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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杀人的人在想什么,是不是很刺i激?”顾渝又问道,手上的笔没有停。<br />
程乐伶没有立马说话。<br />
怔怔看着顾渝,他觉得对方的话意有所指,可那双眼睛里别的情绪都没有。<br />
窗外的风突然大了起来,屋子里的窗帘随风舞动,几乎飞上天花板,伴随着砰的一声,半遮掩的门也彻彻底底关上,那一声像是砸在了程乐伶的心里。<br />
“温编辑出门了。”程乐伶的话拐了拐。<br />
顾渝轻微点头:“他对这地方好奇,随他去吧。”<br />
“你说杀人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顾渝又问,他似乎很好奇。<br />
“就是个人。”程乐伶这次回答得很快。<br />
顾渝手上不停:“我在创作一个凶手角色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完善他的人生,但书中的人物始终是虚假的,现实生活中的真人到底出于什么目的,有时候与推测的并不完全一致,因为文章需要讲求逻辑,可现实并不需要。”<br />
程乐伶说:“死的人都找不到人收拾后事。”<br />
顾渝:“各方面来说是很合适的对象,也很可怜。”<br />
目前为止的死亡对象都是女性,死亡时间有所差异,死装千奇百怪,可她们也都有共同之处——失i足妇女,从事不正当的工作,与家里人几乎断绝联系,平日也没什么来往的朋友,遇过的男人都萍水相逢,就算被警察找到知道她死去了,第一反应也是痛骂几声婊i子,道一句晦气。<br />
因为她们有错就该死吗?<br />
“诚然她们都是比较失败的一类人,谈不上什么好人,也没什么社会贡献,这也不是她们死成这样的理由,”顾渝叹息了一声,余光里能看到程乐伶逐渐紧张的神色,都快这挡不住了,很快他停笔,话锋一转,“凡事有因有果,谁又知道幕后之人又有怎样的遭遇?总是很难评判的。”<br />
“为什么这么说?”程乐伶的话都干涩了。<br />
他有很多机会可以离开顾渝,如果顾渝对他好一点,他就可以恨起来,暗自唾骂顾渝是不是在施舍自己得到道德上的自我安抚,可偏偏顾渝的好就像那夏日的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多时候甚至不太能判断什么时候会到来。<br />
也许一整个夏日他都不会怎么到来了,只留给人间酷热的阳光。<br />
接近顾渝是最臭的一步棋,程乐伶不难看出顾渝一直在想办法厘清最近那些凶案之间的逻辑,与警方不同的是,作为一个悬疑小说作家,他不缺的就是想象力,有时候在私下就可以大放厥词。<br />
如温瑾昀一般,对程乐伶说出吃人肉的猜测,随后莞尔一笑,说一句推测罢了,当不了真,干我们这行的就是想得多。<br />
顾渝的言语像一种审判。<br />
此时也是:“很多人都反对挖掘嫌疑人背后的故事,媒体的放大会让那些故事变成洗白的说辞,一味看到嫌疑人的无奈与苦楚,而下意识忽略受害者的痛,毕竟刀子不落在自己身上,做一个理中客说几句又不会有什么后果……”<br />
“可是,如果不去了解他们背后的故事,又怎么去防范更深层次的问题,去尽力解决相同的事情发生呢?矛盾是永远存在的,不可避免的,一味地否决,一味的认可都不对。”<br />
说了一长串,其实顾渝也没有表达自己的什么观点,倒像是打太极的一种新方式,也就是语言的艺术,主要是针对听话的人。<br />
程乐伶是在乎顾渝的态度的,先用否认的方式让他不安,又折中一笔,可在程乐伶听来,又像是在为自己说话,他太容易带入了。<br />
“譬如之前很恶性的杀i母案,性质无意识极其恶劣的,让人觉得恐惧,同时也根本不能抛开嫌疑人母亲从小对嫌疑人强硬的精神控制,所以说,有因必有果……”<br />
程乐伶就像个闷葫芦,而且性格极其矛盾,如果你一心一意对他好,他觉得你有病,有问题,是不是只是想通过他夺取道德上的美名,你对他又好有坏,他反而想看看你到底要做什么,当你的主要视线不是在拯救他,而是将他当做一个跟自己一样正常的人来看,蚌壳一样的程乐伶就会自己张开一个缝。<br />
“再惨也还是要死的。”程乐伶冷声说。<br />
顾渝平静回复:“法律是如此的。”<br />
同样是废话,你怎么解读都成,认可也好,质疑也罢,全看程乐伶的心思,很显然程乐伶觉得顾渝这么说话是偏向自己的。<br />
“很多时候我都想杀了程刚。”程乐伶开口,在这个话题之下,说了最不合时宜的话。于是他抬头看到了顾渝望向自己的眼睛,那一双眸子里没有诧异,也没有恐惧,反而是理解,还有等着程乐伶继续说下去的意味。<br />
“总有人阻止我,我想她是习惯了,那就这样吧,结果她跑了。”程乐伶的嘴角绷直,脸上的表情有些控制不住。<br />
他没有继续说,无数个夜晚,他是想将那个女人也扼死在自己手上的。<br />
为什么要生他又不准他反抗,为什么扼杀了他一切反抗的苗头,又自己迫不及待地躲避。<br />
“妈妈过不下去了,乐乐。”<br />
我就过得下去吗?<br />
“你受苦了。”顾渝叹息。<br />
“可是我做不到,他是我爸爸。”程乐伶颓然地靠在沙发上,自嘲地闭上眼。<br />
顾渝低声:“血缘是世上最难厘清的关系,哪怕这段血缘附着的全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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