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意外的调剂订单【六千字】
第405章 意外的调剂订单【六千字】<br />
大庭广众之下，傻柱就这么嚎啕大哭起来。<br />
那哭声，听起来确实是让人揪心。<br />
可不知道为什么，但凡认识傻柱的人，看到这般模样，反而一个个都崩紧了嘴角。<br />
那架势，就好像稍微松懈一点，笑声就从嘴里漏出来一样。<br />
就算是何雨水，一想到傻柱这是在为了老何家的后代努力。<br />
哪怕这个孩子不跟傻柱的姓，心里也是舒坦的。<br />
“哥，快别闹了.火车站那么多的人会让人看笑话的.”<br />
何雨水强抿着嘴角，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看的李茂都有些忍不住嘴角抽抽。<br />
知道你们看到这一幕都乐呵。<br />
可不管怎么说，你们能不能有点演技？<br />
演的这么假，真就不怕傻柱看出来的？<br />
“看笑话？看什么笑话？！他们要是知道我经历了什么，我就不信他们还能笑的出来1<br />
李茂内心的吐槽，傻柱自然是不知道。<br />
不光没有猜测这些，就连身边几个姑娘的表情，傻柱都没有往多余的地方去想。<br />
想到这些天的经历，都不用怎么培养情绪，傻柱的双眼刷的一下就通红了起来。<br />
真真的，那种悲伤到一定境地才能出现的红眼，就这么出现在了傻柱的脸上。<br />
本能的忽略了别人看笑话的模样，傻柱转过头，就这么旁若无人的继续嚎了起来。<br />
“李茂！你救救我啊李茂！那是你厂里的工人，你是她的厂长，别人管不了，你还能管不了么？<br />
看在街坊一场，你.你不能见死不救啊1<br />
似乎早就打好了腹稿。<br />
傻柱这一次嚎叫起来的时候，直接就把李茂的名字给喊了出来。<br />
单说一個李茂？<br />
这名字不算什么，这个时候的京都户籍上的人虽然不算多，可百多万是有的。<br />
百多万的人里面，李茂这个名字，多的不说，三五个总是不算什么。<br />
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傻柱加上了厂长这个头衔。<br />
火车站本就是人流密集的地方，就算是坐火车需要介绍信，依旧不妨碍它的繁华。<br />
铁路口，火车站，不说是老杜家的地盘，认识老杜家的人也是不少。<br />
这时候能坐火车的，大多都是有些身份的。<br />
京都的厂子这么多，递根烟，捧两句。互相交流一下，知道李茂的事迹也就不算什么困难的事儿。<br />
见着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看似悲苦的傻柱，心中却是乐呵了起来。<br />
‘人多，人多了好啊！等到人多起来，大庭广众，我就不信伱李茂能抹得开这个面子／<br />
见着自己的设计奏效，傻柱口中嚎的越是大声。<br />
面子这东西，只要豁的开，那就不算什么事儿。<br />
左右他傻柱也就在南锣鼓巷有些名头，放到火车站，只要不是裸奔，闲着没事谁能去问他的事儿？<br />
傻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br />
无论什么时候，人这种东西，都是偏审美。<br />
长的俊俏的，无论男女，只要在火车站上来上这么一糟，总是有人搭理。<br />
可他不一样。<br />
要不是今天来堵李茂，别的时候他傻柱过来嚎上一嗓子，三两句的时候没有人搭理。<br />
嚎的再多？<br />
那就得被火车站这边的大帽檐给押进去好好审审。<br />
免费的茶饭是吃不上的，可被挂在暖气片上，站不起，蹲不下的姿势，怕是得来上个一晚上长长记性。<br />
见着傻柱围堵，不让自己离开的架势。<br />
眼角的余光扫动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乐子人。<br />
到了这个份上，李茂哪里还能看不出，今儿这一出，那就是傻柱安排的一场戏份。<br />
‘豁，这可是你自己闯进来的／<br />
脑中闪过一丝华光，眼底光芒闪动，李茂转了转头，目光掠过何雨水，落在了于海棠的身上。<br />
事情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如果不想往后成为闲谈的资粮，李茂就只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公开破局。<br />
按照道理来说，傻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儿，他现在应该是不知道才对。<br />
“这位轧钢厂的工友兄弟.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br />
我这才刚出差回来，多大的事儿，至于让咱们轧钢厂的工友兄弟，到我这个机械厂的厂长面前喊冤？<br />
于干事，你是宣传科的，这种事情普通工友不知道，宣传科应该知道一些吧？”<br />
这正式的口吻一出，熟悉这节奏的路人，但凡不赶时间的，一个个都停下了脚步。<br />
就连有些刚刚从前面转业回来，还没有来及调整心态和身形的便衣，都好奇的朝着几人靠近了过来。<br />
嗯，他们有理由的，这么多人聚在一起，他们总是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儿。<br />
这可是京都，要是出了事儿，这丢人怕是得丢到外面去。<br />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那股奉命吃瓜的劲儿，可比一般人热火的多。<br />
“哎，厂长，这事儿，这事儿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说”于海棠面露为难，左右张望着，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br />
见着几人这般模样，心中暗道不妙的傻柱，当即就想开口打断节奏。<br />
这边刚准备开口，嘴里的第一个音还没来得及抬起来，就被<br />
刻意赶巧的于海棠给压了下去。<br />
“哎”<br />
就看着于海棠一个演技十足的长叹，沉重的摇头，一副不忍多言的模样。<br />
深深的看了傻柱一眼，就算是路人，都能看出这里面的揶揄。<br />
“怎么说呢这位轧钢厂的工友兄弟怎么说那也是你前妻，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就算回家被压榨.你也不能找我们厂的麻烦啊<br />
虽说老话常说，只有田废牛，没有牛坏田。<br />
可你们自家的事，不管乐意不乐意，你们关起门来自己说就是了<br />
你这么五大三粗的一个汉子.难不成还拗不过嫂子一个女人家？<br />
这种事，男的要是不想，嫂子难不成还能强来？<br />
就算拗不过，还翻不身，这种丢人的事儿，你自己品味不好么？<br />
非得赶着我们厂领导出差回来的时候堵在这？<br />
你这多少有些欺负人了就算你们轧钢厂人多，也不带这样干的吧？”<br />
该说不说，比起何雨水那个憋笑都憋不住的表情，于海棠确实是有些演技在身上的。<br />
这一颦一蹙，这叹气低眉，这摇头阴阳的品读，可是把路人给看的乐呵的。<br />
这个时候结婚早，律法是律法，事实是事实。<br />
男女那点事，在没有多少乐子的时代，更是男女私下聊天之中绕不过的主题。<br />
别看有的男人聚在一起嘴上花花。<br />
可有些大姨，大姑，老媳妇，她们聚在一起聊嗨的时候，能把男人听的面红耳赤的挠头就走。<br />
有些时候，这种事情真的不能看性别。<br />
“嗨，我说这位大兄弟，我觉得这大妹子说的没毛病啊你一个大男人，炕上不行就算了<br />
收拾不住自己女人，还到火车站堵人家领导.<br />
你这你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br />
要是放我们那旮沓，老娘们不听话，早一巴掌攘上去了，还能让你这么闹腾？<br />
真的是.哎..我真说不出来一个大老爷们的要不你留个地址，回头我给你弄点大棒槌什么的？”<br />
一个五大三粗的粗犷汉子在人群中这么嚷嚷了一声。<br />
这个时候交流不便，设备不多，平日喊孩子喊工友什么的，一身的嗓门就练了出来。<br />
看那大哥自以为声音不算大。可落在周边路人的耳朵里，那跟扯着嗓子喊也差不多太多。<br />
怎么说呢，就感觉随着这大哥的开口，周围的气氛都变得活泛起来。<br />
至于李茂那是真的不想回答这个话.<br />
热知识.后世的粗犷汉子那边，有老家唯一也是最早的异性家暴庇护所。<br />
咳咳，异性.说的就是这一口腔调的老大哥。<br />
那家伙，李茂第一次听到这个名称的时候，还是天真的以为蜀道山真的只是一座山的岁数。<br />
后来才知道，蜀道山原来指的是‘老子数到三’！<br />
天知道这个蜀道山，有的人爬了几辈子都没有爬出来。<br />
将自己脑中胡乱飞舞的想法给扔到一边。<br />
说到底那些事情也还没有发生，这个时候的那边，还没有庇护所。<br />
这个时候川妹子，也只是热情奔放的辣妹子。<br />
“这位轧钢厂的工友兄弟.你这遭遇，我深感同情可就跟那大哥说的一样。<br />
别说我们厂管不了，就算能管，我也不敢管。<br />
家庭是家庭，工作是工作，用工作的身份带入家庭，这不是乱了么？<br />
要我说.你要是真的扛不住，不如去找你们厂的复联。<br />
我们厂小，这部门还没有搭建起来。<br />
你们轧钢厂那么多人，肯定有这个部门的吧？”<br />
听着李茂这般正式，不准备讲究街坊邻居情谊的口吻，傻柱的心就凉了半截。<br />
剩下的半截，等到于海棠开口之后，就跟是彻头彻尾的冰封起来。<br />
气抖冷，他何雨柱什么时候才能在这群人的压迫下站起来？！<br />
不就是看上了秦姐的身子么！<br />
不就是不想要棒梗这个小拖油瓶么？！<br />
他傻柱行得端坐的正，目的明确，而且从来没有改变过。<br />
不都说苦心人天不负么！<br />
凭什么，凭什么要这么对待他！<br />
脸上挤出一个勉强的苦涩，傻柱抬起了头，看了看抿着嘴，一句话也不愿意帮自己辩解何雨水。<br />
得，自己这妹妹不能要了！<br />
张萌啊张萌，真有你的！<br />
我这可是亲妹妹，这都能被你给收买了？<br />
就算到了这个时候，一心扎在秦淮茹身上的傻柱，依旧只当是张萌的手腕聊得。全然没有想到一点何雨水是为他好的想法。 “不是！李茂，咱们可不能这么说话啊！用厂长的身份说不了，可院里街坊邻居的身份总行了吧？<br />
我都说了，看在街坊邻居的情面上。<br />
我这这在厂里要干体力活，回家了还是体力活，是个人都吃不消啊1<br />
刚想把跟张萌的约定说出来，可话都到了嘴边，傻柱硬是憋在了嘴里。<br />
这种借种的事儿，说出来总是不太好听。<br />
看似张萌设了一个套，可在外人的眼里，那就是苦情的张萌，宁可掏空家底，也想要一个傻柱的孩子。<br />
这种苦情人设，不说出来还好。<br />
一说出来？<br />
看着周围已经在看笑话的路人，傻柱毫不怀疑，这话要是说出来，他能直接被按到地上打一顿。<br />
别说有便衣有公安什么的。<br />
这个时候，抓小偷还得讲究民意，等周边的街坊邻居打完了在入常<br />
就他傻柱这在外人眼中得了便宜还卖乖哭嚎，挨一顿打真的是轻的。<br />
要是传到了一些心中有侠气的少年郎耳中，怕是晚上回家都不安生。<br />
当然，至于傻柱的苦衷，路人是不会选择去了解的。<br />
口说无凭，先入为主，就傻柱这模样，不管描述的多夸张，别人都只会认为是傻柱的刻意抹黑。<br />
更别说，这里面牵涉的还有秦淮茹的工作。<br />
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才成了机械厂的工人。<br />
这要是在被搅和砸了，他傻柱这快一个月的苦头，那不是白吃了？<br />
想到这一茬，傻柱的心中更是充满的懊悔。<br />
‘真的是，李茂你反应慢一点，让我轻松几天能死啊／<br />
充满怨念的小眼神在李茂身上比划着。<br />
这一会，傻柱真得是欲哭无泪。<br />
“不不用了.”<br />
拖着勉强的表情，痛苦写满眉头的傻柱，狼狈的佝偻起了身子：<br />
“这种事儿.回头我还是找个坐堂商量商量吧那什么.今儿有些唐突了.等今天晚上，我用你家养在缸里的鱼露一手。<br />
我妹到底是女子，这家传的手艺没有落在身上，就算沾了你们鼓闹酸菜鱼的先河，这调味上面到底还是差了一些.<br />
那什么.我那边还有事儿，咱们回头再说”<br />
知道往下说自己也落不了好的傻柱，勉强给自己找了一个补。<br />
说完之后，也不管其他人是个什么表情，反正傻柱自己是扭头挤开围拢过来的人群，径直离开。<br />
刚出圈的时候，还只是快步走动。等到离的远了几步，脚下就跟抹了油一样，抬腿甩的那叫一个快。<br />
至于方向<br />
傻柱有一点还真没有说假话。<br />
他是真的准备去找个老坐堂给看看，长痛短痛都是痛，既然这样，还不让上点虎狼药，一步到位了事。<br />
至于亏空？<br />
傻柱宁可拖着亏空，也不想天天晚上偷偷摸摸的去张萌屋里点卯。<br />
这感觉.他傻柱都好些天没有敢抬头正眼跟秦淮茹对视。<br />
傻柱的离开，将这出闹剧给带入了帷幕。<br />
也就是那个不太赶时间，或许也深有体会的老大哥，看着傻柱有些慌乱的脚步，扭身在后面举手喊着：<br />
“大兄弟，你要是怕落面子就跟大哥说，大哥老家别的不多，棒槌真的管够1<br />
听着身后传来堪比土喇叭的声音，傻柱恨不得把脖子埋在衣领里。<br />
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之后，脚下的动作却是更加的麻利。<br />
只有这位老大哥，看着傻柱踉跄险些摔倒的模样，抬起手意犹未尽的挠了挠满是胡茬的下巴颏：<br />
“这大兄弟真是虚的厉害啊这家伙，走路都走不稳了.<br />
真的是，这媳妇得多得劲，才能口是心非强撑面子到这样氨<br />
看似无心的感慨，又是引发了一阵路人的探讨。<br />
也就是不知道傻柱的具体名字，这才只是止步在轧钢厂工人的名头上。<br />
一口一个死要面子身子虚的，险些让听风的李茂都笑出声来。<br />
原本他都已经就此打住，准备放过傻柱，谁能想到这老大哥还能来一个助力。<br />
只能说，有的人啊，就这命。<br />
回头等风声传出去了，不想背锅的轧钢厂工人，肯定会把傻柱给揪出来的。<br />
到了流言传遍轧钢厂的时候。<br />
哼哼，傻柱想不想交出种子，就不是他自己说了算了。<br />
那群生怕得罪了张萌，再度被血洗，沦为京都工人圈笑话的腕子手们，会让傻柱明白一个道理。<br />
拳头够大的时候，别人想干嘛，真的由不了他自己。<br />
傻柱这边散场，意犹未尽砸吧了两下嘴角的老大哥，忽然又回过味来。<br />
等等？！！！<br />
随着老大哥瞳孔的闪亮，一直专注于看热闹的他，这才回过味来。<br />
刚刚看热闹的时候，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br />
酸菜鱼？！这好东西是眼前这俊俏的小伙子给鼓捣出来的？！<br />
“等等1<br />
就在看热闹的路人准备散伙，各自去干各自事儿的时候，那名嗓音堪比土喇叭的老大哥，忽然又叫嚷了起来：<br />
“刚才那虚的不行的小子说，酸菜鱼是你们鼓捣出来了？<br />
真的是，你这人俊成这模样，级别还不低，怎么脑子还这么好，能鼓捣出这么好吃的东西？1<br />
随着这老大哥的叫嚷，原本准备散场的路人这才回过味儿来。<br />
好家伙，平日里酸菜鱼这家伙没少吃，以前只是听着是从南锣鼓巷跟机械厂那边传出来的，谁成想竟然给让他们遇上了？！<br />
别看就酸菜鱼这么一道菜。<br />
可在酸菜鱼出现之前，平日里大家吃鱼的时候，可不少废油。<br />
眼下是什么光景？！<br />
油水定量！<br />
这时候多出来一道配料简单，放油能做，不放油全靠汤味儿，也能压下鱼腥的菜，那可是真不容易。<br />
跟有些野味儿的肉不同，单一的野味儿之中缺少必须得维生素，吃的多了不光不会胖，还会吃垮身子。<br />
鱼肉这东西，手艺不行的时候，缺了油真的是腥的不行。<br />
为什么鱼肉这么便宜，鸽子市上出手的也不少，却没有多少人买？<br />
就是因为这一茬。<br />
像是鸡肉，五花等肉类，没有各种激素化肥，有些时候吃的比人都好的它们，就算只是简单的调一下味儿，那都香的很。<br />
好不夸张的说，多出来这么一道酸菜鱼，李茂已经在无形之中改善了不少家庭的食谱。<br />
别看有时候报纸上也在说，吃鱼好，能补充什么什么元素。<br />
可说是说，那腥味上来，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咽下去的。<br />
唯名与利不假于人。<br />
李茂虽然没有准备张扬这件事，可要是被认出来了，也不打算把这份名声让给其他人。<br />
当然，作为参与者的何雨水，<br />
“老大哥这话说的，运气好鼓捣出来的，我就是个嘴把式，具体干活还是我妹妹跟她闺蜜动手的。<br />
我妹妹人在北边上大学，回头老大哥要是见到了，可得跟周围人说说，咱们这么有缘分，我妹妹人在外地，有机会也照看一下。<br />
至于我妹妹闺蜜，诺，就这位，名叫何雨水，如今也在我们机械厂当工人。”<br />
名声，在这个时候，有时候甚至能够救命。<br />
拿了自己该有的那份风光之后，李茂就将李晓梅的名头，还有何雨水给让出来。<br />
别看这个时候说话大多都是靠嘴和信。<br />
可只要跟吃的沾边，这消息传递的范围明显要更广的多。看这老大哥这么惊喜的架势，好像还挺喜欢吃酸菜鱼的。<br />
“乖乖，你们家这风.咳咳这人好的，长的俊就算了，自己级别不低，还有个妹妹是大学生。<br />
啧啧真的是.要不是知道我们那一大家的男孩确实配不上，我真想带着人去跟老弟你妹妹相亲！<br />
不就是照顾人么？刚好的，承蒙咱们这缘分，老哥哥我就在城里住着，别的不说，回头我就去跟老姐姐说一声。<br />
咱们那老姐姐局气，就这酸菜鱼的情分，一准帮你安排妥妥的！<br />
不过话又说回来，老弟你这脑子怎么长的，这酸菜鱼明明没放多少辣子，可这出来的味道，吃上几口身上就冒汗。<br />
这家伙，回头到了冬天，保不齐比喝酒都暖和身子1<br />
老大哥一边感慨着，一边从身上的公文包里摸出一本小小的本子。<br />
他的地址留给了李茂，可李晓梅那边的地址，他却没有多问。<br />
不是之前说的是场面话，而是这老大哥有自信，知道了人名和来历，还知道了大学生，就一准的不会弄错。<br />
至于更多的，也是为了让李茂放心一些。<br />
这年头好人不少，可隐藏起来的坏人也不是没有。<br />
能留下自己的单位电话和地址，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靠谱。<br />
做完了这些，这名老大哥却是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br />
“那个，小兄弟，看在咱们这么有缘的份上，老哥哥跟你打个商量。<br />
你看我一个外地来的，这能在市面上买的酸菜分量有限。<br />
我这单位也留了，名字也报了，回头我跟单位里提起来，咱们能不能调剂一些这方面的物资？<br />
我知道你们是机械厂的，听起来有些不务正业。<br />
可这东西，能找到开门路的人，谁闲着没事跟其他打着幌子的人打交道？<br />
不怕老弟笑话，我们那边是真的好这一口能发汗的东西。<br />
有的老少不能喝酒，冬天的时候多出来这么一些能暖和身子的东西，也是天大的好事1<br />
(本章完)
大庭广众之下，傻柱就这么嚎啕大哭起来。<br />
那哭声，听起来确实是让人揪心。<br />
可不知道为什么，但凡认识傻柱的人，看到这般模样，反而一个个都崩紧了嘴角。<br />
那架势，就好像稍微松懈一点，笑声就从嘴里漏出来一样。<br />
就算是何雨水，一想到傻柱这是在为了老何家的后代努力。<br />
哪怕这个孩子不跟傻柱的姓，心里也是舒坦的。<br />
“哥，快别闹了.火车站那么多的人会让人看笑话的.”<br />
何雨水强抿着嘴角，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看的李茂都有些忍不住嘴角抽抽。<br />
知道你们看到这一幕都乐呵。<br />
可不管怎么说，你们能不能有点演技？<br />
演的这么假，真就不怕傻柱看出来的？<br />
“看笑话？看什么笑话？！他们要是知道我经历了什么，我就不信他们还能笑的出来1<br />
李茂内心的吐槽，傻柱自然是不知道。<br />
不光没有猜测这些，就连身边几个姑娘的表情，傻柱都没有往多余的地方去想。<br />
想到这些天的经历，都不用怎么培养情绪，傻柱的双眼刷的一下就通红了起来。<br />
真真的，那种悲伤到一定境地才能出现的红眼，就这么出现在了傻柱的脸上。<br />
本能的忽略了别人看笑话的模样，傻柱转过头，就这么旁若无人的继续嚎了起来。<br />
“李茂！你救救我啊李茂！那是你厂里的工人，你是她的厂长，别人管不了，你还能管不了么？<br />
看在街坊一场，你.你不能见死不救啊1<br />
似乎早就打好了腹稿。<br />
傻柱这一次嚎叫起来的时候，直接就把李茂的名字给喊了出来。<br />
单说一個李茂？<br />
这名字不算什么，这个时候的京都户籍上的人虽然不算多，可百多万是有的。<br />
百多万的人里面，李茂这个名字，多的不说，三五个总是不算什么。<br />
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傻柱加上了厂长这个头衔。<br />
火车站本就是人流密集的地方，就算是坐火车需要介绍信，依旧不妨碍它的繁华。<br />
铁路口，火车站，不说是老杜家的地盘，认识老杜家的人也是不少。<br />
这时候能坐火车的，大多都是有些身份的。<br />
京都的厂子这么多，递根烟，捧两句。互相交流一下，知道李茂的事迹也就不算什么困难的事儿。<br />
见着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看似悲苦的傻柱，心中却是乐呵了起来。<br />
‘人多，人多了好啊！等到人多起来，大庭广众，我就不信伱李茂能抹得开这个面子／<br />
见着自己的设计奏效，傻柱口中嚎的越是大声。<br />
面子这东西，只要豁的开，那就不算什么事儿。<br />
左右他傻柱也就在南锣鼓巷有些名头，放到火车站，只要不是裸奔，闲着没事谁能去问他的事儿？<br />
傻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br />
无论什么时候，人这种东西，都是偏审美。<br />
长的俊俏的，无论男女，只要在火车站上来上这么一糟，总是有人搭理。<br />
可他不一样。<br />
要不是今天来堵李茂，别的时候他傻柱过来嚎上一嗓子，三两句的时候没有人搭理。<br />
嚎的再多？<br />
那就得被火车站这边的大帽檐给押进去好好审审。<br />
免费的茶饭是吃不上的，可被挂在暖气片上，站不起，蹲不下的姿势，怕是得来上个一晚上长长记性。<br />
见着傻柱围堵，不让自己离开的架势。<br />
眼角的余光扫动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乐子人。<br />
到了这个份上，李茂哪里还能看不出，今儿这一出，那就是傻柱安排的一场戏份。<br />
‘豁，这可是你自己闯进来的／<br />
脑中闪过一丝华光，眼底光芒闪动，李茂转了转头，目光掠过何雨水，落在了于海棠的身上。<br />
事情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如果不想往后成为闲谈的资粮，李茂就只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公开破局。<br />
按照道理来说，傻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儿，他现在应该是不知道才对。<br />
“这位轧钢厂的工友兄弟.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br />
我这才刚出差回来，多大的事儿，至于让咱们轧钢厂的工友兄弟，到我这个机械厂的厂长面前喊冤？<br />
于干事，你是宣传科的，这种事情普通工友不知道，宣传科应该知道一些吧？”<br />
这正式的口吻一出，熟悉这节奏的路人，但凡不赶时间的，一个个都停下了脚步。<br />
就连有些刚刚从前面转业回来，还没有来及调整心态和身形的便衣，都好奇的朝着几人靠近了过来。<br />
嗯，他们有理由的，这么多人聚在一起，他们总是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儿。<br />
这可是京都，要是出了事儿，这丢人怕是得丢到外面去。<br />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那股奉命吃瓜的劲儿，可比一般人热火的多。<br />
“哎，厂长，这事儿，这事儿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说”于海棠面露为难，左右张望着，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br />
见着几人这般模样，心中暗道不妙的傻柱，当即就想开口打断节奏。<br />
这边刚准备开口，嘴里的第一个音还没来得及抬起来，就被<br />
刻意赶巧的于海棠给压了下去。<br />
“哎”<br />
就看着于海棠一个演技十足的长叹，沉重的摇头，一副不忍多言的模样。<br />
深深的看了傻柱一眼，就算是路人，都能看出这里面的揶揄。<br />
“怎么说呢这位轧钢厂的工友兄弟怎么说那也是你前妻，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就算回家被压榨.你也不能找我们厂的麻烦啊<br />
虽说老话常说，只有田废牛，没有牛坏田。<br />
可你们自家的事，不管乐意不乐意，你们关起门来自己说就是了<br />
你这么五大三粗的一个汉子.难不成还拗不过嫂子一个女人家？<br />
这种事，男的要是不想，嫂子难不成还能强来？<br />
就算拗不过，还翻不身，这种丢人的事儿，你自己品味不好么？<br />
非得赶着我们厂领导出差回来的时候堵在这？<br />
你这多少有些欺负人了就算你们轧钢厂人多，也不带这样干的吧？”<br />
该说不说，比起何雨水那个憋笑都憋不住的表情，于海棠确实是有些演技在身上的。<br />
这一颦一蹙，这叹气低眉，这摇头阴阳的品读，可是把路人给看的乐呵的。<br />
这个时候结婚早，律法是律法，事实是事实。<br />
男女那点事，在没有多少乐子的时代，更是男女私下聊天之中绕不过的主题。<br />
别看有的男人聚在一起嘴上花花。<br />
可有些大姨，大姑，老媳妇，她们聚在一起聊嗨的时候，能把男人听的面红耳赤的挠头就走。<br />
有些时候，这种事情真的不能看性别。<br />
“嗨，我说这位大兄弟，我觉得这大妹子说的没毛病啊你一个大男人，炕上不行就算了<br />
收拾不住自己女人，还到火车站堵人家领导.<br />
你这你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br />
要是放我们那旮沓，老娘们不听话，早一巴掌攘上去了，还能让你这么闹腾？<br />
真的是.哎..我真说不出来一个大老爷们的要不你留个地址，回头我给你弄点大棒槌什么的？”<br />
一个五大三粗的粗犷汉子在人群中这么嚷嚷了一声。<br />
这个时候交流不便，设备不多，平日喊孩子喊工友什么的，一身的嗓门就练了出来。<br />
看那大哥自以为声音不算大。可落在周边路人的耳朵里，那跟扯着嗓子喊也差不多太多。<br />
怎么说呢，就感觉随着这大哥的开口，周围的气氛都变得活泛起来。<br />
至于李茂那是真的不想回答这个话.<br />
热知识.后世的粗犷汉子那边，有老家唯一也是最早的异性家暴庇护所。<br />
咳咳，异性.说的就是这一口腔调的老大哥。<br />
那家伙，李茂第一次听到这个名称的时候，还是天真的以为蜀道山真的只是一座山的岁数。<br />
后来才知道，蜀道山原来指的是‘老子数到三’！<br />
天知道这个蜀道山，有的人爬了几辈子都没有爬出来。<br />
将自己脑中胡乱飞舞的想法给扔到一边。<br />
说到底那些事情也还没有发生，这个时候的那边，还没有庇护所。<br />
这个时候川妹子，也只是热情奔放的辣妹子。<br />
“这位轧钢厂的工友兄弟.你这遭遇，我深感同情可就跟那大哥说的一样。<br />
别说我们厂管不了，就算能管，我也不敢管。<br />
家庭是家庭，工作是工作，用工作的身份带入家庭，这不是乱了么？<br />
要我说.你要是真的扛不住，不如去找你们厂的复联。<br />
我们厂小，这部门还没有搭建起来。<br />
你们轧钢厂那么多人，肯定有这个部门的吧？”<br />
听着李茂这般正式，不准备讲究街坊邻居情谊的口吻，傻柱的心就凉了半截。<br />
剩下的半截，等到于海棠开口之后，就跟是彻头彻尾的冰封起来。<br />
气抖冷，他何雨柱什么时候才能在这群人的压迫下站起来？！<br />
不就是看上了秦姐的身子么！<br />
不就是不想要棒梗这个小拖油瓶么？！<br />
他傻柱行得端坐的正，目的明确，而且从来没有改变过。<br />
不都说苦心人天不负么！<br />
凭什么，凭什么要这么对待他！<br />
脸上挤出一个勉强的苦涩，傻柱抬起了头，看了看抿着嘴，一句话也不愿意帮自己辩解何雨水。<br />
得，自己这妹妹不能要了！<br />
张萌啊张萌，真有你的！<br />
我这可是亲妹妹，这都能被你给收买了？<br />
就算到了这个时候，一心扎在秦淮茹身上的傻柱，依旧只当是张萌的手腕聊得。全然没有想到一点何雨水是为他好的想法。 “不是！李茂，咱们可不能这么说话啊！用厂长的身份说不了，可院里街坊邻居的身份总行了吧？<br />
我都说了，看在街坊邻居的情面上。<br />
我这这在厂里要干体力活，回家了还是体力活，是个人都吃不消啊1<br />
刚想把跟张萌的约定说出来，可话都到了嘴边，傻柱硬是憋在了嘴里。<br />
这种借种的事儿，说出来总是不太好听。<br />
看似张萌设了一个套，可在外人的眼里，那就是苦情的张萌，宁可掏空家底，也想要一个傻柱的孩子。<br />
这种苦情人设，不说出来还好。<br />
一说出来？<br />
看着周围已经在看笑话的路人，傻柱毫不怀疑，这话要是说出来，他能直接被按到地上打一顿。<br />
别说有便衣有公安什么的。<br />
这个时候，抓小偷还得讲究民意，等周边的街坊邻居打完了在入常<br />
就他傻柱这在外人眼中得了便宜还卖乖哭嚎，挨一顿打真的是轻的。<br />
要是传到了一些心中有侠气的少年郎耳中，怕是晚上回家都不安生。<br />
当然，至于傻柱的苦衷，路人是不会选择去了解的。<br />
口说无凭，先入为主，就傻柱这模样，不管描述的多夸张，别人都只会认为是傻柱的刻意抹黑。<br />
更别说，这里面牵涉的还有秦淮茹的工作。<br />
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才成了机械厂的工人。<br />
这要是在被搅和砸了，他傻柱这快一个月的苦头，那不是白吃了？<br />
想到这一茬，傻柱的心中更是充满的懊悔。<br />
‘真的是，李茂你反应慢一点，让我轻松几天能死啊／<br />
充满怨念的小眼神在李茂身上比划着。<br />
这一会，傻柱真得是欲哭无泪。<br />
“不不用了.”<br />
拖着勉强的表情，痛苦写满眉头的傻柱，狼狈的佝偻起了身子：<br />
“这种事儿.回头我还是找个坐堂商量商量吧那什么.今儿有些唐突了.等今天晚上，我用你家养在缸里的鱼露一手。<br />
我妹到底是女子，这家传的手艺没有落在身上，就算沾了你们鼓闹酸菜鱼的先河，这调味上面到底还是差了一些.<br />
那什么.我那边还有事儿，咱们回头再说”<br />
知道往下说自己也落不了好的傻柱，勉强给自己找了一个补。<br />
说完之后，也不管其他人是个什么表情，反正傻柱自己是扭头挤开围拢过来的人群，径直离开。<br />
刚出圈的时候，还只是快步走动。等到离的远了几步，脚下就跟抹了油一样，抬腿甩的那叫一个快。<br />
至于方向<br />
傻柱有一点还真没有说假话。<br />
他是真的准备去找个老坐堂给看看，长痛短痛都是痛，既然这样，还不让上点虎狼药，一步到位了事。<br />
至于亏空？<br />
傻柱宁可拖着亏空，也不想天天晚上偷偷摸摸的去张萌屋里点卯。<br />
这感觉.他傻柱都好些天没有敢抬头正眼跟秦淮茹对视。<br />
傻柱的离开，将这出闹剧给带入了帷幕。<br />
也就是那个不太赶时间，或许也深有体会的老大哥，看着傻柱有些慌乱的脚步，扭身在后面举手喊着：<br />
“大兄弟，你要是怕落面子就跟大哥说，大哥老家别的不多，棒槌真的管够1<br />
听着身后传来堪比土喇叭的声音，傻柱恨不得把脖子埋在衣领里。<br />
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之后，脚下的动作却是更加的麻利。<br />
只有这位老大哥，看着傻柱踉跄险些摔倒的模样，抬起手意犹未尽的挠了挠满是胡茬的下巴颏：<br />
“这大兄弟真是虚的厉害啊这家伙，走路都走不稳了.<br />
真的是，这媳妇得多得劲，才能口是心非强撑面子到这样氨<br />
看似无心的感慨，又是引发了一阵路人的探讨。<br />
也就是不知道傻柱的具体名字，这才只是止步在轧钢厂工人的名头上。<br />
一口一个死要面子身子虚的，险些让听风的李茂都笑出声来。<br />
原本他都已经就此打住，准备放过傻柱，谁能想到这老大哥还能来一个助力。<br />
只能说，有的人啊，就这命。<br />
回头等风声传出去了，不想背锅的轧钢厂工人，肯定会把傻柱给揪出来的。<br />
到了流言传遍轧钢厂的时候。<br />
哼哼，傻柱想不想交出种子，就不是他自己说了算了。<br />
那群生怕得罪了张萌，再度被血洗，沦为京都工人圈笑话的腕子手们，会让傻柱明白一个道理。<br />
拳头够大的时候，别人想干嘛，真的由不了他自己。<br />
傻柱这边散场，意犹未尽砸吧了两下嘴角的老大哥，忽然又回过味来。<br />
等等？！！！<br />
随着老大哥瞳孔的闪亮，一直专注于看热闹的他，这才回过味来。<br />
刚刚看热闹的时候，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br />
酸菜鱼？！这好东西是眼前这俊俏的小伙子给鼓捣出来的？！<br />
“等等1<br />
就在看热闹的路人准备散伙，各自去干各自事儿的时候，那名嗓音堪比土喇叭的老大哥，忽然又叫嚷了起来：<br />
“刚才那虚的不行的小子说，酸菜鱼是你们鼓捣出来了？<br />
真的是，你这人俊成这模样，级别还不低，怎么脑子还这么好，能鼓捣出这么好吃的东西？1<br />
随着这老大哥的叫嚷，原本准备散场的路人这才回过味儿来。<br />
好家伙，平日里酸菜鱼这家伙没少吃，以前只是听着是从南锣鼓巷跟机械厂那边传出来的，谁成想竟然给让他们遇上了？！<br />
别看就酸菜鱼这么一道菜。<br />
可在酸菜鱼出现之前，平日里大家吃鱼的时候，可不少废油。<br />
眼下是什么光景？！<br />
油水定量！<br />
这时候多出来一道配料简单，放油能做，不放油全靠汤味儿，也能压下鱼腥的菜，那可是真不容易。<br />
跟有些野味儿的肉不同，单一的野味儿之中缺少必须得维生素，吃的多了不光不会胖，还会吃垮身子。<br />
鱼肉这东西，手艺不行的时候，缺了油真的是腥的不行。<br />
为什么鱼肉这么便宜，鸽子市上出手的也不少，却没有多少人买？<br />
就是因为这一茬。<br />
像是鸡肉，五花等肉类，没有各种激素化肥，有些时候吃的比人都好的它们，就算只是简单的调一下味儿，那都香的很。<br />
好不夸张的说，多出来这么一道酸菜鱼，李茂已经在无形之中改善了不少家庭的食谱。<br />
别看有时候报纸上也在说，吃鱼好，能补充什么什么元素。<br />
可说是说，那腥味上来，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咽下去的。<br />
唯名与利不假于人。<br />
李茂虽然没有准备张扬这件事，可要是被认出来了，也不打算把这份名声让给其他人。<br />
当然，作为参与者的何雨水，<br />
“老大哥这话说的，运气好鼓捣出来的，我就是个嘴把式，具体干活还是我妹妹跟她闺蜜动手的。<br />
我妹妹人在北边上大学，回头老大哥要是见到了，可得跟周围人说说，咱们这么有缘分，我妹妹人在外地，有机会也照看一下。<br />
至于我妹妹闺蜜，诺，就这位，名叫何雨水，如今也在我们机械厂当工人。”<br />
名声，在这个时候，有时候甚至能够救命。<br />
拿了自己该有的那份风光之后，李茂就将李晓梅的名头，还有何雨水给让出来。<br />
别看这个时候说话大多都是靠嘴和信。<br />
可只要跟吃的沾边，这消息传递的范围明显要更广的多。看这老大哥这么惊喜的架势，好像还挺喜欢吃酸菜鱼的。<br />
“乖乖，你们家这风.咳咳这人好的，长的俊就算了，自己级别不低，还有个妹妹是大学生。<br />
啧啧真的是.要不是知道我们那一大家的男孩确实配不上，我真想带着人去跟老弟你妹妹相亲！<br />
不就是照顾人么？刚好的，承蒙咱们这缘分，老哥哥我就在城里住着，别的不说，回头我就去跟老姐姐说一声。<br />
咱们那老姐姐局气，就这酸菜鱼的情分，一准帮你安排妥妥的！<br />
不过话又说回来，老弟你这脑子怎么长的，这酸菜鱼明明没放多少辣子，可这出来的味道，吃上几口身上就冒汗。<br />
这家伙，回头到了冬天，保不齐比喝酒都暖和身子1<br />
老大哥一边感慨着，一边从身上的公文包里摸出一本小小的本子。<br />
他的地址留给了李茂，可李晓梅那边的地址，他却没有多问。<br />
不是之前说的是场面话，而是这老大哥有自信，知道了人名和来历，还知道了大学生，就一准的不会弄错。<br />
至于更多的，也是为了让李茂放心一些。<br />
这年头好人不少，可隐藏起来的坏人也不是没有。<br />
能留下自己的单位电话和地址，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靠谱。<br />
做完了这些，这名老大哥却是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br />
“那个，小兄弟，看在咱们这么有缘的份上，老哥哥跟你打个商量。<br />
你看我一个外地来的，这能在市面上买的酸菜分量有限。<br />
我这单位也留了，名字也报了，回头我跟单位里提起来，咱们能不能调剂一些这方面的物资？<br />
我知道你们是机械厂的，听起来有些不务正业。<br />
可这东西，能找到开门路的人，谁闲着没事跟其他打着幌子的人打交道？<br />
不怕老弟笑话，我们那边是真的好这一口能发汗的东西。<br />
有的老少不能喝酒，冬天的时候多出来这么一些能暖和身子的东西，也是天大的好事1<br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