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我只是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那些屠龙者为什么要来送死？”<br />
“换句话说，圣女。”摩勒转过脸。<br />
“其实我一直都不明白——你究竟为什么要杀我。”<br />
……<br />
洛西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br />
“你想要黄金吗？”摩勒问。<br />
洛西芙：“……不想。”<br />
“你想要城堡？”<br />
“也不……”<br />
“那你想要什么？”<br />
“……”<br />
即使早知如此，洛西芙也依旧陷入了完全哑然的境地。<br />
无法用简单的滑稽、或者荒诞来形容。<br />
看着摩勒，她张张嘴，没能说出话。<br />
她该怎么说？<br />
“因为我的族人被你的一个吐息全部喷死了”吗？<br />
他是听不懂的……<br />
他甚至都不会记得有这件事。<br />
就像她这回眼睁睁看着帝国军葬身在吐息中一样。<br />
连恨、都没有明确的地方去恨。<br />
洛西芙垂下眼帘，笑了笑。<br />
“摩勒塞格斯。”她轻轻地叫着他的名字。<br />
因为刚刚那些疑惑而莫名沉静下来的摩勒，眼神一动，应道：“嗯？”<br />
“你是怎么出生的？”<br />
想了想，摩勒开口：“从一颗很冷、很硬，由冰块做成的蛋里。”<br />
“这样啊。”<br />
地牢的火光，晃成温暖昏黄的光圈。<br />
摩勒问：“你呢。”<br />
洛西芙抱膝，唇角勾起：<br />
“从妈妈的肚子里。”--------------------<br />
第26章 「常识」<br />
=========================<br />
摩勒皱起眉头。<br />
洛西芙发现，出现在他脸上的很多神情，都是非常真实的情绪，没有丝毫掩饰。<br />
毕竟，龙并不需要像人类一样，学会掩饰情绪。<br />
譬如这个皱眉——就是真的很疑惑，很不解。<br />
在那张为了勾引人而捏造的、精致英俊到某种极致的脸庞上，就显得古怪、格格不入、十分违和。<br />
摩勒看着洛西芙的脸庞。<br />
默默地，他挪动着身体，坐过来。<br />
“……”<br />
洛西芙发现，他正垂着眼睛，盯着她的肚子看。<br />
洛西芙：……<br />
“你的意思是说，人类的肚子，就像蛋一样？”<br />
摩勒抬起脸。<br />
“出生的时候，就要被破开？”<br />
这个问句，每一个字，他都问得很艰难。<br />
洛西芙微微挑眉。<br />
她不知道谈话是怎么转变到这个方向上来的。<br />
洛西芙淡淡：“差不多吧。”<br />
“……”<br />
他瞳孔震颤。<br />
“所以，人，是从人的身体里面出来的？？”<br />
洛西芙：“……嗯。”<br />
这种问题都能问得出来，看来除了抢劫黄金草菅人命，这龙是真的躺在山下什么都不干。<br />
摩勒追问：“那，人类在怀孕之后，面临生产，幼年人类从肚子里出来之后，怀孕的人类就会死？”<br />
洛西芙：“可以这么理解，但也不全是那样……”<br />
这个年代，因为生产死去的女人很多。她在王城，治愈过很多难产产妇的生命。<br />
摩勒继续问：“如果生一个人类，就会死一个人类的话，那人类为什么还会越来越多？”<br />
“……”
“换句话说，圣女。”摩勒转过脸。<br />
“其实我一直都不明白——你究竟为什么要杀我。”<br />
……<br />
洛西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br />
“你想要黄金吗？”摩勒问。<br />
洛西芙：“……不想。”<br />
“你想要城堡？”<br />
“也不……”<br />
“那你想要什么？”<br />
“……”<br />
即使早知如此，洛西芙也依旧陷入了完全哑然的境地。<br />
无法用简单的滑稽、或者荒诞来形容。<br />
看着摩勒，她张张嘴，没能说出话。<br />
她该怎么说？<br />
“因为我的族人被你的一个吐息全部喷死了”吗？<br />
他是听不懂的……<br />
他甚至都不会记得有这件事。<br />
就像她这回眼睁睁看着帝国军葬身在吐息中一样。<br />
连恨、都没有明确的地方去恨。<br />
洛西芙垂下眼帘，笑了笑。<br />
“摩勒塞格斯。”她轻轻地叫着他的名字。<br />
因为刚刚那些疑惑而莫名沉静下来的摩勒，眼神一动，应道：“嗯？”<br />
“你是怎么出生的？”<br />
想了想，摩勒开口：“从一颗很冷、很硬，由冰块做成的蛋里。”<br />
“这样啊。”<br />
地牢的火光，晃成温暖昏黄的光圈。<br />
摩勒问：“你呢。”<br />
洛西芙抱膝，唇角勾起：<br />
“从妈妈的肚子里。”--------------------<br />
第26章 「常识」<br />
=========================<br />
摩勒皱起眉头。<br />
洛西芙发现，出现在他脸上的很多神情，都是非常真实的情绪，没有丝毫掩饰。<br />
毕竟，龙并不需要像人类一样，学会掩饰情绪。<br />
譬如这个皱眉——就是真的很疑惑，很不解。<br />
在那张为了勾引人而捏造的、精致英俊到某种极致的脸庞上，就显得古怪、格格不入、十分违和。<br />
摩勒看着洛西芙的脸庞。<br />
默默地，他挪动着身体，坐过来。<br />
“……”<br />
洛西芙发现，他正垂着眼睛，盯着她的肚子看。<br />
洛西芙：……<br />
“你的意思是说，人类的肚子，就像蛋一样？”<br />
摩勒抬起脸。<br />
“出生的时候，就要被破开？”<br />
这个问句，每一个字，他都问得很艰难。<br />
洛西芙微微挑眉。<br />
她不知道谈话是怎么转变到这个方向上来的。<br />
洛西芙淡淡：“差不多吧。”<br />
“……”<br />
他瞳孔震颤。<br />
“所以，人，是从人的身体里面出来的？？”<br />
洛西芙：“……嗯。”<br />
这种问题都能问得出来，看来除了抢劫黄金草菅人命，这龙是真的躺在山下什么都不干。<br />
摩勒追问：“那，人类在怀孕之后，面临生产，幼年人类从肚子里出来之后，怀孕的人类就会死？”<br />
洛西芙：“可以这么理解，但也不全是那样……”<br />
这个年代，因为生产死去的女人很多。她在王城，治愈过很多难产产妇的生命。<br />
摩勒继续问：“如果生一个人类，就会死一个人类的话，那人类为什么还会越来越多？”<br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