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舟忍不住瞪了我一眼，我又哄道：“嗯，是我的错……小黄它……是2014年走的，不知道因为什么，但它是野狗嘛，我没太用心地照顾它……对不起。”<br />
“别。”杨舟的喉结动了动，“别……这不用对我说对不起。”<br />
“小黄它很想你。”我说，“它经常站在路口看某个方向，虽然它不说，我觉得它是在想你。”<br />
杨舟忽然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一般对我说：“让我下车！”<br />
“不。”<br />
“你让我下车！谢然！”<br />
“不。”我咬着嘴唇，声音里已经很没用地带上了哭腔。<br />
又开了一段路，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方向，车窗外的雨势却在这时候莫名地加大了，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车顶，雨刮器运作着，让我勉强还能看清这个雨中的世界。<br />
杨舟安静了一会儿，最终咬牙切齿地对我说：“那你要怎么样呢？”<br />
“我想和你结婚。”我不假思索地说。<br />
“什么……？”杨舟猛地侧过头，眼睛再一次地瞪圆了。<br />
“我想和你结婚。”我对他笑了笑，“我想直接和你求婚，小舟。”<br />
“你开什么玩笑！”他都快被我气笑了，但先前存在于他耳朵尖上的一点红意却在这时蔓延到了他的脸颊，“你说要和我结婚，我就得和你结婚？谢然我发现你真的是……疯了。”<br />
“我不说的话，我会后悔一辈子，但你可以拒绝我。”我认真地说道，“你要拒绝我吗？”<br />
安静的车厢里，杨舟喘着气，像是看着什么怪物一样看着我，但是我等了很久，却什么也没听见。<br />
“那你要答应我吗？”我又问。<br />
还是没有回应。<br />
雨越来越大，怎么会这样。<br />
他不答应我也不拒绝我，怎么会这样。<br />
我到底要带着他去哪里？<br />
我在做什么……<br />
就在此时，杨舟突然艰难地道：“反正……你不能和我在一起，就别再这样了吧。谢然，我想了想，我也有错……这段时间以来，是我故意在招惹你。”<br />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和你在一起？”<br />
“以前在一起过，不还是分开了吗？我哥说的，你的世界和我的世界不一样，我们本来不该遇见的。”杨舟说，“何况……你也不想来我的世界里生活。”<br />
“嗯。”我轻轻地说，“不想。”<br />
杨舟的肩膀垂落了下去，干巴巴地说：“那就……别提了……”<br />
我不能去他的世界生活，他也不能来我的世界。<br />
这便是困住我和他之间……最难解的问题。<br />
我们的船在夜间航行，没有灯塔的指引，面对着风雨，孤单得像是被放逐的古老愚人船。曾经的我以为我们最终会粉身碎骨地葬身海底，但我现在不这么想了，因为我想要这艘船——在陆地上也能行驶。<br />
咚，咚，咚。
“别。”杨舟的喉结动了动，“别……这不用对我说对不起。”<br />
“小黄它很想你。”我说，“它经常站在路口看某个方向，虽然它不说，我觉得它是在想你。”<br />
杨舟忽然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一般对我说：“让我下车！”<br />
“不。”<br />
“你让我下车！谢然！”<br />
“不。”我咬着嘴唇，声音里已经很没用地带上了哭腔。<br />
又开了一段路，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方向，车窗外的雨势却在这时候莫名地加大了，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车顶，雨刮器运作着，让我勉强还能看清这个雨中的世界。<br />
杨舟安静了一会儿，最终咬牙切齿地对我说：“那你要怎么样呢？”<br />
“我想和你结婚。”我不假思索地说。<br />
“什么……？”杨舟猛地侧过头，眼睛再一次地瞪圆了。<br />
“我想和你结婚。”我对他笑了笑，“我想直接和你求婚，小舟。”<br />
“你开什么玩笑！”他都快被我气笑了，但先前存在于他耳朵尖上的一点红意却在这时蔓延到了他的脸颊，“你说要和我结婚，我就得和你结婚？谢然我发现你真的是……疯了。”<br />
“我不说的话，我会后悔一辈子，但你可以拒绝我。”我认真地说道，“你要拒绝我吗？”<br />
安静的车厢里，杨舟喘着气，像是看着什么怪物一样看着我，但是我等了很久，却什么也没听见。<br />
“那你要答应我吗？”我又问。<br />
还是没有回应。<br />
雨越来越大，怎么会这样。<br />
他不答应我也不拒绝我，怎么会这样。<br />
我到底要带着他去哪里？<br />
我在做什么……<br />
就在此时，杨舟突然艰难地道：“反正……你不能和我在一起，就别再这样了吧。谢然，我想了想，我也有错……这段时间以来，是我故意在招惹你。”<br />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和你在一起？”<br />
“以前在一起过，不还是分开了吗？我哥说的，你的世界和我的世界不一样，我们本来不该遇见的。”杨舟说，“何况……你也不想来我的世界里生活。”<br />
“嗯。”我轻轻地说，“不想。”<br />
杨舟的肩膀垂落了下去，干巴巴地说：“那就……别提了……”<br />
我不能去他的世界生活，他也不能来我的世界。<br />
这便是困住我和他之间……最难解的问题。<br />
我们的船在夜间航行，没有灯塔的指引，面对着风雨，孤单得像是被放逐的古老愚人船。曾经的我以为我们最终会粉身碎骨地葬身海底，但我现在不这么想了，因为我想要这艘船——在陆地上也能行驶。<br />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