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认真地倾听,还会给出自己的意见,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人。<br/> 虽然有的时候会有点臭屁。<br/> “你和那陆漱阳在一起后就住这“破房子里,也没电梯。”<br/> 显而易见的嫌弃。<br/> 诗松盛给酒塞在陶禹谦怀里,调侃道,“辛苦你了大少爷,让你来着真是让你受罪了,快点喝下老奴给你倒的酒。”<br/> “正经点。”陶禹谦也被这人耍宝逗乐了,抿嘴笑道,“少耍宝,正经点。”<br/> 话峰一转<br/> “你又为什么事情给自己自找烦恼,没事找事。”<br/> 诗松盛身体微微向后仰,无可奈何道,“也没啥事,还是上次和你说的。”<br/> “就你们三角恋的事?”<br/> “你别说的这么暧昧好吗?什么三角恋,我们那是正当的关系好吗?”<br/> 如果有乌鸦从诗松盛头上飞过,那一定有不少点。<br/> “还不是三角恋,白月光生病,竹马误会,你就像个小乌龟一样,缩在壳子里边不知道怎么办。”<br/> “那我该怎么办?”诗松盛被他神奇的总结能力搞得无话可说,因为似乎好像真的是这样的。<br/> “凉拌,那你该怎么办?”陶禹谦双手一摆,摆烂的可想而知,“不然你想怎么办?玩三人成行吗?”<br/> “滚”诗松盛恨不得掐死面前这个时不时发疯的霸总,“建国以后不然成神精。”<br/> “别人是妖精,你是真神精。”<br/> “我说的不对吗?”霸总独有的霸道显示的淋漓尽致,“你们这情况复杂程度还是上一次的上一次。”<br/> “简称没有是吧。”<br/> “正经点,我的哥我是诚心问你意见的。”诗松盛没空和陶禹谦搞笑,蜷缩在沙发里边,“我每次都告诉自己不要管,不要管,顺其自然,船到桥头自然直。”<br/> “但问题就像个炸弹一样放在哪里,他不会因为你不看他就会从你的眼前消失。”<br/> “总感觉现在的自己在走钢丝,很害怕突然自己认识的人就真的变的我一点也不认识了。”<br/> 陶禹谦也不在和诗松盛斗嘴,看着面前的酒杯,缓慢道,“阿盛,我不喜欢爱情这个东西。”<br/> “我应该曾经和你讲过,我的父母其实并不恩爱,他们在死之前还在吵架,还在为了父亲母亲在外边的私生子吵架,在为了家里的股份吵架。”<br/> “他们的关系就好像是个密,明明都已经不爱了,却又非要让两个人生生凑在一起。”<br/> 陶禹谦嗤笑了一声,“情况不复杂,两个人最后真的致死放休了。”<br/> 诗松盛五味杂陈的望着陶禹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和悲。<br/> “你在同情我?”陶禹谦翻这白眼,无奈的看着诗松盛,“不是吧,阿盛你在同情我。”<br/> 陶禹谦站起来,音量抬高,带着意气风发,“我过得可是相当的好,从我伯父手里抢回来公司,把那群蹦的高的私生子早早地送到非洲建铁路去了。”<br/> 他还是有空同情同情自己吧。<br/> “你正经点。”诗松盛气的脸都红了,血色上涌忍不住生气,“我问你问题,你在这逗我。”<br/> 陶禹谦把酒杯放在桌子上,“要不然就两个都放弃,毕竟这个东西你让我回答也是白搭加白搭。”<br/> “人生就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br/> “所以呢不然你有什么好办法吗?”<br/> “没有。”<br/>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刚好陆漱阳的电话也来了。<br/> 诗松盛第一时间就把视频电话给接起来了,“盛盛,你还没睡觉?”<br/> “当然,给你看我和朋友一起喝酒呢。”<br/> 他把电话翻到前边,让陆漱阳看到陶禹谦,想了想准备把视频投屏到电视上。<br/> “你就是陆漱阳,他男朋友。”<br/> “你好,陶禹谦,盛盛的老板。”<br/> 两个人的关系瞬间清晰到一目了然。<br/> “你不过是他的老板。”<br/> “呵”<br/> “阿阳,你最近那边怎么样啊。”诗松盛坐到原来的位置上,把手机投在电视上,“最近那些人还烦你吗?”<br/> “最近还好,没有烦我。”陆漱阳乖乖的坐在桌子面前戴着眼镜。<br/> “最近剧本改编的进度很快,我马上就能回去啦。”夹着嗓子撒娇,“我好想你啊,回去了一定要亲亲你。”<br/> 诗松盛瞟了眼陶禹谦,耳根羞得通红,“你在说什么呢,这还有人呢。”<br/> “有人怎么了。”陆漱阳像是在示威一样,“我就叫就叫。”<br/> “挂了。”诗松盛像是做贼心虚一样,赶紧给人挂了。<br/> “他,他太粘人了。”<br/> “呵”陶禹谦冷呵了一声,感觉要把人给冻死,“什么我好想你啊,亲亲,抱抱。”<br/> “什么小夹子。”<br/> “哪里夹了,不都是这样说话的吗?你不也这样说的嘛?”<br/> 说实话如果不看诗松盛的脸,好像他说的和真的一样,他脸现在都红的像个高高挂起的红灯笼。<br/> “红灯笼,你就骗骗你自己吧,我的建议是分手,要不然你就玩三人成行。”<br/> “我会考虑你的意见的。”<br/> “不是要可以,是要做到。”<br/> 诗松盛现在喝的也有点微醺,果然酒精是最好的催化剂,现在诗松盛迷糊得紧,迷糊的可爱。<br/> “陶禹谦你为什么那么厉害,感觉你好像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到。”诗松盛用背靠着沙发,慵懒随意,就像一摊水一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