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迪克甚至觉得他们不少人受点训练就能去当兵，他已经完全理解为什么罗德说比起后室，就连哥谭都显得可爱。<br/> 就在他想着天鹅座岛的时候，他收到了提姆的消息。<br/> “来一趟正义大厅。”提姆没说为什么，“马上。”<br/> 超级英雄的生活就是这样，总是猝不及防地就有什么事会打乱你的时间安排，毕竟反派可不管你过不过休息日。<br/> 迪克吸溜完最后一根意面，把刚换下的夜翼制服又穿上了。<br/> ————————<br/> 记忆的幻景中，梦的主人正和他的管家说着他的一个下属叛变逃走的事。<br/> 他戴上梦之盔，戴着红宝石吊坠，手中拿着一袋神奇的沙子。<br/> 墨菲斯抓起一把沙子抛向空中，在一阵神秘奇异的漩涡中，他消失在了原地。<br/> 布兰奇看着周围美丽恢弘的城堡大厅瞬间变幻为某个陌生的场景，她看见墨菲斯在来得及毁灭他背叛的下属前，被某种召唤魔法拉走了。<br/> 一群凡人捕获了他，抓住他的巫师祈求不死之身，巫师原本想要捕获的并非梦神，而是死亡，但他的仪式出了点意外——<br/> 墨菲斯的梦之盔、红宝石吊坠和沙袋都被拿走了，而他被一人囚禁在此足有八十年，这八十年，他未发一语。<br/> “在梦被囚禁期间，有将近一百万人受到了不同的影响。”命运说，“有的人睡不着，有的人醒不来。”<br/> 可即便如此，那巫师也从来没想过要放走墨菲斯。他仍在试图从墨菲斯身上得到什么。只是墨菲斯高傲而愤怒地从未给予回应。<br/> 布兰奇皱着眉，她从来对人类的恶有明确的认知，她既为墨菲斯的境遇感到担忧，又为人类的贪婪感到愤怒。<br/> 她并非喜爱人类到不肯正视他们缺点的存在，她知晓人类的善，同样知晓人类的恶。<br/> 但她只是更相信人类的善良，相信人们心中熠熠生辉的美德不会轻易黯淡。<br/> “你失望吗？”命运问。<br/> “是有点失望。”布兰奇诚实地说，“但是我一直都知道，人类中有自私的人，也有利他的人，人类也和人类有对抗，有冲突，我很高兴我的朋友都很善良。”<br/> “我们的宇宙没有后室那样危机四伏，但也绝不轻松。”命运说，“我问你一个问题，布兰奇，你有多大的意愿去插手别人的命运？”<br/> “嗯……我想我不会太……”<br/> “你想要去的那个地球上，有将近八亿的人口仍然处于饥饿中，当你看到他们时，你会帮助他们吗？”<br/> “……”布兰奇沉默了一下，而后坚定地说，“我会。”<br/> “这就是我犹疑的地方。”命运摇摇头。<br/> “你认为你的职责是看着他们饿死，如果有人来救他们，就要阻止那个人，因为这是他们的命运？”布兰奇不由得用了些尖锐的词汇，她很少这么刻薄，但她做不到无动于衷。<br/> 命运没有说话。<br/> 良久，他才叹息。<br/> “有太多人活下来，对别的人也是一种残忍。”<br/> “为什么？”布兰奇问。<br/> “因为宇宙中的生存物资是固定且有限的。”<br/> “关于这个，我想我们已经有了解决办法。”布兰奇说，“我的孩子们生活在应许之地，而那里已经与前厅相连。”<br/> “这有时也是一种恶。”命运说，“本质上来说，这是分配的问题，分配的过程必定带来权力结构的产生，权力的产生必定带来人与人之间的倾轧，宇宙中万千文明都是如此，从无例外。”<br/> 第119章 面见死亡<br/> “小丑死了？”杰森冲入会议室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br/> 提姆点点头, “听说受尽折磨，被阿尔戈斯杀掉的。”<br/> “他没有阻止那个什么阿尔戈斯？”杰森问。<br/> “阿尔戈斯，后室的正义之神, 审判后室的罪恶有千年之久。”提姆说, “小丑在后室犯了罪, 或许他认为他可以将小丑交给后室的法律。”<br/> “后室的法律。”杰森笑了两声, “他竟然相信什么后室的法律, 这不像他。”<br/> “我觉得这件事有点奇怪。”达米安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父亲或许认可什么后室的法律, 但我不认为他会把小丑交给他们。”<br/> “嘿！”迪克推门进来，“我来晚了吗？”<br/> “没有，卡珊还没到。”提姆说, “达米安说得对，我也不认为他会这么做，这不太像他。”<br/> “什么不太像他？”迪克问。<br/> “布鲁斯处理小丑的方式。”提姆说。<br/> “或许有什么改变了布鲁斯的决定。”坐在旁边的史蒂芬妮耸耸肩，“比如罗德？”<br/> “罗德？”杰森问, “什么意思？”<br/> “你们不觉得布鲁斯和罗德……”史蒂芬妮压低声音, “有点情况？”<br/> “什么情况？”达米安问。<br/> “你们有没有发现布鲁斯发回来的消息里提到罗德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史蒂芬妮说。<br/> “他似乎有点担心罗德的状态。”提姆说, “不过我这里有点东西，你们或许可以看一看。”<br/> 那是布鲁斯端着牛奶进入罗德房间，到端着空杯子出来的监控录像。<br/> “还记得罗德加入我们的时候吗？”提姆压低声音，“那时布鲁斯把罗德带出去了，回来罗德就加入我们了，从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他俩有点不对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