的名义，招崔大可进门？<br />
开玩笑！<br />
秦淮茹可是他傻柱看上的。<br />
这么多年都没有下手，他崔大可一个乡下人，凭什么这么狮子大开口？！<br />
还要当棒梗他爹？<br />
就算要当，那也是他何雨柱<br />
嗯？<br />
等等？！<br />
当棒梗他爹？<br />
之前甩不脱就算了，如果能甩掉的话，傻柱还是希望能跟秦淮茹有一个自己的孩子。<br />
棒梗？<br />
眼下或许会是一个很好的机会。<br />
老贾家的孩子，还是让老贾家自己养吧！<br />
傻柱眼底精光闪烁，双手上下覆盖，将秦淮茹有些干燥，略微有一些老茧的右手覆盖在其中：<br />
“秦姐，别着急，不就是一个工作么咱们再想想办法。<br />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工作的事情能敲定你真的要从老贾家分出来？”<br />
似乎是发现自己的问题有些太过明显。<br />
这边的话刚出口，傻柱就赶忙开口给自己找补：“那個，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着老贾家现在都这情况了<br />
秦姐你要是还留在老贾家.对吧”<br />
傻柱挤了挤眼睛，摆出了一副自己嘴笨，说不清楚，让人自己体会的表情。<br />
都不用多想，只是一听这话，秦淮茹就明白傻柱这是什么意思。<br />
“这我哪有那么多的钱啊.”<br />
秦淮茹张了张口，拽了拽自己的手掌，根本就没有办法从傻柱的手中挣脱出来。<br />
眼下的情况就很明了。<br />
要么留下工作，她秦淮茹净身出户。<br />
要么就留在老贾家，回头给老贾家招一个拉帮套的男人。<br />
至于别的？<br />
看贾张氏的意思，秦淮茹已经明白，自己在家中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br />
自打小当出生，没有给贾东旭留下第二个儿子的时候。秦淮茹就已经看的明白。<br />
就算她在家中委屈求全，在有了新苦力的前提下，贾张氏也会想法子把她给赶出去。<br />
多出来一大一小两个人，对于贾张氏来说，那就是在挖老贾家的老底。<br />
“反正让我去找拉帮套的.我是万万不愿意的大不了.大不了我去求求街道。<br />
回头把我的户口转回乡下，回秦家沟种田算了。”<br />
见着手掌抽不出来，秦淮茹干脆继续哭哭啼啼的。<br />
一口一个回老家，可是把傻柱给听的揪心的。<br />
要是真的回了秦家沟，他以后还能见到秦淮茹么？<br />
想到这一茬，傻柱的语气立马就强硬了起来：“不就是一个工作么秦姐你先回去。<br />
我去想办法！<br />
最早今晚，最迟明早，我肯定给你想出来解决的办法。<br />
秦姐你就好好的在家待着，可千万别吃亏1<br />
放开心心念念的柔夷，傻柱的语气舔狗十足。<br />
扭头离开，没有回家，反而是奔着更远的地方走去。<br />
看着傻柱离开的方向，秦淮茹不动声色的甩了甩手，转身走向四合院。<br />
城市户口那么难得。<br />
只要还有机会，她怎么舍得回秦家沟？<br />
眼下秦家沟这么多人都在城里上班。<br />
她要是回去了，以后还怎么抬起头做人？<br />
三个小时的时间，一晃而过。<br />
好不容易宽慰了娄晓娥，顺带着一起吃了一顿饭的老李家。<br />
刚刚陷入平静。<br />
还没有等几人聊一些什么，就听到房门被敲响。<br />
因为日子的原因，温度，也是一天比一天的低。<br />
门口的竹帘，更是早早的就卷了起来，等待再冷一点，就挂上沉重的棉帘。<br />
“厂长在么.我.张萌有点事想跟您商量商量”<br />
门口，一向以女汉子角色面对街坊邻居的张萌，头一次说话这么拘谨。<br />
“哦，张萌？进来吧。”<br />
看了看屋内，没有发现什么影响感官的实物之后，李茂这才开口把人给喊了进来。<br />
刚一进门，何雨水就起身去泡茶。那察言观色的模样，可比娄晓娥这个秘书像样的多。<br />
“厂长.”<br />
张萌涨红了脸，双手在身前互相揉搓，想要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只从口中挤出了‘厂长’两个字。<br />
“不着急，慢慢说。<br />
对了，张萌你吃饭了没？要是没吃饭，我们锅上还有些温着的饭菜。”<br />
和煦的笑了笑，对于这么一个吃苦耐劳，还没事就喜欢跑长途的司机。<br />
李茂的容忍度明显要比其他人高上许多。<br />
“哎吃过了.吃过了.”<br />
嗅着空气中残余的香味，张萌心底有些馋的同时，那一抹拘谨也被放了下来。<br />
等到将自己知道的内容说了一遍之后。<br />
忧愁却是转移到了李茂的脸上。<br />
“你是说傻柱想跟你借钱？然后借的这个钱，是为了给秦淮茹买个工作？”<br />
李茂啧了啧舌尖，强忍住想要掏一掏耳朵的冲动。<br />
认真的看了一眼张萌去，确定对方不是在说笑之后，心底的那股古怪更是浓郁。<br />
这都什么事埃<br />
跟前妻借钱，然后给另一个女人买工作？<br />
就算事出有因，傻柱这干的事未免也太丢人现眼了一些。<br />
“伱同意了？”<br />
李茂歪了歪头，很是认真的询问。<br />
“没”<br />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才放下心中拘谨羞涩的张萌，脸颊忽然又红润了起来：<br />
“我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就想跟厂长商量商量.”<br />
李茂还没有说话，一旁的于海棠就率先忍不住开了口：“不是？张萌你脑子没事吧？<br />
这事儿怎么能答应？<br />
别人可怜？可怜的人那么多，怎么没见傻柱去帮别人？<br />
再说了，给别人买工作，结果是傻柱背账，且不说就他那一点工资，他还到驴年马月去。<br />
就单说这背账的事儿，现在能买工作，以后就不会给人买别的？<br />
三十七块五的工资听着不少，可扣掉杂七杂八的东西，他一个月能省下来多少钱？<br />
傻柱是厚脸皮，他要是不还钱，你怎么办？<br />
就算司机工资高，还有外快，总不能一年白干吧？1有些话，李茂不方便说。<br />
可作为同性，又是厂里的工友，岁数比张萌小了不少的于海棠，很轻易的就能说出口。<br />
就算说错了话，看在年龄的份上，也不会有人跟她太过较真。<br />
“也不是不还钱.何雨柱.傻柱那边我准备跟他写个协议.<br />
要是还不上钱的话，他就得给我一个孩子.”<br />
张萌低垂着头，小声的喃喃着。<br />
得亏后院比较安静，屋里的几人这才能够听清对方说的是什么。<br />
“孩子？1<br />
李茂有些迷惑。<br />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说到了孩子上面？<br />
傻柱给她孩子嗯？等等？！<br />
想到某种可能的李茂，忽然口中倒吸了一口冷气，认真的看了看张萌，反复确定着这种存在的可能。<br />
“你的意思是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打算要这个钱？1<br />
“嗯，没准备要这个钱”<br />
张萌依旧没有抬头，平时粗惯的她，这会竟然和普通的小女生一样，抬脚在地面上画着圆圈：<br />
“我们家的情况厂长你也是知道的.之前结了婚就算了。<br />
可要是没有结婚，我总不能让我们家绝后.<br />
通过傻柱，我算是看明白了，我这模样的姑娘，想找一个真心喜欢我的不容易。<br />
既然找不到喜欢的，那我就不找了。<br />
反正傻柱有求与我，我就花钱买个孩子。<br />
等以后孩子长大了，刚好也能接我的班。”<br />
这话有些悲观，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说的还挺有道理。<br />
虽然有些伤人，可张萌能自己想开，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br />
“嘶这样的话，那得想个办法，让傻柱还不上这个钱才行氨<br />
瞥了一眼无动于衷的何雨水，李茂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反而提出了这么一个问题。<br />
“厂长你也赞同？”<br />
张萌双手撑在桌面上，开习惯了老式汽车，就算现在开上了用液压助力的红星卡车，之前锻炼出来的力气，依旧没有减弱多少。<br />
有些时候，为了锻炼力气，张萌甚至还会主动帮忙装车卸货。<br />
放到平时，这些可都是其他工人的活。<br />
在轧钢厂，哪个车间的人要是敢说让司机装车卸货，等待他们的就会是汽车班的集体抵制。虽然不会跟任务过不去，可在一些环节上，那也是会想法子拿捏他们。<br />
“咱们不赞同的.你情我愿的买卖，这也不算什么事吧。”<br />
身子往后贴了贴，靠在身后的靠背上。<br />
重金求子这种曾经只出现在电线杆上的都市故事，今天终于见到了真实事件。<br />
该说不说，李茂甚至感觉，内心还有一点小激动。<br />
“对吧，我也觉得，你情我愿你的事情，有什么好扭捏的。<br />
就是梁拉娣，非说这样不好，让我收敛着点。<br />
早知道厂长你这么开明，我还扭捏个什么劲？这老鼻子捏的，可我我给憋坏了。”<br />
恢复大大咧咧性格的张萌，直接坐在了长凳上。<br />
端起何雨水串好的温茶，咕噜咕噜的就是一气：“妹子这茶泡的好啊，不不冷不热的，喝起来就是比我自己泡的茶叶末好喝。<br />
回头有空了，妹子你教教我。”<br />
“哎，好嘞张萌姐。”<br />
何雨水小声的应了一声。<br />
就算到了现在，她依旧认为张萌才是傻柱的良配。<br />
只可惜傻柱没有这个福气，自打上一次张萌流产的事情过后。<br />
就连何雨水，也觉的不能让张萌继续被耽误。 如今张萌有了要孩子的心思，就算最后不跟傻柱的姓，血脉总是老何家的。<br />
她这个当姑姑的，高兴还来不及，更不会给傻柱通风报信。<br />
“厂长，咱们得合计合计，怎么样才能让傻柱拿不出来这个钱1<br />
说到这一茬，张萌的眼中多少有些不自然，可一想到对面是傻柱，心底也就只剩下懊恼。<br />
“怎么拿不出来这个钱.”<br />
李茂口中嘀咕着，看了看身边的几个姑娘。<br />
“临时工那一二百块钱，傻柱就算被人坑了，短时间也肯定能还上。<br />
可要是正式工价格贵不说，就老贾家这背调，就算秦淮茹净身出户，断了联系，怕是也没有什么厂子会要。<br />
更别说，按照傻柱的脾性，估计还不想秦淮茹去别的厂子。<br />
如果去轧钢厂的话，这事还真就有些难办。”<br />
抬手摩挲着下巴上的隐隐长出来的胡茬。<br />
一点点探出头的底子，刮起手心来痒痒的，绵绵的。<br />
这感觉，盘的多了还容易上头。<br />
“难办？那就是能办喽？厂长你给想想法子，只要能给我一个孩子，往后厂长一句话，刀山火海，天南海北我张萌都接下了1<br />
听到李茂口中说的只是难办。原本心中无比忧愁的张萌，眼睛一下的就亮了起来。<br />
双手重重的拽着桌面，激动到颤抖的身子，带动着桌子也颤动起来。<br />
“这事，说出去有些不地道，要是知道的人太多，还有些危险。<br />
这样吧，等会你别去找傻柱，你去找秦淮茹。<br />
就说让她先分户，分了户，确定跟老贾家没了关系，身家清白之后，才能以借钱给傻柱的名义，从咱们厂的账面上预支工资。<br />
记住了，一定要说手里没钱，是跟厂里协商借钱给傻柱。<br />
然后让秦淮茹去跟傻柱商量，看看是去轧钢厂，还是机械厂。<br />
去轧钢厂，什么工作不好说。<br />
可要是来咱们机械厂，你能用你的面子，给她弄一个正式工。<br />
一个不确定，一个是正儿八经的正式工。<br />
这种事情，想来应该不算难选才对。<br />
至于让傻柱还不上这个钱？咳咳于海棠同志，你回头看一下让你记录的工作。<br />
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下个月咱们好像要审核账目的是吧？<br />
什么坏账歪账，好像都要收回资金？”<br />
说到最后两句的时候，李茂抬手握拳，放在了嘴边咳咳了两声。<br />
虽然有些不合规矩，可糊弄一下傻柱？想来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br />
一个厂子一个厂的制度。<br />
逼的紧一点，借不到钱的傻柱还不是只能就范？<br />
“哎，对的厂长，咱们厂要以厂为先，给厂里的工人做出榜样。<br />
不欠款，不歪账，所有不合厂规的资金，下个月全都要开始追回。<br />
要是卡好了时间，傻柱还不上厂里的钱，就只能跟周边借。<br />
街坊邻居肯定没有这个钱借给傻柱的。<br />
只要在合同上提前约定好内容，白纸黑字在哪里。<br />
就算傻柱不同意，他那体格难不能还能拗的过张萌姐？”<br />
于海棠眨巴着眼睛，缓缓点着头。<br />
至于说什么查账不查账的，那还不是李茂这个厂长说了算？<br />
左右没有什么事儿，还不如顺手看个热闹。<br />
至于说秦淮茹的工作？回头从给秦家沟的转正名额里抠出来一个就行了。<br />
只要李茂不说，秦家沟的人还能知道不成？<br />
左右都是秦家沟的人，李茂也没有把这好处给了外人。相比那些，李茂还想从离开了老贾家的秦淮茹口中，探听一些过去闻不出来的消息。<br />
“什么玩意？还不上钱就得卖身？这要是有了孩子，还不跟我的姓？我他姥姥的不是成没人认的野爹了？<br />
不成不成，这一条肯定不成！<br />
不就是借钱么，我肯定还就是了。<br />
不行的话，这笔钱你算上利息，只要不是反复计利，月息三分，一年三成六都行。”<br />
不出意外，张萌跟傻柱说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傻柱的头摇晃的跟个拨浪鼓一样：<br />
“再说了，什么正式工不正式工的，你们一个小小的机械厂，几百号人的厂子，谁闲着没事掏那么多的钱买一个正式工？<br />
那不是脑抽的么？”<br />
“那我就没办法了，反正要钱没有，能借出来钱的路子，就这么一条。”<br />
已经做好准备的张萌，很是无奈的摊开了手。<br />
怼了傻柱两句之后，又冲着唯唯诺诺缩在一边的秦淮茹使了一个眼色：“秦淮茹你也看到了，这可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我这法子，傻柱不愿意用埃<br />
要我说，真要是不行的话，你干脆就跟那个叫崔大可的结婚算了。<br />
临时工给他就给他了。<br />
反正我看你也舍不得棒梗，与其以后分出来还得想法子照顾棒梗。<br />
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离开。<br />
也省的有的人起了不该起的心思。”<br />
张萌从口袋里摸出几个带壳的五香花生，口中揶揄傻柱的同时，手上还漫不经心的把花生捏开，随手一扔，就扔到了嘴里。<br />
正是这般早早就计划好的言语，直接让傻柱以为张萌给出的这一条合约，是为了赌气。<br />
就是嫉妒他何雨柱，往后能有机会跟秦淮茹在一起。<br />
“行不就是为了恶心我，为了气我么？<br />
成，这条件的答应了！<br />
这点钱，等回头秦姐上了班，以我跟秦姐两个人的工资，随随便便一两年就还上了。<br />
意外？出不了意外1<br />
傻柱口中不忿，梗着脖子，信誓旦旦的嚷嚷着。<br />
抬手拿起钢笔准备签字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身边漏出一个尴尬笑容的秦淮茹。<br />
很显然，借钱买工作归借钱买工作。<br />
可说到还钱？<br />
怕是不知道要拖到什么年月。<br />
当然，也不能说不换，很可能一个月也就给个那块八毛的。<br />
跟合约上约定的每月还钱数目相比，那肯定是远远不够。很可惜，被张萌给挤兑到气头上的傻柱，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一茬。<br />
只是在嘴上骂骂咧咧的嚷嚷着，手上恨不得把钢笔尖给按折。<br />
有着秦淮茹在身边，想到当初结婚之后每天晚上的酷刑。<br />
傻柱恨不得一头栽倒在井里，好好洗洗自己的脑子。<br />
等到傻柱签过字，张萌随意的看了两眼，表面上依旧是那般云淡风轻，可心底之中，却已经激动到快要跳起来。<br />
孩子。<br />
她张萌终于要有自己一个人的孩子了。<br />
想到当初被流产的那个小可怜，张萌的心中就不受控制的一阵揪心。<br />
“行了，东西我收下，明天早上的时候，你就跟我一起去厂里。<br />
咱们当着厂里会计的面，把这个钱给借出来。”<br />
将属于自己的那份合约收好，又把傻柱的那份推到了傻柱面前。<br />
再一开口，那妥妥的就是辞客令。<br />
“成，明天就明天。秦姐你回家去抱小当去。<br />
我跟易大妈说好了，今儿晚上你先住她家，等明天带你去轧钢厂办了手续，我就带你去街道办，咱们把户口从老贾家里面给分出来1<br />
傻柱自说自话的安排着，这架势，就好像秦淮茹只要跟老贾家断开关系，就会跟他有一腿一样。<br />
“哎，我这就”<br />
口中软软的回应了一声，起身欠了个身，赶忙奔着老贾家走去。<br />
小当这个闺女，贾张氏是明确的说过不要。<br />
左右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就算比不上棒梗，秦淮茹也不舍得把小当给扔到一边。<br />
再说棒梗。<br />
秦淮茹这些天在轧钢厂也不是白混的。<br />
跟厂里复联的人混的不算多熟悉，可偶尔还是能听到一些东西。<br />
像是她这种情况，回头有了工作，也有了住的地方，去复联还有街道那边闹一闹，说不准就能把棒梗给抢回来。<br />
等到了那个时候，棒梗就是她一个人的孩子。<br />
以后再跟易中海打好关系，棒梗的未来可比在老贾家光明的多。<br />
心中盘算清楚这些，秦淮茹走路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br />
至于说这里面苦了的傻柱？<br />
秦淮茹也只是在心底简单的歉意了一下，随后就将这份歉意给扔到了一边。<br />
还是那句话，孩子才是秦淮茹的一切。<br />
傻柱？在秦淮茹看来，傻柱跟崔大可的目的也差不多。<br />
一切都在按照各自的设想进行着。<br />
没有崩盘之前，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在自己的计划之中。<br />
普通的过了两天。<br />
第三天的时候，李茂接到了保卫科的通知。<br />
“什么？人找到了？在什么地方？1<br />
办公室内，握着接通的听筒，李茂的声音都拔高了一些。<br />
还不等说话，就看到办公室的屋门突然被从外面推开。<br />
一脸惨白，脸上写满了着急的娄晓娥，慌里慌张的从门中挤了过来。<br />
双手撑在办公桌上，还没等说话，眼泪就刷刷的流了出来。<br />
啜泣的抖动着肩膀，死死的咬着嘴唇，生怕因为自己的动作影响到了电话。<br />
不多时，李茂放下手中的听筒。<br />
看了一眼娄晓娥，略显无力的摇了摇头。<br />
“人找到了，在水库那边.可找到的时候，人已经没气了<br />
根据保卫科的同志描述，谭工友是被人从后面给勒死的<br />
要不是赶上有几个小年轻乱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br />
话刚说完，原本脸色就惨白无比的娄晓娥，一声没吭，双眼一翻，直接就晕了过去。<br />
“刘主任！刘主任！喊医务室！有人晕倒了！！1<br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