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乔鹿意识到的时候，手心汗湿了一片。<br />
陌生的触感让乔鹿紧张得下意识收紧了手指，听到沉闷的喘息，又匆匆松手，哑着嗓子，有些无措地扑簌着两扇被打湿的睫毛，可怜地说不是故意的。<br />
正忐忑着，屁股上挨了一巴掌。<br />
被打完又被慢慢地揉，耳边传来低沉喑哑的一句训——<br />
“学得不好。”<br />
乔鹿红着眼圈，委屈地被掌着手腕，手指脱离自己的控制，手把手地被钳着，一遍一遍，一遍一遍地重新学。<br />
中途，乔鹿几次哭着说拿不住了，不要了，都没有得到丝毫回应。对方只是轻描淡写地在他耳边哄哄，说着「最后一次」。<br />
乔鹿天真地期盼着，信以为真。<br />
然后，有了数不清的「最后一次」。<br />
……<br />
被抱着放到装满水的浴缸里时，乔鹿眼睛一眨，透明的泪珠沿着下巴滚落。<br />
一滴、两滴、三滴……<br />
源源不断的泪珠像汪汪的小溪流，汇聚在一起，浴缸里的水都险些被他的眼泪浸成咸的。<br />
无声流着泪，乔鹿泡在温热的浴缸里，看见一旁的林潮生仍然精神着，自顾自打开花洒，刷刷冲着冷水澡。<br />
「吧嗒吧嗒」，乔鹿的眼泪流得更凶了。<br />
捧着似乎不再属于自己的、又酸又麻的右手，乔鹿伤心得厉害，他想不通，都这么久了，为什么下不去……<br />
沉浸在自己的难过里，乔鹿没注意到林潮生什么时候冲好了澡，朝他这边走了过来。<br />
被轻轻捧着脸抬起头的时候，乔鹿流不干的眼泪还在一滴一滴往下淌，眼神脆弱迷茫，瞧着无辜又可怜极了。<br />
“宝宝，怎么还在哭？”<br />
林潮生擦过乔鹿通红的眼尾，用沉缓而爱宠的语气安抚道：<br />
“这次学不好没关系，总能学好的，嗯？”<br />
乔鹿说不出话来，抽着气「呜咽」了一声。<br />
林潮生把他抱进怀里，还继续又添上了一句：“不喜欢这样的话，下次不用手了，教你别的。”<br />
“别哭了，乖。”<br />
林潮生边安抚乔鹿，边给人细致地清洗着，好不容易把人哄着止住了眼泪，他拿宽大的浴巾裹好浑身种满痕迹的乔鹿，抱着人回到床上。<br />
折腾了这许久，厨房里的粥都有些凉了。<br />
林潮生把粥重新加热，盛到碗里，端着回房，放到了床上支起的小桌板上。<br />
乔鹿的右手软软地垂在被面上，左手握着汤勺，小口抿着粥。<br />
乖顺可爱，看得林潮生唇角勾起，露出笑意。<br />
“潮生哥哥……”乔鹿喝着粥，嗓子被粥润过，没有刚才那么沙哑滞涩。<br />
“那条睡裙，你是什么时候买的？”<br />
林潮生顿了一下，随后缓缓道：“运动会结束那天。”<br />
这个答案乔鹿不算很意外，他吞下最后一勺粥，清凌的双眼望向床边的人，又追问了一句：“那……为什么那时候不给我呢？”<br />
乔鹿本来想问，为什么要给他买一条睡裙。<br />
但仔细想了想，结合看到自己穿上睡裙之后林潮生的反应，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已经很明显了。<br />
林潮生把碗收起，放到床头柜上，同时把小桌板拿走叠好。然后他坐回乔鹿身边，把乔鹿软软垂着的右手搁在掌心，轻轻揉着。<br />
揉了好一会儿后，才开口回答乔鹿的问题：<br />
“我会忍不住。”<br />
“忍不住……什么？”<br />
乔鹿垂眸安静看着林潮生给自己揉手，对林潮生的回答感到疑惑，歪了歪脑袋，将头枕在林潮生肩上，他再次出声，轻轻问道。<br />
“忍不住什么？”<br />
林潮生深邃的眼眸凝视着靠在自己肩头的人。<br />
透过宽大的浴巾，隐约能看见乔鹿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皮肤，以及明晃晃的新鲜的斑驳红痕。<br />
密密麻麻，错落在乔鹿身上，像覆上红梅的白雪。<br />
林潮生喉结轻微一滚，沉沉道：“忍不住在那时，就把某只笨鹿……直接要了。”<br />
那会儿的乔鹿，还太过青涩懵懂，一心把他当亲近的哥哥。<br />
他也答应了乔鹿，在乔鹿成年前，一直做哥哥。<br />
若是那会儿的乔鹿懵懵懂懂收下睡裙，穿给他看，林潮生知道，自己不可能还能继续做「哥哥」。<br />
听到林潮生如此直白的回答，乔鹿先是害羞地把自己往人怀里埋了埋，缓过那阵羞意后，他咬着唇，用头撞了撞林潮生肩膀，不高兴地纠正道：“没有笨鹿，是聪明鹿。”<br />
林潮生不置可否，只抬手给人拢了拢被子。<br />
两人温存的时候，乔鹿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一通来自乔楚楚的电话让乔鹿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按下接通键。<br />
在给乔鹿请假的时候，林潮生就给乔鹿的妈妈发过信息，这通电话，是乔楚楚不放心，打来关心乔鹿现在的情况的。<br />
以及问乔鹿今晚是否回<br />
乔鹿正要说回，但话没出口，手机被身侧的林潮生截了胡。<br />
乔鹿愣愣的，听着林潮生几句话跟乔楚楚交代好了自己的情况，然后说天色晚了，乔鹿已经洗漱完躺下，今晚不回去了。<br />
乔楚楚似乎对林潮生很是放心，听林潮生这样说，也没再问，跟林潮生又聊了一会儿，然后也没要林潮生把电话给乔鹿，直接就挂断了。
陌生的触感让乔鹿紧张得下意识收紧了手指，听到沉闷的喘息，又匆匆松手，哑着嗓子，有些无措地扑簌着两扇被打湿的睫毛，可怜地说不是故意的。<br />
正忐忑着，屁股上挨了一巴掌。<br />
被打完又被慢慢地揉，耳边传来低沉喑哑的一句训——<br />
“学得不好。”<br />
乔鹿红着眼圈，委屈地被掌着手腕，手指脱离自己的控制，手把手地被钳着，一遍一遍，一遍一遍地重新学。<br />
中途，乔鹿几次哭着说拿不住了，不要了，都没有得到丝毫回应。对方只是轻描淡写地在他耳边哄哄，说着「最后一次」。<br />
乔鹿天真地期盼着，信以为真。<br />
然后，有了数不清的「最后一次」。<br />
……<br />
被抱着放到装满水的浴缸里时，乔鹿眼睛一眨，透明的泪珠沿着下巴滚落。<br />
一滴、两滴、三滴……<br />
源源不断的泪珠像汪汪的小溪流，汇聚在一起，浴缸里的水都险些被他的眼泪浸成咸的。<br />
无声流着泪，乔鹿泡在温热的浴缸里，看见一旁的林潮生仍然精神着，自顾自打开花洒，刷刷冲着冷水澡。<br />
「吧嗒吧嗒」，乔鹿的眼泪流得更凶了。<br />
捧着似乎不再属于自己的、又酸又麻的右手，乔鹿伤心得厉害，他想不通，都这么久了，为什么下不去……<br />
沉浸在自己的难过里，乔鹿没注意到林潮生什么时候冲好了澡，朝他这边走了过来。<br />
被轻轻捧着脸抬起头的时候，乔鹿流不干的眼泪还在一滴一滴往下淌，眼神脆弱迷茫，瞧着无辜又可怜极了。<br />
“宝宝，怎么还在哭？”<br />
林潮生擦过乔鹿通红的眼尾，用沉缓而爱宠的语气安抚道：<br />
“这次学不好没关系，总能学好的，嗯？”<br />
乔鹿说不出话来，抽着气「呜咽」了一声。<br />
林潮生把他抱进怀里，还继续又添上了一句：“不喜欢这样的话，下次不用手了，教你别的。”<br />
“别哭了，乖。”<br />
林潮生边安抚乔鹿，边给人细致地清洗着，好不容易把人哄着止住了眼泪，他拿宽大的浴巾裹好浑身种满痕迹的乔鹿，抱着人回到床上。<br />
折腾了这许久，厨房里的粥都有些凉了。<br />
林潮生把粥重新加热，盛到碗里，端着回房，放到了床上支起的小桌板上。<br />
乔鹿的右手软软地垂在被面上，左手握着汤勺，小口抿着粥。<br />
乖顺可爱，看得林潮生唇角勾起，露出笑意。<br />
“潮生哥哥……”乔鹿喝着粥，嗓子被粥润过，没有刚才那么沙哑滞涩。<br />
“那条睡裙，你是什么时候买的？”<br />
林潮生顿了一下，随后缓缓道：“运动会结束那天。”<br />
这个答案乔鹿不算很意外，他吞下最后一勺粥，清凌的双眼望向床边的人，又追问了一句：“那……为什么那时候不给我呢？”<br />
乔鹿本来想问，为什么要给他买一条睡裙。<br />
但仔细想了想，结合看到自己穿上睡裙之后林潮生的反应，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已经很明显了。<br />
林潮生把碗收起，放到床头柜上，同时把小桌板拿走叠好。然后他坐回乔鹿身边，把乔鹿软软垂着的右手搁在掌心，轻轻揉着。<br />
揉了好一会儿后，才开口回答乔鹿的问题：<br />
“我会忍不住。”<br />
“忍不住……什么？”<br />
乔鹿垂眸安静看着林潮生给自己揉手，对林潮生的回答感到疑惑，歪了歪脑袋，将头枕在林潮生肩上，他再次出声，轻轻问道。<br />
“忍不住什么？”<br />
林潮生深邃的眼眸凝视着靠在自己肩头的人。<br />
透过宽大的浴巾，隐约能看见乔鹿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皮肤，以及明晃晃的新鲜的斑驳红痕。<br />
密密麻麻，错落在乔鹿身上，像覆上红梅的白雪。<br />
林潮生喉结轻微一滚，沉沉道：“忍不住在那时，就把某只笨鹿……直接要了。”<br />
那会儿的乔鹿，还太过青涩懵懂，一心把他当亲近的哥哥。<br />
他也答应了乔鹿，在乔鹿成年前，一直做哥哥。<br />
若是那会儿的乔鹿懵懵懂懂收下睡裙，穿给他看，林潮生知道，自己不可能还能继续做「哥哥」。<br />
听到林潮生如此直白的回答，乔鹿先是害羞地把自己往人怀里埋了埋，缓过那阵羞意后，他咬着唇，用头撞了撞林潮生肩膀，不高兴地纠正道：“没有笨鹿，是聪明鹿。”<br />
林潮生不置可否，只抬手给人拢了拢被子。<br />
两人温存的时候，乔鹿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一通来自乔楚楚的电话让乔鹿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按下接通键。<br />
在给乔鹿请假的时候，林潮生就给乔鹿的妈妈发过信息，这通电话，是乔楚楚不放心，打来关心乔鹿现在的情况的。<br />
以及问乔鹿今晚是否回<br />
乔鹿正要说回，但话没出口，手机被身侧的林潮生截了胡。<br />
乔鹿愣愣的，听着林潮生几句话跟乔楚楚交代好了自己的情况，然后说天色晚了，乔鹿已经洗漱完躺下，今晚不回去了。<br />
乔楚楚似乎对林潮生很是放心，听林潮生这样说，也没再问，跟林潮生又聊了一会儿，然后也没要林潮生把电话给乔鹿，直接就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