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文蓁回到客厅，陆呈锦已经掏出电脑，在餐桌加班，咔咔打字，前面半个多小时的事仿佛没发生过。<br />
她为了挡住屁股上的伤，现在穿的很保守。<br />
陆呈锦摸了摸她的脑袋，亲了亲她的脸，温温柔柔地问她要不要吃饭。<br />
“我去准备。”她说，同时有点绝望地想：啊，他又把我当小孩了。<br />
比起在餐厅堂食，管文蓁更喜欢打包回来，和陆呈锦在家吃。<br />
装盘、上菜、摆放餐具的过程像过家家，她玩得很高兴。<br />
美中不足是饭后真的要收拾碗筷，但陆呈锦会和她一起收拾。<br />
和陆呈锦一起，她做什么都觉得有意思。<br />
她从餐厅将餐具送到厨房水池，陆呈锦从厨房拿出抹布擦桌子；她取出垃圾袋撑开，陆呈锦整理好厨余垃圾倒进去；陆呈锦洗碗，每洗一个，递给她，她擦干净，然后放进橱柜。<br />
她看着陆呈锦微笑，陆呈锦也微笑：“怎么？”<br />
“有种和哥哥在过婚后生活的感觉。”<br />
陆呈锦的笑意就消失了。<br />
管文蓁慌忙补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要跟你结婚，你不要担心，我不会让你负责的，我……”<br />
陆呈锦阻止她说下去：“把你刚才那身衣服拿出来。”<br />
“唉……”她只好回屋取了情趣内衣交给他，看他拿个垃圾袋装好，打上死结，放在公文包旁边。<br />
他说：“我等一下会拿出去扔掉。”<br />
真的吗？她目光闪过一丝狡黠。<br />
陆呈锦看在眼里，敲她的脑门：“在想什么？”<br />
她充满期待：“我在想……我现在是哥哥的女朋友吗？”<br />
“不是。”<br />
“可是你说我听话就……”<br />
他用指腹抵住她的嘴唇，“我说了，只是跟你玩玩。你再敢提这件事，我打死你。”<br />
“你打。”她毫无惧色，甚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手指。“你打死我我也喜欢你。”<br />
陆呈锦触电似的收手，看一眼表，七点二十。<br />
“这么有骨气。”他眼里闪过一丝狠戾，“我看看你有多大本事。”<br />
木铲又落到身上的时候，管文蓁才知道陆呈锦刚才打她多么克制。<br />
她现在觉得自己的屁股真的会被打烂，像古人一样被板子打得皮开肉绽。<br />
她趴在厨房的台面，咬牙坚持了一会，疼得满头大汗，终于受不了了，鬼哭狼嚎地挣扎。<br />
“疼，太疼了，不要，哥哥，求求你……”<br />
陆呈锦只问一句话：“认不认错？”“……”<br />
她不认，他就继续。<br />
“……我还要上学！我明天还要上学！”<br />
管文蓁搬出这条借口，觉得自己其实没什么骨气可言。<br />
陆呈锦松开她，她腿一软，摔到地上瑟瑟发抖，屁股像被热油煎过，疼得发麻。<br />
“认错吗？”<br />
“……不。”<br />
“好。”他多一句废话也没有，就要抓她起来继续拷打。<br />
“不要，哥哥，不要。”她疯狂抗拒。<br />
陆呈锦便又问她一次，“认不认错？”<br />
她惊魂甫定地看了眼自己的胳膊，仅仅是刚才拉扯那两下，他攥出的指印触目惊心。<br />
“哥哥……”她颤声和他商量，“要不你下次再打我吧……要是把我打死了，你要做牢的。”<br />
陆呈锦一把将她提溜起来，按回台面，掀起裙子，扒掉内裤，两团肿胀通红的臀肉暴露出来。<br />
“你离死早着呢。”<br />
他得出结论，继续抡起木板，往她屁股上招呼。<br />
“不要……不要。”<br />
管文蓁起身太猛，有些头晕，胯骨也撞得生疼，眼泪根本止不住，顾不上害羞，脑子里只剩下疼。<br />
忽然胃里一阵恶心，她控制不住，哇地吐了。<br />
这下好了，台面都是她刚吃的晚饭。<br />
丢人，太丢人了。她哭得更加崩溃。<br />
陆呈锦帮她擦脸，她简直无地自容，一个劲儿闪躲，要拿厨房纸去擦呕吐物，又想把他推出厨房。<br />
“你出去！你不要看！很恶心……”<br />
“好了，放下，哥哥会清理。”见她不肯撒手，陆呈锦便把她打横抱起，到客厅才放下，撩开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你有没有不舒服？”<br />
她摇摇头。<br />
转念想起来撒娇，于是捂着屁股，眼泪汪汪地看他：“疼。”<br />
“……哥哥还要打我吗？”<br />
他当然舍不得再打她。<br />
管文蓁洗完脸，意识到自己出了很多汗，索性洗澡，换了身衣服。<br />
回到客厅，陆呈锦已经清理完厨房，又掏出电脑加班。<br />
……怎么和刚回家没什么区别。她后知后觉的领悟：“哥哥今天是不是本来就要加班。为了陪我才提前跑了？”<br />
陆呈锦瞥她一眼，没说话。<br />
她估量今天不会再挨打，开始在他雷区蹦迪：“哥哥其实还是有点喜欢我的对不对？”<br />
“……”<br />
她勾着他脖颈，试图坐进他怀里，他没有反抗，顺从地抱着她。<br />
反倒是她坐不住：“嘶……好疼……”<br />
陆呈锦撩起她裙子查看，确实打狠了。她屁股肿胀发硬，淤成猪肝红色。<br />
他抚摸伤处，指尖都微微颤抖，不由叹气：“还喜欢哥哥？”<br />
“喜欢。”<br />
“为什么？”<br />
她摇头晃脑：“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br />
他表情复杂地陷入沉默，她便兴致勃勃地开口：“哥哥可不可以做我男朋友？就五个月。”<br />
他说：“不可以。”<br />
顿了顿，还是提问：“为什么是五个月？”<br />
管文蓁从他的疑惑里看到希望。<br />
“我暑假去读夏校，今年我妈妈不去，就我自己，也不住宿舍，在外面租子房住。你到时候能不能来找我？我们从现在开始作为男女朋友相处，谈到夏校结束为止，刚好五个月。”<br />
陆呈锦叹了口气，终于松口：“你太小了。等你上大学……大学毕业吧。”<br />
她老气横秋地说：“哥哥，我们不可能结婚，过家家罢了，如果不合适，早开始早结束不好吗？大学毕业再尝试的话，耽误你也耽误我。何况你年纪不小了，随时可能结婚生子。”<br />
他笑出声：“哥哥觉得自己还挺年轻来着。”<br />
“但我害怕嘛！你上一任女友都见家长了！”<br />
她垮起个小脸，双手叉腰，“难得你现在单身，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就这五个月，让我死心。不然我总惦记你，担惊受怕，多影响我日常生活。”<br />
陆呈锦眼皮一撩：“怪我？”<br />
“当然怪你。”她立刻放低姿态，亲了亲他的脸颊，“求求你了哥哥，跟我玩玩嘛，你说我听话就喜欢我的。”<br />
“等你上大学好不好？”<br />
“不好。你空窗期太短，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新嫂子了，万一她人好，难道专程分手同我玩玩？”<br />
“那哥哥等你呢？”<br />
“我不想让你等。”<br />
管文蓁忽然反应过来：“哥哥愿意等我一年多吗？哥哥！你果然是喜欢我的！”<br />
转眼又丧气：“还是你在糊弄我？也对，一年后你要是有女朋友了，我总不能逼你分手。”<br />
“话都让你说尽了。”陆呈锦揉捏她饱受摧残的屁股，疼得她吸气。忖度片刻，他说：“等你成年，我可以跟你谈五个月。再讨价还价就不谈了。”<br />
管文蓁不情不愿地妥协，伸出小指头跟他拉勾：“……一言为定。”
她为了挡住屁股上的伤，现在穿的很保守。<br />
陆呈锦摸了摸她的脑袋，亲了亲她的脸，温温柔柔地问她要不要吃饭。<br />
“我去准备。”她说，同时有点绝望地想：啊，他又把我当小孩了。<br />
比起在餐厅堂食，管文蓁更喜欢打包回来，和陆呈锦在家吃。<br />
装盘、上菜、摆放餐具的过程像过家家，她玩得很高兴。<br />
美中不足是饭后真的要收拾碗筷，但陆呈锦会和她一起收拾。<br />
和陆呈锦一起，她做什么都觉得有意思。<br />
她从餐厅将餐具送到厨房水池，陆呈锦从厨房拿出抹布擦桌子；她取出垃圾袋撑开，陆呈锦整理好厨余垃圾倒进去；陆呈锦洗碗，每洗一个，递给她，她擦干净，然后放进橱柜。<br />
她看着陆呈锦微笑，陆呈锦也微笑：“怎么？”<br />
“有种和哥哥在过婚后生活的感觉。”<br />
陆呈锦的笑意就消失了。<br />
管文蓁慌忙补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要跟你结婚，你不要担心，我不会让你负责的，我……”<br />
陆呈锦阻止她说下去：“把你刚才那身衣服拿出来。”<br />
“唉……”她只好回屋取了情趣内衣交给他，看他拿个垃圾袋装好，打上死结，放在公文包旁边。<br />
他说：“我等一下会拿出去扔掉。”<br />
真的吗？她目光闪过一丝狡黠。<br />
陆呈锦看在眼里，敲她的脑门：“在想什么？”<br />
她充满期待：“我在想……我现在是哥哥的女朋友吗？”<br />
“不是。”<br />
“可是你说我听话就……”<br />
他用指腹抵住她的嘴唇，“我说了，只是跟你玩玩。你再敢提这件事，我打死你。”<br />
“你打。”她毫无惧色，甚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手指。“你打死我我也喜欢你。”<br />
陆呈锦触电似的收手，看一眼表，七点二十。<br />
“这么有骨气。”他眼里闪过一丝狠戾，“我看看你有多大本事。”<br />
木铲又落到身上的时候，管文蓁才知道陆呈锦刚才打她多么克制。<br />
她现在觉得自己的屁股真的会被打烂，像古人一样被板子打得皮开肉绽。<br />
她趴在厨房的台面，咬牙坚持了一会，疼得满头大汗，终于受不了了，鬼哭狼嚎地挣扎。<br />
“疼，太疼了，不要，哥哥，求求你……”<br />
陆呈锦只问一句话：“认不认错？”“……”<br />
她不认，他就继续。<br />
“……我还要上学！我明天还要上学！”<br />
管文蓁搬出这条借口，觉得自己其实没什么骨气可言。<br />
陆呈锦松开她，她腿一软，摔到地上瑟瑟发抖，屁股像被热油煎过，疼得发麻。<br />
“认错吗？”<br />
“……不。”<br />
“好。”他多一句废话也没有，就要抓她起来继续拷打。<br />
“不要，哥哥，不要。”她疯狂抗拒。<br />
陆呈锦便又问她一次，“认不认错？”<br />
她惊魂甫定地看了眼自己的胳膊，仅仅是刚才拉扯那两下，他攥出的指印触目惊心。<br />
“哥哥……”她颤声和他商量，“要不你下次再打我吧……要是把我打死了，你要做牢的。”<br />
陆呈锦一把将她提溜起来，按回台面，掀起裙子，扒掉内裤，两团肿胀通红的臀肉暴露出来。<br />
“你离死早着呢。”<br />
他得出结论，继续抡起木板，往她屁股上招呼。<br />
“不要……不要。”<br />
管文蓁起身太猛，有些头晕，胯骨也撞得生疼，眼泪根本止不住，顾不上害羞，脑子里只剩下疼。<br />
忽然胃里一阵恶心，她控制不住，哇地吐了。<br />
这下好了，台面都是她刚吃的晚饭。<br />
丢人，太丢人了。她哭得更加崩溃。<br />
陆呈锦帮她擦脸，她简直无地自容，一个劲儿闪躲，要拿厨房纸去擦呕吐物，又想把他推出厨房。<br />
“你出去！你不要看！很恶心……”<br />
“好了，放下，哥哥会清理。”见她不肯撒手，陆呈锦便把她打横抱起，到客厅才放下，撩开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你有没有不舒服？”<br />
她摇摇头。<br />
转念想起来撒娇，于是捂着屁股，眼泪汪汪地看他：“疼。”<br />
“……哥哥还要打我吗？”<br />
他当然舍不得再打她。<br />
管文蓁洗完脸，意识到自己出了很多汗，索性洗澡，换了身衣服。<br />
回到客厅，陆呈锦已经清理完厨房，又掏出电脑加班。<br />
……怎么和刚回家没什么区别。她后知后觉的领悟：“哥哥今天是不是本来就要加班。为了陪我才提前跑了？”<br />
陆呈锦瞥她一眼，没说话。<br />
她估量今天不会再挨打，开始在他雷区蹦迪：“哥哥其实还是有点喜欢我的对不对？”<br />
“……”<br />
她勾着他脖颈，试图坐进他怀里，他没有反抗，顺从地抱着她。<br />
反倒是她坐不住：“嘶……好疼……”<br />
陆呈锦撩起她裙子查看，确实打狠了。她屁股肿胀发硬，淤成猪肝红色。<br />
他抚摸伤处，指尖都微微颤抖，不由叹气：“还喜欢哥哥？”<br />
“喜欢。”<br />
“为什么？”<br />
她摇头晃脑：“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br />
他表情复杂地陷入沉默，她便兴致勃勃地开口：“哥哥可不可以做我男朋友？就五个月。”<br />
他说：“不可以。”<br />
顿了顿，还是提问：“为什么是五个月？”<br />
管文蓁从他的疑惑里看到希望。<br />
“我暑假去读夏校，今年我妈妈不去，就我自己，也不住宿舍，在外面租子房住。你到时候能不能来找我？我们从现在开始作为男女朋友相处，谈到夏校结束为止，刚好五个月。”<br />
陆呈锦叹了口气，终于松口：“你太小了。等你上大学……大学毕业吧。”<br />
她老气横秋地说：“哥哥，我们不可能结婚，过家家罢了，如果不合适，早开始早结束不好吗？大学毕业再尝试的话，耽误你也耽误我。何况你年纪不小了，随时可能结婚生子。”<br />
他笑出声：“哥哥觉得自己还挺年轻来着。”<br />
“但我害怕嘛！你上一任女友都见家长了！”<br />
她垮起个小脸，双手叉腰，“难得你现在单身，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就这五个月，让我死心。不然我总惦记你，担惊受怕，多影响我日常生活。”<br />
陆呈锦眼皮一撩：“怪我？”<br />
“当然怪你。”她立刻放低姿态，亲了亲他的脸颊，“求求你了哥哥，跟我玩玩嘛，你说我听话就喜欢我的。”<br />
“等你上大学好不好？”<br />
“不好。你空窗期太短，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新嫂子了，万一她人好，难道专程分手同我玩玩？”<br />
“那哥哥等你呢？”<br />
“我不想让你等。”<br />
管文蓁忽然反应过来：“哥哥愿意等我一年多吗？哥哥！你果然是喜欢我的！”<br />
转眼又丧气：“还是你在糊弄我？也对，一年后你要是有女朋友了，我总不能逼你分手。”<br />
“话都让你说尽了。”陆呈锦揉捏她饱受摧残的屁股，疼得她吸气。忖度片刻，他说：“等你成年，我可以跟你谈五个月。再讨价还价就不谈了。”<br />
管文蓁不情不愿地妥协，伸出小指头跟他拉勾：“……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