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字数22315哦~两万两千~<br />
【zn：本篇由于K缺席了一天，所以有关slave的心理描写可能会比较多，和ST的谈话也很多，废话也会有些多，所以可能会有点枯燥？我会尽量不写废话的……毕竟这是一个剧情向的超大世界观的故事哈哈哈~】<br />
……呼…<br />
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唔……<br />
睁眼一看，自己被这个家伙用四肢死死地缠住了。肌肤相贴，距离接近了零。<br />
“你果然还是又奇怪又有趣啊……呵呵。”<br />
她掰开slave的手脚，穿好衣服便下楼了。<br />
…………<br />
………<br />
昏沉。<br />
身体好重，一切都在轮回……梦中的幻象一遍又一遍略过，却仍无法意识到应当醒来。<br />
最终，窗外已盛满阳光，而床边的温度，似乎早已悄然无踪。<br />
她…不见了？！<br />
slave赶紧收拾好自己并下楼，看见的只有ST。<br />
“你好，那个……”<br />
“您想问大人去哪了吗？”他抬眼，打断了她。<br />
“嗯嗯。”slave连连点头，心中泛着一股奇异的期待。<br />
“她今日有事处理，出去了。”ST说着，用冷眼看向slave，“大人晚上便会回来，她让我告诉你做好熬夜的准备。”<br />
“啊……？那，大约会熬到几点？”<br />
满头疑惑。<br />
“最多一两点，大人她不会太晚睡的。”<br />
“还有，那个所谓的‘准备’是什么意思？”<br />
“您猜猜是什么原因让你10点才起床的？”ST勾唇笑笑。但是slave莫名因为这个笑想起了K。<br />
对啊，她这次没叫我起床。<br />
难道是要在白天睡多点然后晚上就不用睡了？<br />
“今天大人允许我向您提供可可，什么时候想要就说吧。早餐在厨房里。”<br />
“额……可可能加糖吗？”<br />
“绝·对·不·可·以。”ST回过头瞪了slave一眼。<br />
“……好吧。”<br />
略微有些失落，不过又不是非喝不可的东西，也没什么值得伤心的。……<br />
她今天不在，她今天不在，她今天不在……！<br />
一种狂热的欣喜从心底窜上，就像是囚犯放风时狱警不在旁边一样。即便没有获得真正的自由，但却有那样的错觉，前路的黑暗也“光明”了不少。<br />
趁今天好好平复一下心情吧！不知道会有什么安排呢…<br />
吃完了早餐，slave朝“杂物间”里喊道：“ST，我接下来要做什么？”<br />
“去CI那里。”他似乎立刻停下工作过来了，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吗？正常的人应该会让对方等到自己做完手上的事才过去的。<br />
“哦，好。”<br />
“请由我来为您带路。”<br />
……<br />
来到场馆，CI像是等候多时了，和昨日一样的神情。与ST互相点了点头便把slave拉走了。<br />
“昨天过得怎么样？腿还会痛吗？”<br />
“其实一直都挺痛的，现在更痛了……然后昨天……额……”slave将眼珠滚向一边。<br />
昨晚的事情想起来都觉得丢脸，就这么简单地被她的气味俘获，主动迎合什么的……估计如果K还在身边一定又会拿这个来调戏自己吧……？<br />
“看你的表情或许发生了不高兴的事情？”<br />
“嗯……或许吧……”<br />
不对，我为什么要说“或许”！这说得像我还在享受一般？！<br />
slave呆呆地撑开了眼皮。（就是瞪大眼睛的意思啦！）<br />
“今天为你的腿稍稍放个假，我们练这里……”<br />
他一连说了几天的训练计划，不过如果按这种日程、强度练下去的话，过了一周slave大概会全身都痛。<br />
“这样不会弄得我每个地方都痛吧？”<br />
“只要每个地方都难受，那就和不难受一样。”<br />
“这句话谁说的？”<br />
“大人。”<br />
“……”slave说不出什么了，她果真是如此的蛮横，这句话明明一点根据都没有。<br />
CI在浅淡地笑，原本这些正常的表现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现在却总有一种嘲讽的错觉。<br />
“那我们开始吧。”<br />
…………<br />
………<br />
……<br />
啊哈，看来现在不只是走路会痛，弯腰也会痛了。今日获取宠幸的是肚子，又因为许多日常活动牵连于它，所以……就连呼吸都会被这股痛楚抑制。如果夜晚她还要继续的话，那一定会非常痛苦的。<br />
不过……怎么想也觉得她没有理由放过自己，不该有那些不切实际的想象。<br />
整个上午居然就这么过了……<br />
slave还没想好如何感慨就已经被ST拉回去了。<br />
……<br />
“喝了这个。”进入客厅，ST拿起一个装满水的杯子。<br />
“嗯。”<br />
“唔呃……咳咳……”这个绝对、不可能是水！如此恶心的苦味和后劲，仿佛在催促着身体将所有东西吐出。<br />
“这个味道……”<br />
“全部喝下去，这是她的吩咐。”<br />
……<br />
她的名字就是权威，似乎一切事物只要搬出她的名号便必须遵从，而这一带的所有更是与她息息相关…<br />
阴影，无处不在。<br />
“真的吗？”slave终于鼓起勇气反问了。<br />
“想要确认的话就给大人打电话吧，不过那样会造成什么后果还请您自己承担。”<br />
“额……好……”<br />
至少，还没有忘记她那次怒视座机时的场景——紧眯的双眼，沉重的喘息，皮肉上条条暴突的青筋……应该很厌恶接到电话，又或者只是给她打电话的那个人的问题？<br />
不清楚她呢……<br />
slave大口喝下了这杯液体。<br />
“咳…为什么安排我喝这个？”脑袋本能地闪过了“下药”二字。况且，自己最开始喝下她的可可的那次，她也给自己下药了——当然这是推测的结果。<br />
“听闻这样吃药效果更佳。”ST面无表情地拿出了一颗冰糖给slave。<br />
居然真的是吗？能把本应小心谨慎做的事弄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也只有她了……<br />
“是什么药？”嘴里的冰糖缓缓溶化了，冲刷着恶心的感觉。<br />
“您自己猜，应该很快就能猜到了。”语毕，他回头进厨房将午餐端了出来，“慢用。”<br />
“……”<br />
谜语人，整个世界都是谜语人，烦死了。<br />
不过“很快就能猜到了”的意思是……暗示这个药……？<br />
思想很快地给予了回答：那是媚药。潜意识如此说明着，不知为何，slave很快便接受了这个结果。<br />
完全不怀疑自己判断的对错。<br />
……“我待会能出去走走吗？”<br />
“让我监视着您就行。”ST说，“就当作保护您的安全。”<br />
“好。”slave对他点点头。<br />
……<br />
或许，今天真的没什么事能做的。倒不如说，自己从被抓走的那一刻起，就早已注定过上这种被监禁的生活了吧。（但是slave还是有些庆幸买下自己的是尚有交流能力的人）至于要被管控多久，被束缚多久，又会被如何对待……一切都是黑暗、未知的黑暗。在这个地方过完自己短暂的一生都是有可能的……<br />
可是，不应该早就认定这个现实了吗？为什么又像是夺得了希望一般在祈愿呢？<br />
不知为何，从悲剧开端的那一日起，总能听到一个声响在告知自己——活下去。不论如何，活下去。但它听起来又是如此的虚弱、气焰将息，却拥有着强大的力量……让自己那不争气的、摇摆不定的心稳定下来。它有一种温暖而悲凉的感觉，到底是谁的声音呢？<br />
生活中并没有出现那样的场景。毕竟它应该是某人赠予自己的遗言，slave如此笃定。<br />
不能向往死亡……它只是逃避而已，所剩的罪孽会被带往另一个世界的。一定要下好决心，什么人的话都不能听，那些不过是无用的谗言，是迷惑前路的阴霾。<br />
……<br />
该说slave是迷信吗？只不过是受到耳濡目染的又一失败品罢了，并不虔诚、更不坚定的信念，上帝不可能会眷顾她的。<br />
再次下定决心后，她终于意识到应该要找个东西时刻提醒自己了。需要一个象征着希望的物件。<br />
……<br />
果然自己不会愿意将时间留出来放松思想，只有让它一刻不停地转动…才能彰显存在的事实，证明自己的脑子没有因曼珠沙华的诱惑而侵蚀。【曼珠沙华又漂亮又有毒，在这里算是一个比喻吧。】<br />
环顾四周，slave看向了手指。<br />
在这里，用指甲，划一个圈……<br />
是“戒指”，反正只要能有个东西提醒我就行，就算这个痕迹很快就会消失……希望以后每次看到这根手指都能回想起此刻的感觉吧。<br />
……<br />
那是左手的无名指，誓约之戒，自己曾经所认为的“毕生梦想”。<br />
没错，“曾经的梦想”，虽然现今一切都荡然无存。但，这也是自己执念最强的东西，除了它，什么又是最合适的呢？<br />
不论那家伙所说的是否为真（指K说要slave嫁给自己的那句），至少，自己的心永远不可能属于她。这副空壳就任由它去吧，我的灵魂会永远自由。<br />
……<br />
很自以为是地想了一堆自以为是的东西，slave对着自己满意地笑笑，冲楼上说：“能带我出去吗？”<br />
“您中午不睡吗？”他的声音透出了一种疑惑与……“蔑视”？<br />
“额……我晚点再睡，可以吗？”<br />
“您不应该向我询问意见，如果您愿意，把我当做一个工具会更好。”<br />
大概没有人会把每次对自己的脸色都那么糟糕的人当作工具吧？别说使唤了，连看到都想敬而远之。<br />
“……为什么这么说呢？”<br />
幸好，对ST说话还是可以反问的。<br />
“虽然这种说法有些冒犯，但是我希望您不要对我产生不该有的感情。”“我会的。”slave点头，“不过又是为何呢？”<br />
“您想听吗？”<br />
“嗯，另外可以和你聊聊天吗？”<br />
她心中有太多的疑问，唯一能找到的切入点只有ST了，更何况下午还要找点事做来消磨时间呢？<br />
“愿意奉陪。”<br />
ST转身推开了门，刺眼的阳光与磨人的热浪一瞬间扑面而来，slave感觉自己似乎已有多年没好好享受过阳光了。<br />
“先顺着刚刚那句话讲起吧。”<br />
“嗯。”<br />
“好像是第二任的事了……”ST带着slave走到后院，望着花们思索着，“把她接回来的那一天，非常吵闹。只能说，又是一个不眠之夜。”<br />
“嗯，然后……”<br />
第二任？那我是第几任了？<br />
“晚上，哭喊声、怒吼声，包括鞭笞的声音不绝于耳。我也不明白大人为什么要挑她回来，可能是现场认错货了吧。<br />
“第二天出来，大人的心情大概也差到了极点，叫我把她关进地下室里。”<br />
地下室啊……那她还没把我扔进去也算挺好的喽？<br />
“待我进房间里看她的时候，她已经被五花大绑，却还在奋力挣扎着。她向我投来求助的眼神──每个人都这样，当然，除了你，或许。为什么每个人都愿意选择将自己的命运交给外界呢？……”<br />
“因为我们没有能力改变现状。”<br />
“可能吧，所以无一例外地在不久后全都绝望得发疯了呢……呵呵…”<br />
他露出了与K相同的邪笑、嘲讽，看来他肯定为她工作过相当长的时间了？仿佛除去那些不讲理的强势，轻浮的调戏，两人便相差无几了。<br />
“无妨，您不必将此放在心上。以后只要您有什么合理的需求我都会尽力满足的……呵呵……”<br />
脊背往上涌起一股恶寒。<br />
“毕竟您大概是最后一位了。”<br />
……呼。<br />
这股寒意还真是令人浑身发抖。<br />
脑子里闪过了初夜那晚K念叨的话：“你终将成为我的妻子，无视你的意愿。”那时的自己似乎只顾着害怕，全然不觉她眼中的……<br />
不对！我为什么要想她？！自己本不多得的平静为什么要分散心情给她！！<br />
slave直接屏蔽了这句话。<br />
“再说回去，我把她抱进了地下室，并每日给她送餐。虽说我不应该抱她的。<br />
“就这么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每天见我三次，大人晚上会去一次，都没有久留。不过也能肉眼可见地发觉──她越来越憔悴了。眼中的光亮渐渐消失，只有在看见我的脸时才会燃起微弱的火星。然而我也不知道她是在何时产生了那些感情的。”<br />
“之后呢……”<br />
听起来完全就是一出悲剧啊……“往后，大人去见她的间隔改为了三天一次，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此事。和我搭话的次数开始变多，开始对我笑…甚至笑得很幸福。而我无法理解她，只是遵从着指令，不能对她视而不见。<br />
“结果，事情都向着最糟糕的方位发展了。”<br />
……slave索性低下头看花了。<br />
“忽然间有一天，她像是终于爆发了，凑近门口想勾引我。”ST的视线聚向了slave的手。<br />
“嗯，然后呢……”<br />
语气平淡而乏味，感知不出其余的情绪。<br />
“我立即拒绝了她，留下她一人在拼命哭喊着想挽回我。随后，我将这些事汇报给了大人……您也没必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做出如此过界的行为的人也不应该由我来判决、行刑。<br />
“在大人身边，我只不过是一个没有判断力与思想的工具罢了。”<br />
他的话语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哀伤，明明这件事是那么的可悲。<br />
“那…她当时听到后是什么反应？”<br />
slave问道，不过心里已经浮出了一张她勃然大怒的图景。<br />
“非常淡然，仿佛早就知晓一样。”<br />
“是这样吗……”<br />
还以为她会很生气呢……<br />
心中泛起了波纹。<br />
“大人她只是说了：‘帮我稍微处理一下文件吧。’便拿起刀走了。”<br />
“刀……？”<br />
“您想到什么了吗？”ST斜着眼对她笑。<br />
“没有。”<br />
刀……<br />
凌迟、肢解、穿刺、剜烂……所有可能性瞬间闪过了脑袋。<br />
slave只能在心中为那位默哀。<br />
“这次，大人进去了整整三个小时，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久。在那几乎传不出声音的地下室里，我还能听见微弱的惨叫。她有多么的痛苦，多么的绝望，我不想去理会了。<br />
“只能说大人带了满身的血回来。”<br />
“……”至少现在证实了她很残忍，听完这么难受的故事也不亏了。<br />
“‘你去清理一下吧，也当作锻炼你的心里承受力。’大人对我如此说着，笑了。她对我笑的次数应该不超过五。然后，我就碰见了目前所有人里下场最惨的死亡场面……”他的声音有些迟缓，似乎不愿意回想当时。可惜的是，他忽然间又笑了：“要我为你描述当时的场景吗？”<br />
没错，他已经堕落到缺失良知了，这或许也是一种防止自己疯狂的自我保护吧？<br />
“……”slave知道，这样问话的人其实就是想说而已。所以，她点点头。<br />
“呵呵……一打开门，看到的几乎全是红色。血腥味侵蚀着我的意志，包括滩落的浆体。她身上的所有组织几乎全被割裂了，肌理条条翻出，还在略微地渗血。它们只是顽固地粘在骨架上而已，多数的皮肉和内脏都被剐出扔到了一边，也包括不少细碎的骨头，或者那是指骨。那一把断裂的刀，静静躺在她空无一物的腹腔里。<br />
“所以，她应该是受了凌迟。”“……那你是怎么清理的呢？”slave不愿想象那副场景。<br />
“把脏东西打包扔了，再好好拖一下地。不过，在地上堆积的液体中更多的其实是水，而不是她的血。”<br />
“水……？”<br />
“就是在她痛晕过去的时候，通过泼水让她重新恢复意识。”<br />
slave听到后浑身发抖……<br />
“然…然后呢……”<br />
“把她火化了，将骨灰还给森林或者大海。大人在那之后隔了一年多才决定再买一个人。”<br />
“……嗯。”<br />
看样子来这里的“外人”都是被卖来的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又是如何在那天选中自己的。<br />
“可以和我说一说有关她的事吗？你的‘大人’。”<br />
slave低头说着，缓缓走出后院，向训练场前进。<br />
“我的意见是让您自己去问。”<br />
ST不怀好意地笑了。<br />
“她的工作太忙了，应该没什么时间、心情来回答我吧……”<br />
“呵呵，无妨，不过我只能说出我知道的，请问吧。”<br />
“身高、体重、职业，然后是年龄？”<br />
slave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些。<br />
“噗……”他这个笑听起来反倒像是真心的了。<br />
“大人的身高是175cm，体重是55kg。”<br />
“哇……”<br />
原来她那么高的吗？明明自己也只能一直仰视她却一点都没有察觉？<br />
“职业嘛…当作是高层的领导人物就好了，大人她是管军事的。”<br />
“那是什么意思？”<br />
虽然也能猜到一点，但接下来ST的回答还是让自己吃了一惊。<br />
“她是上将，目前的地位约等于下位的元帅，和副将军的意思差不多。”<br />
“……？？？”<br />
如此位高权重的人居然需要靠买人来……<br />
slave有点呆滞了，并不是被她的地位吓到了，而是某种疑惑与惊恐。<br />
“不是总统领吗？”<br />
“大人说待在后线的自己没有资格坐上那个位置，她只是想当个军师或者伏兵间谍一类。”她也知道自己在后线啊……<br />
slave无语地笑笑。<br />
不过，当间谍似乎要比在前线更危险吧？<br />
“当然，大人其实还有另一个职业……”ST故作神秘说着。<br />
“是什么……？”<br />
“您就把它当做是某个帮派的首领吧。”<br />
“哈啊？？？”<br />
slave这辈子没碰到过这么令人疑惑的事情。<br />
“哦，对了，刚刚那句本来应该保密的，您装作没听过就好了。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了。”<br />
听不出一点悔恨之意，反正只要不泄露给她就可以了吧。<br />
“然后就是年龄……年龄……<br />
“您觉得大人应该是多少岁？”<br />
“啊啊？？我？我不知道……”<br />
要是知道了为什么还会问呢？<br />
“那么请问您现在多少岁？”<br />
“二十二。”<br />
“啊哈……呵呵……哈哈哈……”他再次诡异地笑起来，现在已经完全不懂这家伙的精神状况了，“真是太可惜了，年龄这一块大人坚决保密。”<br />
“哦。”<br />
“不过，大人的性格倒是这么多年都变化不大，您可以自己为她想一个心理年龄。”<br />
“……？”<br />
“我只能说，她比你大不少，呵呵呵……”<br />
ST笑到前仰后合，发疯了一般。<br />
心理年龄嘛……也想不到，那就干脆放弃这个方面的事了吧。<br />
【zn：不写K的年龄是因为一直不知道给她安排多少岁才好，反正在人还活着的年龄之内啊，以后的剧情可能会揭晓这个谜的。】<br />
“那个……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为她工作的呢？”slave再次问道。<br />
“从十岁开始。”<br />
“？？？？？”<br />
像是关系变了样的青梅竹马……只能说这两位确实渊源颇深，说不定ST现在这样糟糕的精神状态也有解释了？<br />
…………<br />
沿着道路走了几分钟，slave忽然想到：“ST，她是不是很容易生气啊？心情好的时间也很少？”
【zn：本篇由于K缺席了一天，所以有关slave的心理描写可能会比较多，和ST的谈话也很多，废话也会有些多，所以可能会有点枯燥？我会尽量不写废话的……毕竟这是一个剧情向的超大世界观的故事哈哈哈~】<br />
……呼…<br />
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唔……<br />
睁眼一看，自己被这个家伙用四肢死死地缠住了。肌肤相贴，距离接近了零。<br />
“你果然还是又奇怪又有趣啊……呵呵。”<br />
她掰开slave的手脚，穿好衣服便下楼了。<br />
…………<br />
………<br />
昏沉。<br />
身体好重，一切都在轮回……梦中的幻象一遍又一遍略过，却仍无法意识到应当醒来。<br />
最终，窗外已盛满阳光，而床边的温度，似乎早已悄然无踪。<br />
她…不见了？！<br />
slave赶紧收拾好自己并下楼，看见的只有ST。<br />
“你好，那个……”<br />
“您想问大人去哪了吗？”他抬眼，打断了她。<br />
“嗯嗯。”slave连连点头，心中泛着一股奇异的期待。<br />
“她今日有事处理，出去了。”ST说着，用冷眼看向slave，“大人晚上便会回来，她让我告诉你做好熬夜的准备。”<br />
“啊……？那，大约会熬到几点？”<br />
满头疑惑。<br />
“最多一两点，大人她不会太晚睡的。”<br />
“还有，那个所谓的‘准备’是什么意思？”<br />
“您猜猜是什么原因让你10点才起床的？”ST勾唇笑笑。但是slave莫名因为这个笑想起了K。<br />
对啊，她这次没叫我起床。<br />
难道是要在白天睡多点然后晚上就不用睡了？<br />
“今天大人允许我向您提供可可，什么时候想要就说吧。早餐在厨房里。”<br />
“额……可可能加糖吗？”<br />
“绝·对·不·可·以。”ST回过头瞪了slave一眼。<br />
“……好吧。”<br />
略微有些失落，不过又不是非喝不可的东西，也没什么值得伤心的。……<br />
她今天不在，她今天不在，她今天不在……！<br />
一种狂热的欣喜从心底窜上，就像是囚犯放风时狱警不在旁边一样。即便没有获得真正的自由，但却有那样的错觉，前路的黑暗也“光明”了不少。<br />
趁今天好好平复一下心情吧！不知道会有什么安排呢…<br />
吃完了早餐，slave朝“杂物间”里喊道：“ST，我接下来要做什么？”<br />
“去CI那里。”他似乎立刻停下工作过来了，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吗？正常的人应该会让对方等到自己做完手上的事才过去的。<br />
“哦，好。”<br />
“请由我来为您带路。”<br />
……<br />
来到场馆，CI像是等候多时了，和昨日一样的神情。与ST互相点了点头便把slave拉走了。<br />
“昨天过得怎么样？腿还会痛吗？”<br />
“其实一直都挺痛的，现在更痛了……然后昨天……额……”slave将眼珠滚向一边。<br />
昨晚的事情想起来都觉得丢脸，就这么简单地被她的气味俘获，主动迎合什么的……估计如果K还在身边一定又会拿这个来调戏自己吧……？<br />
“看你的表情或许发生了不高兴的事情？”<br />
“嗯……或许吧……”<br />
不对，我为什么要说“或许”！这说得像我还在享受一般？！<br />
slave呆呆地撑开了眼皮。（就是瞪大眼睛的意思啦！）<br />
“今天为你的腿稍稍放个假，我们练这里……”<br />
他一连说了几天的训练计划，不过如果按这种日程、强度练下去的话，过了一周slave大概会全身都痛。<br />
“这样不会弄得我每个地方都痛吧？”<br />
“只要每个地方都难受，那就和不难受一样。”<br />
“这句话谁说的？”<br />
“大人。”<br />
“……”slave说不出什么了，她果真是如此的蛮横，这句话明明一点根据都没有。<br />
CI在浅淡地笑，原本这些正常的表现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现在却总有一种嘲讽的错觉。<br />
“那我们开始吧。”<br />
…………<br />
………<br />
……<br />
啊哈，看来现在不只是走路会痛，弯腰也会痛了。今日获取宠幸的是肚子，又因为许多日常活动牵连于它，所以……就连呼吸都会被这股痛楚抑制。如果夜晚她还要继续的话，那一定会非常痛苦的。<br />
不过……怎么想也觉得她没有理由放过自己，不该有那些不切实际的想象。<br />
整个上午居然就这么过了……<br />
slave还没想好如何感慨就已经被ST拉回去了。<br />
……<br />
“喝了这个。”进入客厅，ST拿起一个装满水的杯子。<br />
“嗯。”<br />
“唔呃……咳咳……”这个绝对、不可能是水！如此恶心的苦味和后劲，仿佛在催促着身体将所有东西吐出。<br />
“这个味道……”<br />
“全部喝下去，这是她的吩咐。”<br />
……<br />
她的名字就是权威，似乎一切事物只要搬出她的名号便必须遵从，而这一带的所有更是与她息息相关…<br />
阴影，无处不在。<br />
“真的吗？”slave终于鼓起勇气反问了。<br />
“想要确认的话就给大人打电话吧，不过那样会造成什么后果还请您自己承担。”<br />
“额……好……”<br />
至少，还没有忘记她那次怒视座机时的场景——紧眯的双眼，沉重的喘息，皮肉上条条暴突的青筋……应该很厌恶接到电话，又或者只是给她打电话的那个人的问题？<br />
不清楚她呢……<br />
slave大口喝下了这杯液体。<br />
“咳…为什么安排我喝这个？”脑袋本能地闪过了“下药”二字。况且，自己最开始喝下她的可可的那次，她也给自己下药了——当然这是推测的结果。<br />
“听闻这样吃药效果更佳。”ST面无表情地拿出了一颗冰糖给slave。<br />
居然真的是吗？能把本应小心谨慎做的事弄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也只有她了……<br />
“是什么药？”嘴里的冰糖缓缓溶化了，冲刷着恶心的感觉。<br />
“您自己猜，应该很快就能猜到了。”语毕，他回头进厨房将午餐端了出来，“慢用。”<br />
“……”<br />
谜语人，整个世界都是谜语人，烦死了。<br />
不过“很快就能猜到了”的意思是……暗示这个药……？<br />
思想很快地给予了回答：那是媚药。潜意识如此说明着，不知为何，slave很快便接受了这个结果。<br />
完全不怀疑自己判断的对错。<br />
……“我待会能出去走走吗？”<br />
“让我监视着您就行。”ST说，“就当作保护您的安全。”<br />
“好。”slave对他点点头。<br />
……<br />
或许，今天真的没什么事能做的。倒不如说，自己从被抓走的那一刻起，就早已注定过上这种被监禁的生活了吧。（但是slave还是有些庆幸买下自己的是尚有交流能力的人）至于要被管控多久，被束缚多久，又会被如何对待……一切都是黑暗、未知的黑暗。在这个地方过完自己短暂的一生都是有可能的……<br />
可是，不应该早就认定这个现实了吗？为什么又像是夺得了希望一般在祈愿呢？<br />
不知为何，从悲剧开端的那一日起，总能听到一个声响在告知自己——活下去。不论如何，活下去。但它听起来又是如此的虚弱、气焰将息，却拥有着强大的力量……让自己那不争气的、摇摆不定的心稳定下来。它有一种温暖而悲凉的感觉，到底是谁的声音呢？<br />
生活中并没有出现那样的场景。毕竟它应该是某人赠予自己的遗言，slave如此笃定。<br />
不能向往死亡……它只是逃避而已，所剩的罪孽会被带往另一个世界的。一定要下好决心，什么人的话都不能听，那些不过是无用的谗言，是迷惑前路的阴霾。<br />
……<br />
该说slave是迷信吗？只不过是受到耳濡目染的又一失败品罢了，并不虔诚、更不坚定的信念，上帝不可能会眷顾她的。<br />
再次下定决心后，她终于意识到应该要找个东西时刻提醒自己了。需要一个象征着希望的物件。<br />
……<br />
果然自己不会愿意将时间留出来放松思想，只有让它一刻不停地转动…才能彰显存在的事实，证明自己的脑子没有因曼珠沙华的诱惑而侵蚀。【曼珠沙华又漂亮又有毒，在这里算是一个比喻吧。】<br />
环顾四周，slave看向了手指。<br />
在这里，用指甲，划一个圈……<br />
是“戒指”，反正只要能有个东西提醒我就行，就算这个痕迹很快就会消失……希望以后每次看到这根手指都能回想起此刻的感觉吧。<br />
……<br />
那是左手的无名指，誓约之戒，自己曾经所认为的“毕生梦想”。<br />
没错，“曾经的梦想”，虽然现今一切都荡然无存。但，这也是自己执念最强的东西，除了它，什么又是最合适的呢？<br />
不论那家伙所说的是否为真（指K说要slave嫁给自己的那句），至少，自己的心永远不可能属于她。这副空壳就任由它去吧，我的灵魂会永远自由。<br />
……<br />
很自以为是地想了一堆自以为是的东西，slave对着自己满意地笑笑，冲楼上说：“能带我出去吗？”<br />
“您中午不睡吗？”他的声音透出了一种疑惑与……“蔑视”？<br />
“额……我晚点再睡，可以吗？”<br />
“您不应该向我询问意见，如果您愿意，把我当做一个工具会更好。”<br />
大概没有人会把每次对自己的脸色都那么糟糕的人当作工具吧？别说使唤了，连看到都想敬而远之。<br />
“……为什么这么说呢？”<br />
幸好，对ST说话还是可以反问的。<br />
“虽然这种说法有些冒犯，但是我希望您不要对我产生不该有的感情。”“我会的。”slave点头，“不过又是为何呢？”<br />
“您想听吗？”<br />
“嗯，另外可以和你聊聊天吗？”<br />
她心中有太多的疑问，唯一能找到的切入点只有ST了，更何况下午还要找点事做来消磨时间呢？<br />
“愿意奉陪。”<br />
ST转身推开了门，刺眼的阳光与磨人的热浪一瞬间扑面而来，slave感觉自己似乎已有多年没好好享受过阳光了。<br />
“先顺着刚刚那句话讲起吧。”<br />
“嗯。”<br />
“好像是第二任的事了……”ST带着slave走到后院，望着花们思索着，“把她接回来的那一天，非常吵闹。只能说，又是一个不眠之夜。”<br />
“嗯，然后……”<br />
第二任？那我是第几任了？<br />
“晚上，哭喊声、怒吼声，包括鞭笞的声音不绝于耳。我也不明白大人为什么要挑她回来，可能是现场认错货了吧。<br />
“第二天出来，大人的心情大概也差到了极点，叫我把她关进地下室里。”<br />
地下室啊……那她还没把我扔进去也算挺好的喽？<br />
“待我进房间里看她的时候，她已经被五花大绑，却还在奋力挣扎着。她向我投来求助的眼神──每个人都这样，当然，除了你，或许。为什么每个人都愿意选择将自己的命运交给外界呢？……”<br />
“因为我们没有能力改变现状。”<br />
“可能吧，所以无一例外地在不久后全都绝望得发疯了呢……呵呵…”<br />
他露出了与K相同的邪笑、嘲讽，看来他肯定为她工作过相当长的时间了？仿佛除去那些不讲理的强势，轻浮的调戏，两人便相差无几了。<br />
“无妨，您不必将此放在心上。以后只要您有什么合理的需求我都会尽力满足的……呵呵……”<br />
脊背往上涌起一股恶寒。<br />
“毕竟您大概是最后一位了。”<br />
……呼。<br />
这股寒意还真是令人浑身发抖。<br />
脑子里闪过了初夜那晚K念叨的话：“你终将成为我的妻子，无视你的意愿。”那时的自己似乎只顾着害怕，全然不觉她眼中的……<br />
不对！我为什么要想她？！自己本不多得的平静为什么要分散心情给她！！<br />
slave直接屏蔽了这句话。<br />
“再说回去，我把她抱进了地下室，并每日给她送餐。虽说我不应该抱她的。<br />
“就这么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每天见我三次，大人晚上会去一次，都没有久留。不过也能肉眼可见地发觉──她越来越憔悴了。眼中的光亮渐渐消失，只有在看见我的脸时才会燃起微弱的火星。然而我也不知道她是在何时产生了那些感情的。”<br />
“之后呢……”<br />
听起来完全就是一出悲剧啊……“往后，大人去见她的间隔改为了三天一次，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此事。和我搭话的次数开始变多，开始对我笑…甚至笑得很幸福。而我无法理解她，只是遵从着指令，不能对她视而不见。<br />
“结果，事情都向着最糟糕的方位发展了。”<br />
……slave索性低下头看花了。<br />
“忽然间有一天，她像是终于爆发了，凑近门口想勾引我。”ST的视线聚向了slave的手。<br />
“嗯，然后呢……”<br />
语气平淡而乏味，感知不出其余的情绪。<br />
“我立即拒绝了她，留下她一人在拼命哭喊着想挽回我。随后，我将这些事汇报给了大人……您也没必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做出如此过界的行为的人也不应该由我来判决、行刑。<br />
“在大人身边，我只不过是一个没有判断力与思想的工具罢了。”<br />
他的话语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哀伤，明明这件事是那么的可悲。<br />
“那…她当时听到后是什么反应？”<br />
slave问道，不过心里已经浮出了一张她勃然大怒的图景。<br />
“非常淡然，仿佛早就知晓一样。”<br />
“是这样吗……”<br />
还以为她会很生气呢……<br />
心中泛起了波纹。<br />
“大人她只是说了：‘帮我稍微处理一下文件吧。’便拿起刀走了。”<br />
“刀……？”<br />
“您想到什么了吗？”ST斜着眼对她笑。<br />
“没有。”<br />
刀……<br />
凌迟、肢解、穿刺、剜烂……所有可能性瞬间闪过了脑袋。<br />
slave只能在心中为那位默哀。<br />
“这次，大人进去了整整三个小时，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久。在那几乎传不出声音的地下室里，我还能听见微弱的惨叫。她有多么的痛苦，多么的绝望，我不想去理会了。<br />
“只能说大人带了满身的血回来。”<br />
“……”至少现在证实了她很残忍，听完这么难受的故事也不亏了。<br />
“‘你去清理一下吧，也当作锻炼你的心里承受力。’大人对我如此说着，笑了。她对我笑的次数应该不超过五。然后，我就碰见了目前所有人里下场最惨的死亡场面……”他的声音有些迟缓，似乎不愿意回想当时。可惜的是，他忽然间又笑了：“要我为你描述当时的场景吗？”<br />
没错，他已经堕落到缺失良知了，这或许也是一种防止自己疯狂的自我保护吧？<br />
“……”slave知道，这样问话的人其实就是想说而已。所以，她点点头。<br />
“呵呵……一打开门，看到的几乎全是红色。血腥味侵蚀着我的意志，包括滩落的浆体。她身上的所有组织几乎全被割裂了，肌理条条翻出，还在略微地渗血。它们只是顽固地粘在骨架上而已，多数的皮肉和内脏都被剐出扔到了一边，也包括不少细碎的骨头，或者那是指骨。那一把断裂的刀，静静躺在她空无一物的腹腔里。<br />
“所以，她应该是受了凌迟。”“……那你是怎么清理的呢？”slave不愿想象那副场景。<br />
“把脏东西打包扔了，再好好拖一下地。不过，在地上堆积的液体中更多的其实是水，而不是她的血。”<br />
“水……？”<br />
“就是在她痛晕过去的时候，通过泼水让她重新恢复意识。”<br />
slave听到后浑身发抖……<br />
“然…然后呢……”<br />
“把她火化了，将骨灰还给森林或者大海。大人在那之后隔了一年多才决定再买一个人。”<br />
“……嗯。”<br />
看样子来这里的“外人”都是被卖来的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又是如何在那天选中自己的。<br />
“可以和我说一说有关她的事吗？你的‘大人’。”<br />
slave低头说着，缓缓走出后院，向训练场前进。<br />
“我的意见是让您自己去问。”<br />
ST不怀好意地笑了。<br />
“她的工作太忙了，应该没什么时间、心情来回答我吧……”<br />
“呵呵，无妨，不过我只能说出我知道的，请问吧。”<br />
“身高、体重、职业，然后是年龄？”<br />
slave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些。<br />
“噗……”他这个笑听起来反倒像是真心的了。<br />
“大人的身高是175cm，体重是55kg。”<br />
“哇……”<br />
原来她那么高的吗？明明自己也只能一直仰视她却一点都没有察觉？<br />
“职业嘛…当作是高层的领导人物就好了，大人她是管军事的。”<br />
“那是什么意思？”<br />
虽然也能猜到一点，但接下来ST的回答还是让自己吃了一惊。<br />
“她是上将，目前的地位约等于下位的元帅，和副将军的意思差不多。”<br />
“……？？？”<br />
如此位高权重的人居然需要靠买人来……<br />
slave有点呆滞了，并不是被她的地位吓到了，而是某种疑惑与惊恐。<br />
“不是总统领吗？”<br />
“大人说待在后线的自己没有资格坐上那个位置，她只是想当个军师或者伏兵间谍一类。”她也知道自己在后线啊……<br />
slave无语地笑笑。<br />
不过，当间谍似乎要比在前线更危险吧？<br />
“当然，大人其实还有另一个职业……”ST故作神秘说着。<br />
“是什么……？”<br />
“您就把它当做是某个帮派的首领吧。”<br />
“哈啊？？？”<br />
slave这辈子没碰到过这么令人疑惑的事情。<br />
“哦，对了，刚刚那句本来应该保密的，您装作没听过就好了。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了。”<br />
听不出一点悔恨之意，反正只要不泄露给她就可以了吧。<br />
“然后就是年龄……年龄……<br />
“您觉得大人应该是多少岁？”<br />
“啊啊？？我？我不知道……”<br />
要是知道了为什么还会问呢？<br />
“那么请问您现在多少岁？”<br />
“二十二。”<br />
“啊哈……呵呵……哈哈哈……”他再次诡异地笑起来，现在已经完全不懂这家伙的精神状况了，“真是太可惜了，年龄这一块大人坚决保密。”<br />
“哦。”<br />
“不过，大人的性格倒是这么多年都变化不大，您可以自己为她想一个心理年龄。”<br />
“……？”<br />
“我只能说，她比你大不少，呵呵呵……”<br />
ST笑到前仰后合，发疯了一般。<br />
心理年龄嘛……也想不到，那就干脆放弃这个方面的事了吧。<br />
【zn：不写K的年龄是因为一直不知道给她安排多少岁才好，反正在人还活着的年龄之内啊，以后的剧情可能会揭晓这个谜的。】<br />
“那个……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为她工作的呢？”slave再次问道。<br />
“从十岁开始。”<br />
“？？？？？”<br />
像是关系变了样的青梅竹马……只能说这两位确实渊源颇深，说不定ST现在这样糟糕的精神状态也有解释了？<br />
…………<br />
沿着道路走了几分钟，slave忽然想到：“ST，她是不是很容易生气啊？心情好的时间也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