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羡元喟叹一声，一手掐紧她的腰，另一手掌动作未停。<br />
明窈呆住了，心里涌上陌生的感觉。<br />
怪怪的，有点隐痛，但他力气不大，所以除了痛，还有一点点舒服。<br />
但更多的是奇怪。<br />
好奇怪。<br />
明窈已经不是一点启蒙都不懂的少女了，她很聪明，所以在司羡元揉捏的时候 就意识到一件事——这个动作很私密，还有点暧昧。<br />
是的，明窈突然想到了这个词汇，暧昧。<br />
系结很松，小肚兜挂不住了，松松垮垮地往下掉。<br />
“你、你在干什么！”<br />
明窈终于反应过来，她想挣扎一下，但更想把衣裳赶紧系上，于是她选择了后者，又因为脑子里想着前者，所以动作颇为手忙脚乱。<br />
纤白的脖颈在墨发里形成一道好看的线条，木坠被她取了下来，什么颈饰都没有，白皙光滑，让人想啃一口。<br />
司羡元这般想着，也这般做了。<br />
他从不知收敛，念头起来的下一秒就低下头，咬住她耳垂与脖颈连接的那一块娇嫩肌肤上。<br />
余晖照在天边，给她的脖颈打了层光影。<br />
他没有收着力道，明窈刚刚把小肚兜挂在身上就感觉到痛，嘶了一声：“司大人！你怎么老是欺负我！”<br />
她素来不习惯说“我”这个字，这次脱口而出想必当真是气着了。<br />
司羡元喉咙口逸出笑声，缓缓松口，看着自己的杰作——明窈耳垂与脖颈中间的地方有个清晰的牙印，正泛着红，可见咬得不轻。<br />
他心下满意，抬头瞧见明窈红红的杏仁眼，心念微动，手掌顺着衣裳钻了进去，用了点力道捏了捏。一下没忍住，又捏了捏。<br />
一些莫名的情绪涌上来，他的瑞凤眼有些幽沉。<br />
明窈头发都要炸起来，用力把他的手给拿出来，紧紧捂住衣服，半是气愤半是委屈地控诉：<br />
“幺幺不跟你玩了！你把幺幺弄得好痛。”<br />
“很痛吗。”司羡元从她衣领里看了一眼，肌肤有点红，好像是有点过头了。<br />
他眼神很坦然，声音有点哑：“本官没有用力。”<br />
“你瞎说！”明窈生气了，根本不想理他。<br />
她总感觉方才被摸的时候心跳有点快，直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她转过身去，气鼓鼓地用帨巾裹住自己，走出去温泉池水说：<br />
“司大人自己泡着吧，幺幺要睡觉了。”<br />
明窈微微红着眼睛，自顾自地把里衣里裤穿好，披上外裳，气鼓鼓地大步走远。<br />
“唔，炸毛了。”<br />
司羡元轻啧一声，慢悠悠地跟了上去。<br />
天色渐渐黑了，温泉浴泡汤，明窈沐浴之后随便擦了下头发就钻进被窝里。她刚裹好锦被没多久，司羡元就步履闲散地走进来。他换了身干净衣袍，湿发也擦干了，通身气爽整洁。<br />
明窈更生气了，她转了个身背对着他。<br />
司羡元坐在床塌边。她裹得严严实实，一点缝隙都没留。司羡元感觉好玩，很配合地问：“幺幺怎么不开心？”<br />
明窈的嗓音从锦被里闷闷传出来：“哼！”<br />
司羡元心情颇好，很有耐心地问：“怎么了？”<br />
明窈：“你还问怎么了！”<br />
司羡元像是变戏法似的从袖口掏出一大把糖酥，放在明窈的枕边，哄小孩子的语气说道：“昭昭错了，昭昭的糖给幺幺吃。”<br />
明窈不太想理他，但目光被糖酥吸引过去。糖酥香喷喷的，还带着奶味，想必是刚出炉。<br />
原来方才他没立即追上来，一是去换衣裳，二是去给她弄糖了。<br />
明窈不怎么记仇，很好哄，心里的郁气散了一些。但她觉得自己不能太好说话，于是伸手把糖酥给推开了。<br />
司羡元微微低着头，问：“怎么样？幺幺原谅了吗？”<br />
明窈认真想了想，脑袋在锦被里摇的像拨浪鼓：“不要。幺幺不要原谅昭昭。”<br />
司羡元耐心道：“为什么？”<br />
明窈转过身来，脑袋埋在锦被里，努力敛正神色，说：“昭昭很坏，把幺幺摸痛了。”<br />
哦，原来不是生气他摸了她，而是生气他把她弄疼了。<br />
司羡元心情愈好，配合着说：“那你给昭昭立规矩，告诉他以后该怎么办。”<br />
明窈一时被问住了，她陷入苦恼的思索，忘记了生气。想了一会，她说：“昭昭要给幺幺剥糖。”<br />
说了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规矩。<br />
司羡元心里失笑，表面丝毫不显，给她剥开油纸，又喂到她口中。<br />
糖酥的甜味让明窈开心起来，她顿时有种拿捏住司大人的感觉，眼尾露出几分狡黠，但她还不太会隐藏，像刚出森林的小狐狸，让人不忍拆穿。<br />
她含着糖，说：“不能弄疼幺幺，要给幺幺按摩。”<br />
显然她已经不太记得方才司羡元堪称冒犯的举动了。<br />
“嗯，幺幺说的是。”司羡元说，“明日下了朝给你按摩。”<br />
“嗯……还有……”<br />
明窈有点想不起来了，她苦思冥想，脑海里各种念头天马行空地走一圈。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脆生生道：<br />
“昭昭还要给幺幺当马儿骑！”<br />
当马骑？这是什么东西。<br />
司羡元理解不了这个东西，也不太能接受，但他本意是想转移明窈的注意力，于是垂着眸，继续问：“当马骑是什么？”<br />
明窈没办法描述，这是她在话本里看来的，家长在带稚子出去玩看表演的时候都会把孩童放在脖子上骑着，像是托举着自己的宝贝。<br />
明窈一直都有点羡慕。她试图给司羡元比划，描述了半天司羡元才跟上她的脑回路，他觉得好笑：“你还是小孩子？”<br />
话音刚落，他又微微点了下头，若有所思地说：“你确实还是个小孩子。”<br />
明窈完全忘记要追究司羡元摸她的事情了，或许等会能想起来，但她此刻满心都是她提的第三个规矩。<br />
她眼睛亮晶晶地瞧着他，有点忐忑也有点不好意思，带着几分期待和撒娇的意味，黏黏哼哼地说：<br />
“怎么样呀司大人。”<br />
司羡元考虑了一下，勉为其难道：“那本官只摸了你一次，岂不是吃亏了。”<br />
明窈隐约觉得他的逻辑有哪里不对，歪着脑袋问：“大人很喜欢幺幺的身体吗？”<br />
司羡元低眸看她，唇边勾着几分似有若无的笑，慵懒狐狸似的道：“是啊，喜欢呢。你说该怎么办呢。”<br />
“那好吧。以后幺幺不计较这个了。”<br />
明窈勉强大方一次，说：“那大人要记住幺幺立的规矩，知道吗？”<br />
司羡元勾了勾唇，嗯了声，道：“那——行吧。”<br />
第46章<br />
给司羡元立了“规矩”后, 司羡元说这事就当揭过了，明窈当时没多想，遂同意。<br />
但过了几日, 明窈泡了几次温泉浴, 又把那天的事情想了起来。<br />
她不是个笨小孩, 只是有点迟钝, 经过这几日的思索，她隐约觉得自己被司羡元给哄骗了。<br />
明明吃亏的是她才对呀！<br />
那本小书上讲的太监只给对食的宫女摸身体，只有很亲昵的人才能触碰它。<br />
明窈觉得她跟司羡元算是很亲近，甚至是偶尔会亲昵, 但他们之间不是随便摸身体的关系！<br />
当然拉手不算，抱抱也不算。<br />
拉手和抱抱都不是私密的身体部位。<br />
明窈把楚让喊了出来, 端详着他。<br />
楚让被看得发毛, 冷漠凶狠道：“你看我干什么。”<br />
明窈摇摇头，让他回去了。<br />
她发现，如果楚让摸她的话, 她一定会推开。<br />
由此推理，司大人也不该摸, 他跟楚让都是男子。<br />
楚让忽然看到了什么，皱眉道：“你脖子怎么了？这是什么？”他上前几步仔细看了眼, 狐疑道：“牙……印？”<br />
明窈惊了一跳，捂住脖子, 连忙糊弄过去：“没有的事, 你看错啦。”<br />
谁知楚让不那么轻易被糊弄，追问：“你受伤了？何时的事情。”<br />
“没有, 你不要担心。”明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心里一想这是司羡元咬的, 于是干脆不掩饰了，坦然道：“这是司大人弄的。”<br />
楚让一愣：“他咬你？他……”说完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面色变得不太好看起来，道：“你这么小他就欺负你？”<br />
明窈点头，同意楚让说的司羡元欺负她，随即又摇头，认真道：“幺幺十六岁啦阿让，不是小孩子。”<br />
楚让沉默了一下，应了一声没再讲话了。他确实没意识到，明窈已经十六岁了。<br />
他心里忽然有种别扭的不舒服。<br />
明窈不知道他怎么了，只觉得楚让脸色更冷淡了，她被他的脸色吓到，惊怯迟疑地在他面前晃了晃手。<br />
谁知楚让一言不发地闪身消失了，一句话都没留。<br />
“……”
明窈呆住了，心里涌上陌生的感觉。<br />
怪怪的，有点隐痛，但他力气不大，所以除了痛，还有一点点舒服。<br />
但更多的是奇怪。<br />
好奇怪。<br />
明窈已经不是一点启蒙都不懂的少女了，她很聪明，所以在司羡元揉捏的时候 就意识到一件事——这个动作很私密，还有点暧昧。<br />
是的，明窈突然想到了这个词汇，暧昧。<br />
系结很松，小肚兜挂不住了，松松垮垮地往下掉。<br />
“你、你在干什么！”<br />
明窈终于反应过来，她想挣扎一下，但更想把衣裳赶紧系上，于是她选择了后者，又因为脑子里想着前者，所以动作颇为手忙脚乱。<br />
纤白的脖颈在墨发里形成一道好看的线条，木坠被她取了下来，什么颈饰都没有，白皙光滑，让人想啃一口。<br />
司羡元这般想着，也这般做了。<br />
他从不知收敛，念头起来的下一秒就低下头，咬住她耳垂与脖颈连接的那一块娇嫩肌肤上。<br />
余晖照在天边，给她的脖颈打了层光影。<br />
他没有收着力道，明窈刚刚把小肚兜挂在身上就感觉到痛，嘶了一声：“司大人！你怎么老是欺负我！”<br />
她素来不习惯说“我”这个字，这次脱口而出想必当真是气着了。<br />
司羡元喉咙口逸出笑声，缓缓松口，看着自己的杰作——明窈耳垂与脖颈中间的地方有个清晰的牙印，正泛着红，可见咬得不轻。<br />
他心下满意，抬头瞧见明窈红红的杏仁眼，心念微动，手掌顺着衣裳钻了进去，用了点力道捏了捏。一下没忍住，又捏了捏。<br />
一些莫名的情绪涌上来，他的瑞凤眼有些幽沉。<br />
明窈头发都要炸起来，用力把他的手给拿出来，紧紧捂住衣服，半是气愤半是委屈地控诉：<br />
“幺幺不跟你玩了！你把幺幺弄得好痛。”<br />
“很痛吗。”司羡元从她衣领里看了一眼，肌肤有点红，好像是有点过头了。<br />
他眼神很坦然，声音有点哑：“本官没有用力。”<br />
“你瞎说！”明窈生气了，根本不想理他。<br />
她总感觉方才被摸的时候心跳有点快，直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她转过身去，气鼓鼓地用帨巾裹住自己，走出去温泉池水说：<br />
“司大人自己泡着吧，幺幺要睡觉了。”<br />
明窈微微红着眼睛，自顾自地把里衣里裤穿好，披上外裳，气鼓鼓地大步走远。<br />
“唔，炸毛了。”<br />
司羡元轻啧一声，慢悠悠地跟了上去。<br />
天色渐渐黑了，温泉浴泡汤，明窈沐浴之后随便擦了下头发就钻进被窝里。她刚裹好锦被没多久，司羡元就步履闲散地走进来。他换了身干净衣袍，湿发也擦干了，通身气爽整洁。<br />
明窈更生气了，她转了个身背对着他。<br />
司羡元坐在床塌边。她裹得严严实实，一点缝隙都没留。司羡元感觉好玩，很配合地问：“幺幺怎么不开心？”<br />
明窈的嗓音从锦被里闷闷传出来：“哼！”<br />
司羡元心情颇好，很有耐心地问：“怎么了？”<br />
明窈：“你还问怎么了！”<br />
司羡元像是变戏法似的从袖口掏出一大把糖酥，放在明窈的枕边，哄小孩子的语气说道：“昭昭错了，昭昭的糖给幺幺吃。”<br />
明窈不太想理他，但目光被糖酥吸引过去。糖酥香喷喷的，还带着奶味，想必是刚出炉。<br />
原来方才他没立即追上来，一是去换衣裳，二是去给她弄糖了。<br />
明窈不怎么记仇，很好哄，心里的郁气散了一些。但她觉得自己不能太好说话，于是伸手把糖酥给推开了。<br />
司羡元微微低着头，问：“怎么样？幺幺原谅了吗？”<br />
明窈认真想了想，脑袋在锦被里摇的像拨浪鼓：“不要。幺幺不要原谅昭昭。”<br />
司羡元耐心道：“为什么？”<br />
明窈转过身来，脑袋埋在锦被里，努力敛正神色，说：“昭昭很坏，把幺幺摸痛了。”<br />
哦，原来不是生气他摸了她，而是生气他把她弄疼了。<br />
司羡元心情愈好，配合着说：“那你给昭昭立规矩，告诉他以后该怎么办。”<br />
明窈一时被问住了，她陷入苦恼的思索，忘记了生气。想了一会，她说：“昭昭要给幺幺剥糖。”<br />
说了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规矩。<br />
司羡元心里失笑，表面丝毫不显，给她剥开油纸，又喂到她口中。<br />
糖酥的甜味让明窈开心起来，她顿时有种拿捏住司大人的感觉，眼尾露出几分狡黠，但她还不太会隐藏，像刚出森林的小狐狸，让人不忍拆穿。<br />
她含着糖，说：“不能弄疼幺幺，要给幺幺按摩。”<br />
显然她已经不太记得方才司羡元堪称冒犯的举动了。<br />
“嗯，幺幺说的是。”司羡元说，“明日下了朝给你按摩。”<br />
“嗯……还有……”<br />
明窈有点想不起来了，她苦思冥想，脑海里各种念头天马行空地走一圈。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脆生生道：<br />
“昭昭还要给幺幺当马儿骑！”<br />
当马骑？这是什么东西。<br />
司羡元理解不了这个东西，也不太能接受，但他本意是想转移明窈的注意力，于是垂着眸，继续问：“当马骑是什么？”<br />
明窈没办法描述，这是她在话本里看来的，家长在带稚子出去玩看表演的时候都会把孩童放在脖子上骑着，像是托举着自己的宝贝。<br />
明窈一直都有点羡慕。她试图给司羡元比划，描述了半天司羡元才跟上她的脑回路，他觉得好笑：“你还是小孩子？”<br />
话音刚落，他又微微点了下头，若有所思地说：“你确实还是个小孩子。”<br />
明窈完全忘记要追究司羡元摸她的事情了，或许等会能想起来，但她此刻满心都是她提的第三个规矩。<br />
她眼睛亮晶晶地瞧着他，有点忐忑也有点不好意思，带着几分期待和撒娇的意味，黏黏哼哼地说：<br />
“怎么样呀司大人。”<br />
司羡元考虑了一下，勉为其难道：“那本官只摸了你一次，岂不是吃亏了。”<br />
明窈隐约觉得他的逻辑有哪里不对，歪着脑袋问：“大人很喜欢幺幺的身体吗？”<br />
司羡元低眸看她，唇边勾着几分似有若无的笑，慵懒狐狸似的道：“是啊，喜欢呢。你说该怎么办呢。”<br />
“那好吧。以后幺幺不计较这个了。”<br />
明窈勉强大方一次，说：“那大人要记住幺幺立的规矩，知道吗？”<br />
司羡元勾了勾唇，嗯了声，道：“那——行吧。”<br />
第46章<br />
给司羡元立了“规矩”后, 司羡元说这事就当揭过了，明窈当时没多想，遂同意。<br />
但过了几日, 明窈泡了几次温泉浴, 又把那天的事情想了起来。<br />
她不是个笨小孩, 只是有点迟钝, 经过这几日的思索，她隐约觉得自己被司羡元给哄骗了。<br />
明明吃亏的是她才对呀！<br />
那本小书上讲的太监只给对食的宫女摸身体，只有很亲昵的人才能触碰它。<br />
明窈觉得她跟司羡元算是很亲近，甚至是偶尔会亲昵, 但他们之间不是随便摸身体的关系！<br />
当然拉手不算，抱抱也不算。<br />
拉手和抱抱都不是私密的身体部位。<br />
明窈把楚让喊了出来, 端详着他。<br />
楚让被看得发毛, 冷漠凶狠道：“你看我干什么。”<br />
明窈摇摇头，让他回去了。<br />
她发现，如果楚让摸她的话, 她一定会推开。<br />
由此推理，司大人也不该摸, 他跟楚让都是男子。<br />
楚让忽然看到了什么，皱眉道：“你脖子怎么了？这是什么？”他上前几步仔细看了眼, 狐疑道：“牙……印？”<br />
明窈惊了一跳，捂住脖子, 连忙糊弄过去：“没有的事, 你看错啦。”<br />
谁知楚让不那么轻易被糊弄，追问：“你受伤了？何时的事情。”<br />
“没有, 你不要担心。”明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心里一想这是司羡元咬的, 于是干脆不掩饰了，坦然道：“这是司大人弄的。”<br />
楚让一愣：“他咬你？他……”说完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面色变得不太好看起来，道：“你这么小他就欺负你？”<br />
明窈点头，同意楚让说的司羡元欺负她，随即又摇头，认真道：“幺幺十六岁啦阿让，不是小孩子。”<br />
楚让沉默了一下，应了一声没再讲话了。他确实没意识到，明窈已经十六岁了。<br />
他心里忽然有种别扭的不舒服。<br />
明窈不知道他怎么了，只觉得楚让脸色更冷淡了，她被他的脸色吓到，惊怯迟疑地在他面前晃了晃手。<br />
谁知楚让一言不发地闪身消失了，一句话都没留。<br />
“……”