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当大火窜上工厂棚顶，超人才意识到，这里是一个废弃的化工厂。<br />
就像小丑诞生的地方。<br />
几千度的高温中，他毫发无损，披风向上飞扬，烈焰灼烧他的脚踝，他却丝毫不感觉到痛楚。<br />
超人看着一地狼藉，喃喃自语。<br />
“没有人可以带回小丑。”<br />
……<br />
艾彼眼前的监控清晰地拍到了超人离开火场的画面，暗网上的直播也在信号被掐断前上传了主流视频网站。<br />
人们在极其简短的、没有任何关键词的标题中，快速看完了视频。<br />
[这是什么？]<br />
[超人是把他们都杀了吗？]<br />
[有人可以去现场看看吗？这是合成视频吗？]<br />
[看ins，有人发了照片！]<br />
[好大的火……]<br />
正义联盟聚集在瞭望塔，大家面面相觑。<br />
“我们怎么办……现在还有什么能做的？”<br />
钢骨迷茫地问着大伙，而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看向沉默的艾彼。<br />
她应该至少给一个指示，是任由视频发酵，还是让钢骨删除一切痕迹？<br />
当超人屠杀平民。<br />
正义联盟接下来何去何从？<br />
突然，艾彼的身体震动了一下，她面前的屏幕被切换成了全球直播，超人正直而又清醒地出现在直播画面。<br />
他宣告：<br />
[我已经给了你们最好的机会，但仍有人没有珍惜。]<br />
他的眼睛仿佛没有感情，艾彼离屏幕那么近，都看不到里面有感情。<br />
蓝色的光映在她身上。<br />
[从今天起，所有反抗军都将被视作小丑的同党，不论投降还是不投降，都会被处以极刑。他们的亲人、朋友、一切相关者，如果知情不报，全部有罪。]<br />
[唯一免罪的方法，就是在其他人举报他们之前，率先举报……]<br />
他的眼神起了变化，锐利地像是刀子。<br />
[直接呼唤我，我会在那。]<br />
直播结束。<br />
随着屏幕的光芒骤减，紧盯屏幕的英雄们终于恢复了呼吸，在他们来得及理清思绪之前，传送通道发出到达的声音。超人从监控室外飞进来，和直播中的表情一模一样。<br />
“你们找到其他反抗军了吗？”他问。<br />
显得无比冷酷。<br />
就好像他们的工作本来就是捕杀反抗军。<br />
“艾彼？”超人有些期待地问。<br />
艾彼总是能在最快的速度下组织有效的活动，当她明白他想做什么，她也许已经先他一步。<br />
但艾彼这一次没和他达成默契。<br />
她划动监控台的面板，调高监控的声音，世界平稳而安静的样子就像一颗稳定的心脏……<br />
但超人不耐烦地将面板滑了回来。<br />
“这些都是他们假装的。”他低声告诉她，“我能听到他们真正在说什么。”<br />
他转过身，正要飞向人群。<br />
艾彼反手拉住他的手臂。<br />
“沉默的人，也许更多。”<br />
她坚定地看着监控屏，但超人只是看了一眼她，就轻轻离开了她的掌心。<br />
“那没有用。”<br />
超人飞向人群，降落在操作台下。<br />
人们正等待着他的解释。<br />
“就像我说的，从今天开始，反抗军与小丑同罪，因为他们不可分割。”他环顾着同伴们，冰冷的眼神让人不敢说话。<br />
“当你们发现有人包庇反抗军，那就视他们为反抗军。”他耐心地指示道，“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正义与邪恶两方，没有灰色地带。”<br />
“如果那个人是个平民呢？”沙赞小声问。<br />
“这样的案子里没有平民。”超人强调道。“在包庇反抗军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成为邪恶本身。”<br />
超人将眼前的人一个个看过去。<br />
“再也，没有，宽恕。”<br />
所有人都看起来垂头丧气，和他想象的义愤填膺很不一样，但是没有关系，只要他们知道应该怎样工作就可以了。<br />
他转身向后，想走到监控台前，却看见艾彼正在迈步下来。<br />
他阻止道：“艾彼，给我调出哥谭的监控。”<br />
艾彼还未回答，超人又补充：“不，给我调出所有犯罪率还未清零的城市的监控，我知道那里一定有反抗军，就像你之前说的那样，我要进行一场大清洗。”<br />
他突然回过身，对所有人命令道：“我要你们翻遍哥谭的每一个角落，找到那些支持小丑的人，如果他们敢抵抗，格杀勿论！”<br />
超人的命令清晰而有力，但和从前不一样的是，这一次人们都在犹豫，闪电侠和钢骨交换着眼神，更多人连看都不敢看别人。<br />
正义联盟在正义面前沉默了，超人心中突然腾起一股莫名的愤怒。“不！我不要去屠杀平民！”<br />
一个勇敢的声音大声说道。<br />
第169章<br />
那个人是沙赞。<br />
他握紧了拳头, 牙关轻颤，但毫不回避地直视着超人。<br />
他是他们之中格外特殊的那个，超人一直这么觉得。<br />
他主动加入正义联盟, 总是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其他英雄, 总是不明白他们的行动目标，但又竭尽全力想要跟上思路。<br />
他拥有魔法, 又力量强大。<br />
年轻，充满活力。<br />
超人视他为正义联盟的未来。<br />
哪怕他常常让他觉得绊手绊脚。<br />
那些不经意间积攒的烦躁此时正在上涨。
就像小丑诞生的地方。<br />
几千度的高温中，他毫发无损，披风向上飞扬，烈焰灼烧他的脚踝，他却丝毫不感觉到痛楚。<br />
超人看着一地狼藉，喃喃自语。<br />
“没有人可以带回小丑。”<br />
……<br />
艾彼眼前的监控清晰地拍到了超人离开火场的画面，暗网上的直播也在信号被掐断前上传了主流视频网站。<br />
人们在极其简短的、没有任何关键词的标题中，快速看完了视频。<br />
[这是什么？]<br />
[超人是把他们都杀了吗？]<br />
[有人可以去现场看看吗？这是合成视频吗？]<br />
[看ins，有人发了照片！]<br />
[好大的火……]<br />
正义联盟聚集在瞭望塔，大家面面相觑。<br />
“我们怎么办……现在还有什么能做的？”<br />
钢骨迷茫地问着大伙，而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看向沉默的艾彼。<br />
她应该至少给一个指示，是任由视频发酵，还是让钢骨删除一切痕迹？<br />
当超人屠杀平民。<br />
正义联盟接下来何去何从？<br />
突然，艾彼的身体震动了一下，她面前的屏幕被切换成了全球直播，超人正直而又清醒地出现在直播画面。<br />
他宣告：<br />
[我已经给了你们最好的机会，但仍有人没有珍惜。]<br />
他的眼睛仿佛没有感情，艾彼离屏幕那么近，都看不到里面有感情。<br />
蓝色的光映在她身上。<br />
[从今天起，所有反抗军都将被视作小丑的同党，不论投降还是不投降，都会被处以极刑。他们的亲人、朋友、一切相关者，如果知情不报，全部有罪。]<br />
[唯一免罪的方法，就是在其他人举报他们之前，率先举报……]<br />
他的眼神起了变化，锐利地像是刀子。<br />
[直接呼唤我，我会在那。]<br />
直播结束。<br />
随着屏幕的光芒骤减，紧盯屏幕的英雄们终于恢复了呼吸，在他们来得及理清思绪之前，传送通道发出到达的声音。超人从监控室外飞进来，和直播中的表情一模一样。<br />
“你们找到其他反抗军了吗？”他问。<br />
显得无比冷酷。<br />
就好像他们的工作本来就是捕杀反抗军。<br />
“艾彼？”超人有些期待地问。<br />
艾彼总是能在最快的速度下组织有效的活动，当她明白他想做什么，她也许已经先他一步。<br />
但艾彼这一次没和他达成默契。<br />
她划动监控台的面板，调高监控的声音，世界平稳而安静的样子就像一颗稳定的心脏……<br />
但超人不耐烦地将面板滑了回来。<br />
“这些都是他们假装的。”他低声告诉她，“我能听到他们真正在说什么。”<br />
他转过身，正要飞向人群。<br />
艾彼反手拉住他的手臂。<br />
“沉默的人，也许更多。”<br />
她坚定地看着监控屏，但超人只是看了一眼她，就轻轻离开了她的掌心。<br />
“那没有用。”<br />
超人飞向人群，降落在操作台下。<br />
人们正等待着他的解释。<br />
“就像我说的，从今天开始，反抗军与小丑同罪，因为他们不可分割。”他环顾着同伴们，冰冷的眼神让人不敢说话。<br />
“当你们发现有人包庇反抗军，那就视他们为反抗军。”他耐心地指示道，“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正义与邪恶两方，没有灰色地带。”<br />
“如果那个人是个平民呢？”沙赞小声问。<br />
“这样的案子里没有平民。”超人强调道。“在包庇反抗军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成为邪恶本身。”<br />
超人将眼前的人一个个看过去。<br />
“再也，没有，宽恕。”<br />
所有人都看起来垂头丧气，和他想象的义愤填膺很不一样，但是没有关系，只要他们知道应该怎样工作就可以了。<br />
他转身向后，想走到监控台前，却看见艾彼正在迈步下来。<br />
他阻止道：“艾彼，给我调出哥谭的监控。”<br />
艾彼还未回答，超人又补充：“不，给我调出所有犯罪率还未清零的城市的监控，我知道那里一定有反抗军，就像你之前说的那样，我要进行一场大清洗。”<br />
他突然回过身，对所有人命令道：“我要你们翻遍哥谭的每一个角落，找到那些支持小丑的人，如果他们敢抵抗，格杀勿论！”<br />
超人的命令清晰而有力，但和从前不一样的是，这一次人们都在犹豫，闪电侠和钢骨交换着眼神，更多人连看都不敢看别人。<br />
正义联盟在正义面前沉默了，超人心中突然腾起一股莫名的愤怒。“不！我不要去屠杀平民！”<br />
一个勇敢的声音大声说道。<br />
第169章<br />
那个人是沙赞。<br />
他握紧了拳头, 牙关轻颤，但毫不回避地直视着超人。<br />
他是他们之中格外特殊的那个，超人一直这么觉得。<br />
他主动加入正义联盟, 总是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其他英雄, 总是不明白他们的行动目标，但又竭尽全力想要跟上思路。<br />
他拥有魔法, 又力量强大。<br />
年轻，充满活力。<br />
超人视他为正义联盟的未来。<br />
哪怕他常常让他觉得绊手绊脚。<br />
那些不经意间积攒的烦躁此时正在上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